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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一声急了绷不住,从始至终赢麻了

    第二百六十章 一声急了绷不住,从始至终赢麻了 (第1/3页)

    “抢你炉鼎,大概是那一群长安恶少年所为,他们这几日鼓噪着要给曹六郎献礼,也是我失察了,不晓得他们竟如此胆大妄为。”

    一位薛家的阴神大修士站在李家门前,淡淡道:

    “那群恶少成群结队数十人,纵横长安左近,李休纂不过其一!你真的要追究?”

    薛骥奴手中铁戟紧握,冷冷道:“他们欺我太甚!”

    转眼他便回过神来:“而且晚辈已经拷问过那些回来的女子,她们皆听到了李家二郎,还有李休纂的名字。”

    “这是他们那群恶少年自己报出来的,大抵有嫁祸之心。但我仔细盘算,那日骑白马的少年,与李休纂有八分相像,应该就是他!”

    “李休纂为了一群女子和他们翻脸,想必也得罪了曹六郎,拿他开刀,却是最佳……”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沉算计:“李休纂若是和他们成群结队,晚辈也不敢轻易招惹,但那群长安恶少年往来无忌,性如群狼,最喜抱团欺凌,我便是与他们关系不好,才遭此羞辱。”

    “如是这般,需得逮着落单的一人狠打!”

    “那李休纂如此不识趣,必然被人排斥,我若踩着他出头,再顺水推舟,将那炉鼎送予曹六郎,当能结好那六皇子……”

    说到这里,他眼中犹然闪过一丝心痛。

    但转瞬间便压了下去,冷冷道:“不像如今,失了炉鼎还要丢面子!”

    薛家阴神点了点头道:“你明白就好!”

    “把人带上来!”

    薛骥奴朝后一喝,身后的大管家便低着头,面颊上一个巴掌印五指清晰,牵扯上来两个女子,踹倒在了地上。

    薛骥奴冷声大喝道:“李休纂,你出来!”

    李家门庭之内,冯氏听到呼喊,唤来庄叔询问道:“外面怎么回事?”

    家将庄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小心道:“许是二少爷在外面招惹了薛家的人,如今正堵着咱们门口骂呢!”

    “老爷出门去了!”冯氏开口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好见客?”

    “你去外面请薛家人说一说,不要闹的太厉害,等老爷回来自然会给他们一个交代……这坊中多是朝廷官员的府邸,这般大吵大闹的,惹人笑话!”

    但庄叔还未曾出门,便见门外一声箭响,却是薛骥奴将箭钉在了李府的牌匾上,

    听得他厉声道:“李休纂,你伙同他人啸聚成群,撑着我薛家毫无防备,掠走我新纳的美妾,如此夺人所爱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如何不敢出来面对我?”

    冯氏顿时一惊,道:“二郎怎么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

    “快,别让二郎出去!”

    这时候,李府的大门滋啦一声打开了,李休纂抱着一把刀懒洋洋的走出了大门,斜靠在院子上。

    眉毛一挑,乐道:“呦!这不是薛六郎吗?”

    “昨日薛六郎大喜之日,但听闻你纳的那个妾氏,乃是河东柳氏的旁支孤女,只因为体质纯阴便被你们强修了《纯阴破玉诀》,要给你这个薛家六公子做采补的炉鼎。”

    “我们几个兄弟听不过去,便上门讨要,要和你薛六郎论一论。”

    “未想到你薛六郎铁戟舞得威风,戟把握得坚实,但却是个银样蜡枪头,见到我一人邀战,却都不敢应战,生生看着兄弟几个带走你那炉鼎。”

    他看了一眼薛骥奴脚边的女子,叹息道:“尔等也被迫修了《纯阴破玉诀》这等邪功,我等好心把你们救出薛家庄园,怎么又被他们抓了回去?”

    “我瞧她们都是好人家的女子,薛氏如此,当是不为人子!”

    周围探头探脑的官吏家眷,女的偷偷贴在墙根听着,男的就光明正大走出来看热闹。

    听到这话,有人在说,李二郎抢掠女子,不太厚道。

    但也有人说薛氏如此,也不体面!

    薛骥奴听得脸涨得通红,厉声喝道:“你放屁!”

    李休纂所言真是十分恶毒,只是一句银样蜡枪头便绘声绘色,道出了他的色厉内茬。

    甚至暗示了他某些能力也不太行,才被人抢了美妾。

    语句之中十分有梗!

    薛骥奴已经能想象到,明日长安就要处处流传着他银样蜡枪头的传说了!

    李休纂却依旧把嘴一歪,笑道:“你瞧,我说我的,你急什么?”

    此乃六字真言——急了!

    “你们……你们人多势众!数十人冲入我庄中,为了保护家人,我双拳难敌四手,未想到今日竟遭你这恶徒,如此取笑。既然你言称可以辱我,那就放胆来试试!看我手中铁戟硬,还是你的嘴硬!”

    薛骥奴觉得对面十分牙尖嘴利,也不想再拉扯,便直入正题。

    下马邀战。

    “行!我回去牵马……”

    李休纂究竟将那罗天六字真言用不熟练,未能用出更多真言咒法。

    只是一个‘急’字,叫他把握了薛骥奴周身气机,自觉胜算已经超过九成,便准备拿他先开刀,为自己的无敌之路,踏上第一块垫脚石。

    在这长安马上举世皆敌的情况下,有钱晨鼎力支撑,他有信心与世界为敌。

    至于为什么要与世界为敌,我劝你不要多问!

    “等等!”

    薛骥奴想起了那天那匹白马的威风和厉害,心中又是担心,又有些躁动。

    “这里施展不开,我等无需马战!”

    李休纂早知道他不敢,当即笑道:“你真叫我绷不住笑了!我等武夫,不上马一战。难道还学混混儿滚地撕打?”

    ‘崩’字诀也用了出来,只是用得不好。

    李休纂自出门开始,抱着那把刀看似懒洋洋的样子,实则在不断蓄势。

    他心中全是钱晨对他的教导——所谓‘崩’字诀,便如一张弓。

    为人处世难免绷着,这是一种积蓄,待到有用之时再松开弓弦,长刀出鞘。

    这便是蓄势的道理!

    你若得此诀,便能察觉,世人都在绷着那一根弦。

    持‘崩’字诀,便可于日常行走坐卧之中,无时不刻在拧紧那根弦,在积蓄大势,一旦出手便如雷霆霹雳势不可挡。

    但是弦一直绷紧,必然会难崩,易松,甚至导致弦崩弓折。

    所以‘崩’字诀,要佐以‘乐’字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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