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一四章 不欢而散 (第1/3页)
高履行紧蹙眉头、捋着胡须,很是纳闷不解:“程家人最是好算计,没好处的事绝对不干,程处亮如此做法等同于激怒咱们所有人,甚至‘自绝于驸马行列’之外,多掏了钱、得罪了人,他图什么?”
坏处一大堆、好处几乎看不见,这可不是程家人的作风。
所以他百思不得其解。
周道务挠头,烦躁不已:“现在重要的并不是程处亮怎么想,而是这厮一记背刺将吾等置于尴尬之境地。”
无论如何,程处亮钱已经送出去,当下大抵朝野咸闻,那么堂内这一大伙人要不要跟?
一身圆领常服、头上带着个幞头的独孤谋站起身,打了个哈欠,抱拳告罪:“昨夜没睡好,现在瞌睡上来了控制不住,有些失礼了,我还是先回去好好补个觉吧,告辞。”
周道务忙道:“独孤兄何必急于一时?咱们……”
独孤谋摆摆手将其打断:“不行不行,眼皮打架脑袋浑浑噩噩,实在坚持不住,对不住了各位。”
再不理会其余人的劝阻、挽留,一摇三晃的扬长而去。
诸人愣忡之间,杜荷也站起身,抱拳四下作揖,赔笑道:“忽然想起我家公主还急着等我回去商量过年礼单之事,先失陪了。”
在一众驸马面面相觑之下,脚步飞快的追着独孤谋跑远了……
魏叔玉环视一周,心底惴惴,也赶紧起身,抱拳作揖正欲说话,高履行奇道:“你是困倦不堪,还是回家与公主商议事情?哦,成亲至今尚无子嗣,是急着回去夫妻敦伦、生儿育女?”
虽然此刻堂中气氛压抑、各怀心思,却也因高履行之言哄堂大笑。
魏叔玉性格腼腆,毫无其父刚烈之风,闻言面孔涨红、羞愤不堪,想要分辨争执两句却又觉得并无意义,一怒之下拂袖而去。
待到魏叔玉消失在门口,笑声逐渐低沉下去。
周道务与高履行对视一眼,皆叹了口气,前者看着堂上诸位驸马,问道:“不知诸位有何想法?”
王敬直乃是地主,且身份居长,闻言道:“事已至此,夫复何言?既然程处亮已经给大家打了样,大家一并跟随便是,否则闹出什么波折来徒惹人笑,上上下下的脸面都不好看。”
窦怀悊捋着下颌胡须,有些不解:“先是搅起舆论将咱们逼到墙角,再是连夜策反程处亮釜底抽薪……策略可谓高明至极,齐王殿下何时这般运筹帷幄、妙策如神了?”
周道务一愣:“你的意思……有人给齐王出谋划策?”
窦怀悊摇摇头,笑道:“我可没怎么说,只是惊奇于齐王殿下长进不少,深感佩服。”
谁人还能不知齐王殿下?
小聪明或许是有的,但是此等釜底抽薪、算无遗策之计谋,那是绝无可能想得出的。
堂上诸位驸马再度陷入沉默。
窦怀悊抬眼环视一周,无奈道:“事已至此,要么对标程处亮赶紧奉上‘赠予’,要么自行其是、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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