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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蔡瑁献美施毒计,刘琦就计收胡姬!

    第11章蔡瑁献美施毒计,刘琦就计收胡姬! (第3/3页)

    昨夜东厢与主居相隔不远,昨夜那边隐约传来的些许动静、女子压抑的轻吟。

    混合在一起就如同一根羽毛般不断搔刮着姐妹二人敏感的心神,让本就心怀忐忑的姐妹俩辗转反侧,直到后半夜才勉强合眼。

    二人对镜梳妆时,即便敷了薄粉,眼底那淡淡的青黑依旧难以完全遮掩。

    姐妹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疲惫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尴尬。

    她们虽然受过训练,懂得如何取悦男人,但终究是理论,想到那未知的亲密,以及昨夜听到的声响,处子之身带来的羞怯与不安远远超过了训练带来的镇定。

    当姐妹二人强打精神,准备如寻常侍女般去伺候主子起身时,却在廊下遇见了正从刘琦屋内出来的翠儿。

    翠儿鬓发微乱,眼角眉梢却带着一股被充分滋润后的慵懒与春意,步履间都透着一股轻快。

    翠儿瞧见精心打扮却难掩憔悴的姐妹花,脚步一顿,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目光在姐妹二人那张异域风情的脸蛋上扫过,嘴角轻哼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甚至隐隐有一丝挑衅。

    似乎在说,瞧见没?任凭你们美若天仙模样,公子宠幸的依旧是我。

    凝露垂下眼帘,拉着妹妹侧身让路,姿态恭顺。

    凝香却有些不服气地微微撅起了嘴,但凝露却是知道妹妹性子,当即暗中用力捏了下凝香手心,才勉强压下凝香情绪。

    用过早膳,刘琦便将诸葛亮与徐庶召至书房。

    “元直,孔明,”刘琦手指敲了敲案几,脸上带着一种‘刻意营造’仿佛沉溺温柔乡后的些许惫懒:

    “蔡德珪既送了份‘大礼’,我若不好生‘享用’,岂非辜负他一番美意?”

    刘琦顿了顿,语气转为“随意”地安排:“我今日打算带她们出城游玩一番,也好让某些人彻底安心。”

    刘琦这话里的“某些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诸葛亮羽扇轻摇,立刻领会了刘琦的意图,这是要将“中计”的戏码做足,麻痹蔡瑁。

    是以,诸葛亮颔首道:“主公此议甚善。亮正好可借此机会,去拜访几位故旧,看看能否为大军前期粮草寻些门路。”

    诸葛亮指的是通过庞家、蒯家等荆州本土世家的关系,尝试绕开蔡瑁的掣肘,先行筹措部分粮草。

    刘琦点头,又看向徐庶:“元直,襄阳城内,便劳你多费心。

    “蔡瑁那边有何动向,以及那五千军卒中的人员底细,还需仔细打探。”

    刘琦这是让徐庶寻机,暗中收集情报,尤其是摸清蔡瑁安插在军中的钉子。

    徐庶肃然应诺:“庶明白,必不辱命。”

    这就是当老板的艺术。

    自己带着“战利品”出去潇洒,美其名曰麻痹对手,实则把最累最麻烦的活儿——搞钱(粮草)和搞情报(摸清内部)——都甩给了两位顶级打工人。

    关键是,这俩打工人还觉得主公深谋远虑,干活干得心甘情愿。

    安排妥当,刘琦便起身,做出一副迫不及待要去寻欢作乐的样子,命人备车,并特意吩咐让凝香、凝露随行。

    当这对带着黑眼圈、心思各异的姐妹花,被引上装饰华丽的马车时,看着窗外逐渐远离的襄阳城门,姐妹二人心中更加困惑了:这位新主人,到底是个只知道享乐的纨绔,还是……另有所图?

    而端坐车中的刘琦,目光扫过车外熟悉的景色,心中盘算的,却是另一个名字——邓艾。

    车马粼粼,驶出襄阳城门。

    刘琦斜倚在铺着软垫的车厢内,看似在欣赏窗外春色,实则心中在不断盘算。

    根据刘琦模糊的后世记忆,建安五年,这位未来的曹魏名将,此时应该就在新野一带。

    那个在未来将会奇袭阴平、终结季汉的邓士载,如今应当只是个八九岁的少年。

    史载邓艾早年丧父,家境贫寒,曾在新野一带为地主家牧牛,后因战乱,被迁徙至颍川与南阳郡交界一带。

    而建安五年这个时间点,邓艾极可能还是个默默无闻的牧童或者依附豪强的佃农,甚至可能连“邓艾”这个名字都还未改(注:邓艾本名邓范,后因与同乡人同名而改)。

    “人才啊……都是稀缺资源。”刘琦心中暗叹。

    刘琦知道,现在去找邓艾,无异于大海捞针,而且找到的也大概率是个半大孩子。

    但是万一呢?

