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岳云战五将;双锤威名扬 (第2/3页)
之的是凛冽的战意。500先锋营精锐也迅速列阵,堵住了峡谷出口,而两侧山坡上的弓箭手和骑兵依旧按兵不动,只静静看着峡谷中央的对决。
“小娃娃,不跑了?”赵虎勒住战马,肥脸扭曲成狞笑,“现在求饶,老子还能留你个全尸!”
岳云双手紧握双锤,锤身泛着冷光,声音清亮:“赵虎,你残害百姓、包庇山匪,今日我便替天行道,取你五人狗头!”
“口气不小!”吴勇率先忍不住,催马挥斧朝着岳云砍来,斧头带着风声,势要将这个少年一劈两半。
岳云眼神一凝,不退反进,双腿夹紧马腹,侧身躲过斧头的同时,右手锤如惊雷般砸出,“铛”的一声巨响正砸在斧背与斧柄连接处。吴勇只觉得一股巨力顺着手臂直冲五脏六腑,虎口瞬间开裂,斧头应声断裂,半截斧刃飞射而出插进石壁。不等他反应,岳云左锤已如流星赶月般砸中他的左肩,“咔嚓”一声肩胛骨碎裂,鲜血喷涌而出,吴勇惨叫着从马背上摔落,岳云上前一步,双锤交击,狠狠砸在他头颅上,脑浆与鲜血混合着溅在峡谷的红壤上,瞬间没了气息。
“废物!”赵虎又惊又怒,挥刀亲自上阵,孙奎挺枪直刺、李达舞刀横劈、郑彪持矛斜戳,四人同时朝着岳云围杀而来,刀枪矛斧交织成一片寒光,将他周身要害尽数笼罩。
峡谷狭窄,五匹马首尾相接,反而限制了四人的攻势。岳云胯下战马通灵,辗转腾挪间避开所有要害,双锤在他手中舞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铁幕,“叮叮当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火星在昏暗的峡谷中飞溅。
孙奎的长枪直刺岳云心口,枪尖带着破风之声,岳云猛地后仰,长枪擦着他的铠甲飞过,枪尖划破空气留下一道白痕。同时他左脚蹬在马镫上,身形凌空跃起,右锤带着千钧之力砸向孙奎的天灵盖,孙奎慌忙抬头,只看到一道黑影笼罩,想要举枪格挡已来不及,“噗”的一声,锤尖硬生生砸进他的头颅,鲜血顺着锤身流淌,孙奎连惨叫都没发出,便瘫软在马背上。
李达见同伴接连惨死,双眼赤红,挥刀朝着岳云脖颈砍来,岳云在空中扭身,左手锤精准砸中刀背,将弯刀震得脱手飞出,同时右锤顺势而下,重重砸在李达胸口。只听“咔嚓”一声,肋骨断裂的声响清晰可闻,李达喷出一大口鲜血,身体如断线的风筝般从马背上摔落,落地时已没了呼吸,胸口凹陷下去一片,铠甲碎成了数片。
郑彪吓得魂飞魄散,调转马头想要逃跑,岳云怎会给他机会,双腿夹紧马腹,战马如离弦之箭般追上前,左手锤横扫而出,正砸中郑彪的后腰,脊椎断裂的剧痛让他瞬间失去知觉,身体软软地趴在马背上。岳云抬手一锤,砸在他后脑,郑彪的头颅如烂西瓜般炸开,尸体从马背上滑落,被战马踩踏成肉泥。
转瞬之间,四名亲信尽数被杀,赵虎吓得肝胆俱裂,肥脸惨白如纸,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调转马头就想往谷口逃。岳云岂会让他得逞,催马追上,双锤同时挥出,狠狠砸在他战马的后腿上。战马惨叫一声跪倒在地,将赵虎从马背上掀翻,肚腩着地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扬起一片尘土。
赵虎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手脚并用地往谷口爬,嘴里还哭喊着:“小将军饶命!我愿意献城!我愿意把所有财物都给你!”
