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四章 动手! (第2/3页)
若是把人质换成苏凌,自己根本没有丝毫的把握能制得住他。
想到这里,他大声狞笑道:“苏凌,你当我白痴么?......用他换你来?姓苏的,就你这功夫,我们都制不住你,想要替换你的兄弟,简单,你自己先自废功夫......否则一切免谈!”
苏凌闻言,也顿时有些怒了,圆睁二目,大声骂道:“你特么的.....劳资自废武功?你真是想P吃啊......劳资还没有什么自虐倾向!”
眼看局势已成僵局,一直站在远处,不动不言的韩惊戈,突然开口说话了。
“谁说没有人知道,架格库机关的总闸关闭方式呢?小泉君,我不就是现成的一个么?或许我韩惊戈,愿意为小泉君效劳!”
说着,他淡淡地朝小泉保仁拱了拱手。
苏凌和陈扬同时愕然,抬头死死的盯着韩惊戈,苏凌沉声道:“韩惊戈,你要清楚你到底在干什么!”
韩惊戈冷哼了一声道:“我比任何时候都清楚,我究竟想干什么,又在干什么!......”
说着他看向小泉保仁道:“小泉君.....那机关总闸的机括就在那里!”
说着他抬起自己的铁胳膊朝着那小池中假山左侧突出的一块岩石指去。然后他又朝着小泉保仁一拱手。
小泉保仁那只布满血丝、像毒蛇信子一样锐利的眼睛,死死钉在韩惊戈那张冷峻的脸上。
拱手的动作很标准,挑不出错处,但小泉心底深处那股与生俱来的毒蛇般的直觉,却在瞬间绷紧了一根弦。
过于平静!过于自然!在这种生死边缘,在陈扬被自己扼在掌下、苏凌像一头随时爆发的雄狮在侧、整个勉力维持的平静即将崩塌的时刻,韩惊戈脸上的漠然和那举重若轻的“效劳”姿态,本身就是最大的异常!
怀疑!如同剧毒的冰针,瞬间刺入小泉的心房。他枯槁、如同骷髅包着皮的面孔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
韩惊戈的声音已经平淡如水道:“小泉君稍待,韩某这就亲自去将那总闸机括毁掉!”说着朝着那总闸的方向,踏步而出。
“且慢!”
小泉沙哑刺耳的声音骤然划破凝滞的空气,像钝刀刮过砂纸。扼着陈扬喉咙的手猛地一紧,迫使陈扬发出一声痛苦的、几乎微不可闻的闷哼。
苏凌的心随着那声闷哼骤然悬起,拳头几乎攥出血来,双目赤红地怒视着小泉,却又因忌惮陈扬的性命而不敢妄动一分。
小泉的眼睛没有离开韩惊戈,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厉色和极度的戒备道:“韩惊戈!你的忠心……何时变得如此……唾手可得?”
他干瘦的胸腔急促起伏,每说一句话都显得异常艰难,但那份阴毒不减反增。
“我并非初出茅庐的蠢货!总闸位置……你怎知不是……诱我入彀的陷阱?!去可以,先自证你并非与苏凌……勾结!!”
他猛地朝身后左侧一名黑衣杀手使了个狠戾的眼色!那黑衣人心领神会,如同鬼魅般瞬间前踏一步,手中的倭刀“呛啷”一声弹出半尺雪亮刀身,冰冷的刀锋瞬间压在了韩惊戈的颈侧!刀锋紧贴着皮肤,只要韩惊戈稍有异动,便能瞬间切开他的喉咙!
冰冷的金属触感带着死亡的威胁,紧贴着韩惊戈颈动脉那微弱的搏动。那名杀手眼神冰冷,如同捕食前的毒蛇,死死锁着韩惊戈,等待着小泉的命令或韩惊戈的破绽。
死局!
这一手既是为了试探,也是为了控制!小泉保仁老奸巨猾到了极点,即便对韩惊戈的提议心动如狂(毕竟这是唯一的生路希望),也要确保这匹难以驯服的狼在自己爪牙之下!将韩惊戈置于杀手钢刀的绝对控制下,让他去“证明自己”的同时,牢牢钳住他的命门!
韩惊戈的动作停顿了。那看似漫不经心向前的半步,被这突如其来的刀锋硬生生钉在原地。他甚至没有去看颈侧那散发着森寒杀气的刀锋,也没有去看身旁那名眼神如同毒蛇、随时准备取他性命的核心杀手。他的目光,依旧稳稳的、平静得令人心底发寒的,落在那步步为营的小泉保仁身上。
周遭的空气瞬间凝固。
苏凌的心沉到了谷底!刀架在韩惊戈脖子上!这个老狐狸连韩惊戈都怀疑!
小泉这老狐狸,狡诈至此!他恨不得立刻扑过去生撕了那个枯瘦的老鬼子,但他不敢!陈扬喉咙上那只断刃就像捏着他的心!
陈扬脖颈血流如注,意识已有些模糊,但他也看到了刀架在韩惊戈颈侧的惊险一幕,也不由得有些震惊。
面对颈侧致命的刀锋,韩惊戈那张冷峭的脸上,竟缓缓地、缓缓地牵起一个弧度。
那并非慌乱的笑,也非讨好的笑,更不是屈服的笑。
那是一种带着洞悉一切、甚至掺杂着一丝令人费解的怜悯的……微微笑意。仿佛他不是被人用刀抵着脖子,而是在看一个濒死者的徒劳挣扎。
“小泉君果然思虑周全。”韩惊戈的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丝毫被威胁的恐惧,只有一种冰水般的透彻。
“性命攸关,确实不可不防......你要我自证?容易.....”韩惊戈的目光稍稍偏离小泉的眼睛,似乎极为不经意地掠过那被刀锋钳制的“自证工具”——他自己——的颈侧,又淡淡地扫过小泉身后另外几个黑衣杀手戒备的身影,最后,回到了小泉脸上。
他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极其微妙的嘲弄:“如今我命悬于你手,刀锋随时可取我性命。这便是最大的自证——我若真有异心,岂会置身于你刀兵之下,任你宰割?”
他微微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推心置腹般的奇异蛊惑力,穿透那越来越响的机括轰鸣:“小泉君,时辰……不站在我们与他们任何一方。我们跟姓苏的在此对峙僵持,无异于坐以待毙。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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