    万一能提前找到邓艾,那刘琦就赚大发了,反正是出来游玩迷惑蔡瑁,去哪都一样,不如就去新野撞一下运气。

    刘琦带着凝香、凝露“出游”的车驾,和随行人员尚有二十余名精干侍卫,以及陪同刘琦三顾茅庐的张诚。

    车队虽不算浩大,但护卫周全,足以应对寻常变故,且也符合刘琦太守出行的规制。

    刘琦一行人在襄阳以北的官道上不紧不慢地行了数日。

    刘琦名义上是寻幽访胜,实则刘琦的目光却始终留意着沿途的风土人情,尤其是渡过汉水进入新野地界之后。

    此地的景象,比襄阳周边更为萧索。

    建安元年(196年)袁术败走时留下的疮痍尚未完全抚平,放眼望去,荒草蔓生,田埂间偶尔可见白骨隐现,废弃的村落遗址无声诉说着曾经的劫难。

    车队行进速度不快,刘琦刻意营造出一种悠游享乐的氛围。

    刘琦甚至偶尔会召凝香或凝露到车前,问些无关痛痒的西域风物,或是让她们弹奏一曲胡琵琶。

    凝香指法生疏,显然心思不宁;凝露稍好些,但琴音也带着几分惶然。

    这些刘琦看在眼里,却只作不知,依旧一副被美色与丝竹所迷的模样。

    而随着车队北上沿途景象就愈发荒凉,与襄阳的繁华形成鲜明对比。

    凝香透过车帘缝隙望着窗外掠过的断壁残垣和面有菜色的农夫,浅棕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物伤其类的悲悯。

    她们姐妹的命运,与这些流民又有何异?

    皆是飘零的浮萍,不知终将归于何处。

    一连数日在新野地界“游玩”,刘琦虽借口踏青、访古,但目光却留意着那些在田间地头、山坡草场劳作的牧童和少年。

    刘琦按照记忆中“口吃、机敏、可能牧牛”的特征暗暗搜寻,却始终一无所获。

    而这日眼见日头偏西,一行人几乎将新野城郊可能的地方都转了一遍,仍不见那个期待中的身影。

    “唉,果然茫茫人海寻一人,就是是大海捞针,强求不得。”

    刘琦坐在马车内,望着天边渐沉的夕阳,心中不免有些郁闷和自嘲,“看来我这知晓一切也不是万能的,时机未到,终究是徒劳。”

    刘琦摇了摇头,决定不再浪费时间,便对身旁的张诚吩咐道:“张诚,天色已晚,今日便在新野城内寻处驿馆歇息吧,明日再返襄阳。”

    “诺!”

    张诚抱拳应命,随即指挥车队转向,朝着不远处的的新野县城行去。

    在新野城内简陋的驿馆住了一夜,翌日清晨,车队启程返回襄阳。

    或许是因为放弃了刻意寻找,刘琦的心情反而放松了些,坐在马车内悠哉悠哉,听起了凝香凝露二人的吹唱。

    而车队刚出新野城门不久,正行进在一处两侧皆是山坡的官道上时,刘琦无意间瞥向山坡上的一片荒草地时。

    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穿着打满补丁的短褐,正牵着一头瘦骨嶙峋的黄牛,蹲在地上,用一根树枝专注地在泥土上划拉着什么。

    刘琦心中一动,叫停车队,走下马车缓步向山坡走去。

    虽然已经失望过多次了,刘琦心中已经对寻找到邓艾已不抱希望了。

    但如今恰好碰上,那就上去辨认一下也无妨,就当活动一下筋骨也好。

    等刘琦总近了,才看清那少年在地上画的,竟是新野附近简易的地图,虽粗糙,却方位明确,脉络清晰!

    而更让刘琦心跳加速的是,那少年听到脚步声惊慌抬头,见刘琦身着锦衣身后还跟着随从护卫,顿时就有些慌张。

    站起身子就慌忙想把牛牵走,但却因紧张绊了一跤,张口想喊,却半天只憋出个“牛……牛……”字。

    “这孩子……”刘琦觉得有趣,就近步,将地上的牛绳捡起。

    “少年郎别怕,我不抢你的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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