岳云勒住战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如霜,没有丝毫怜悯。他翻身下马,提着双锤一步步走上前,赵虎吓得连连后退,肥脸上满是泪水和泥土。岳云举起双锤,在赵虎惊恐的目光中,狠狠砸了下去,“噗嗤”一声,鲜血四溅,赵虎的头颅被砸得粉碎,圆鼓鼓的肚腩抽搐了几下,便彻底没了动静。
百名亲兵见主将和五名将领尽数被杀,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扔下兵器跪地求饶,没人再敢反抗。
这时,林枫骑着踏雪乌骓,缓缓从峡谷深处走出,玄铁霸王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身后跟着秦琼、典韦等人。他看着峡谷中五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又看向浑身浴血、眼神依旧锐利的岳云,嘴角勾起一抹赞许的笑容:“岳云,干得好。”
岳云单膝跪地,双手抱锤,声音依旧洪亮:“末将幸不辱命,斩杀赵虎五贼!”
峡谷两侧的山坡上,将士们看到这一幕,纷纷发出震天的欢呼,声浪回荡在山谷间,久久不息。沂关城头的守军远远听到欢呼声,又看到主将迟迟未归,早已人心惶惶,没人再敢坚守——这座被山匪与贪官盘踞的雄关,即将迎来新的主人。
峡谷口的欢呼声尚未平息,林枫已勒转踏雪乌骓,玄铁霸王铠在正午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铠甲缝隙间沾染的血渍与红壤混在一起,形成深浅不一的印记。他抬手按住腰间短刃,目光扫过列队肃立的将士,声音沉稳如钟,穿透喧嚣直抵每个人耳中:“众将听令!入城!”
将士们瞬间安静下来,齐刷刷地看向点将台前的身影。林枫的玄铁战靴踩在碎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举起镔铁霸王枪,枪尖直指沂关方向,红缨在风中猎猎作响:“入城之后,严守三条军规——第一,不得骚扰百姓,不拿百姓一针一线;第二,不得擅闯民宅,不损毁百姓财物;第三,不得滥杀降兵,只诛赵虎党羽余孽!违者,军法处置,绝不姑息!”
“诺!”
三万将士齐声应和,声浪如同惊雷滚过山谷,震得两侧松柏簌簌作响。玄甲重骑兵的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却被骑兵们死死按住缰绳;岳家军弓箭手收起钛钢复合弓,箭囊紧贴腰间,眼神肃穆;黑龙军重甲步兵的陌刀依旧斜指地面,却收敛了杀气,甲片碰撞的声响整齐划一,透着严明的军纪。
“秦琼率玄甲重骑兵为前驱,肃清城门守军,接管城防;岳飞率岳家军维持城内秩序,张贴告示安抚百姓;典韦率黑龙军查封将军府与粮仓,清点物资,救济贫苦;岳云率先锋营追缴赵虎余党,务必斩草除根!”林枫逐一下令,目光锐利如鹰,“我率亲卫殿后,巡视全城,若有违反军规者,就地处置!”
“末将领命!”秦琼、岳飞、典韦、岳云四人齐声应诺,转身各自率军出发。
沂关正门前,百名投降的亲兵早已被缴械,蜷缩在城墙根下瑟瑟发抖。看到林枫大军逼近,他们纷纷磕头求饶,不敢有丝毫异动。秦琼率领玄甲重骑兵率先抵达,骑兵们勒住战马,面甲下的双眼冷冽如冰,却没有一人擅自动手。“缴械不杀!”秦琼的声音洪亮如钟,双锏在手中一晃,“即刻打开城门,引导我军入城,既往不咎!”
投降的亲兵们如蒙大赦,连忙爬起来,七手八脚地推开沉重的城门。“轰隆隆”的声响中,两扇布满锈迹的城门缓缓打开,露出城内的街道——路面坑洼不平,两侧的房屋多是土坯墙、茅草顶,不少门窗破损,显然长期遭受赵虎及其部下的欺压。
玄甲重骑兵列队入城,战马的蹄声在街道上回响,却始终保持着整齐的节奏,没有踩踏路边的菜畦,也没有碰倒墙角的杂物。骑兵们头戴面甲,手持长矛,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却始终严守军纪,没有一人喧哗。
岳飞率领岳家军随后入城,部分士兵手持告示,张贴在城门、街角等显眼位置,告示上用朱砂写着“诛贼寇、安民心、免税赋三月”的字样,字体遒劲有力。另一部分士兵则分散在街道两侧,维持秩序,他们身披银白战甲,手持长枪,眼神温和却坚定,遇到惶恐不安的百姓,便沉声安抚:“乡亲们莫怕,我军是仁义之师,只为铲除赵虎,护一方安宁!”
百姓们起初躲在屋内,透过门缝、窗棂偷偷观望,看到将士们不抢不杀、纪律严明,渐渐放下了戒备。有胆大的老人打开房门,探出头来;几个孩童好奇地跑到街角,望着身着铠甲的士兵,眼中满是敬畏。一名老妇人提着水桶,小心翼翼地走到一名岳家军士兵面前,颤声道:“将军……喝口水吧……”士兵连忙拱手致谢:“多谢大娘,我军有军规,不拿百姓一针一线,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典韦率领黑龙军直奔将军府,重甲步兵的脚步声沉重却有序,震得地面微微颤动。将军府的大门紧闭,门前的亲兵早已逃散,典韦上前一步,双铁戟猛地砸出,“哐当”一声,朱漆大门应声碎裂。府内,赵虎的妻妾、仆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蜷缩在庭院中哭喊。典韦冷哼一声,下令道:“查封府内财物,登记造册,日后用于救济百姓!无关人等,不得伤害!”
黑龙军士兵们严格执行命令,逐一搜查房间,将赵虎搜刮的金银珠宝、粮食布匹尽数搬出,登记入账。遇到试图藏匿财物的仆人,士兵们也只是没收财物,并未动粗。府内的粮仓早已空空如也,只有几坛美酒和一些残羹剩饭,显然赵虎早已将粮食据为己有,不顾城中百姓死活。
岳云率领先锋营追缴赵虎余党,少年人依旧身披黑甲,双锤上的血渍尚未干涸,眼神锐利如刀。赵虎的四名副官虽死,但仍有部分亲信躲藏在城内各处。岳云率军逐街搜查,遇到负隅顽抗的余孽,便挥锤斩杀;遇到投降的士兵,便缴械关押,等待发落。有一名余孽试图混入百姓家中躲藏,被岳云一眼识破,他追至巷口,双锤一挥,将其打翻在地,却并未伤及旁边的百姓,只沉声喝道:“顽抗者死,投降者生!”
林枫骑着踏雪乌骓,在亲卫的护送下巡视全城。他看到街道上秩序井然,将士们严守军纪,百姓们渐渐走出家门,脸上露出安心的笑容,心中甚是欣慰。走到城西时,看到一名腿骨断裂的老者正坐在路边,正是被赵虎亲兵打伤的张屠户。林枫连忙勒住战马,翻身下马,亲自上前询问:“老人家,您的腿是怎么伤的?”
张屠户认出林枫,连忙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腿伤疼痛难忍,跌坐回地上。“将军……是赵虎那狗官打的……”老人眼中含泪,“他强抢我的女儿,我去理论,就被他的亲兵打断了腿……”
林枫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转身对亲卫道:“即刻传我命令,寻找城中郎中,为老人家医治腿伤,所有费用由军中考量!另外,彻查赵虎府中,找到张屠户的女儿,送她回家!”
“是!”亲卫连忙应声而去。
周围的百姓看到林枫如此体恤民情,纷纷围拢过来,跪倒在地磕头致谢:“多谢将军为民做主!”林枫连忙扶起众人,沉声道:“乡亲们请起,护佑百姓本就是我军的职责!赵虎已死,日后沂关由我做主,定会让大家安居乐业,不再受欺压!”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沂关城内,街道上渐渐恢复了生机。将士们依旧在忙碌,查封物资、救济百姓、修补城防,却始终严守军纪,没有一丝扰民之举。百姓们自发地拿出家中的粮食、蔬菜,送到军营门口,却被将士们婉拒。无奈之下,百姓们便在军营外点燃篝火,煮起热粥,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与军民和谐的暖意。
林枫站在城楼上,望着城内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拿下沂关只是第一步,要想真正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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