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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八章 暗藏之线?

    第一千一百六十八章 暗藏之线? (第1/3页)

    “你怕的是他太快走到前头,让你显得像在追他。”

    朱标神色一凛,沉默片刻,终是缓缓点头:“皇叔说得对,我……的确有些不安。”

    朱瀚目光中透出几分赞许之色,忽然收了扇子,坐直了几分:“标儿,听皇叔一句话。”

    “你是太子,不是主簿,不是师傅,更不是将军。你不是亲自做事的人,而是——引导事情发生的人。”

    朱标眼中微露迷惘之色,却静静听着。

    “沈昊做得好,是你的功劳,因为是你任用他;他做得不好,是他的责任,因为他非命官。你要做的,是在他成事之后出面收果,在他失误之时将他归回布衣。”

    朱瀚语气极轻,却如雷灌耳。

    朱标怔住良久,才缓缓道:“可我若如此,是不是太凉薄?”

    朱瀚却笑:“你是帝王,不是朋友。”

    朱标一时无言,只有枝头几声早莺惊起,在春光中格外清脆。

    同一时间,皇城北苑的书楼中,沈昊正翻阅《大诰录》,手下笔走如飞,将古制与现实逐条比对,心无旁骛。

    “沈先生。”一名学子敲门入内,低声回报,

    “赵慎言先生遣人送来一份名单,说是京中一些书院士子,愿与先生议学、共话国策。”

    沈昊闻言眉头一皱:“我不是讲席教书的先生,怎成了学子公推之人?”

    “赵先生说,他们要的不是教书匠,而是能言未来之人。”

    沈昊叹息一声,将书卷合起:“去安排吧,不过只许议事,不可设坛。不然又被御史拿话柄。”

    “是。”那人退下。

    沈昊望着窗外,一抹轻微的疲惫划过眼底。

    他不是不知外界议论,也明白自己不过是朱标扶上马的“术士”,没有名位,却肩大责。

    但他也知,若无自己这条线,朱标的声势绝难有今日。

    他低声喃喃:“太子……若将来你不再需要我,我会自己走下这座楼。但在那之前,我要你,站稳。”

    东城金楼巷,一处雅致庭院中,一群少年正在执棋对弈。

    为首者,正是朱齐安。

    他神情温和,目光沉稳,手中棋子点落,却带着一种深思后的冷静。

    “沈昊之言,如疾风猛浪,虽势猛,却不稳。”他说,“待潮头褪去,终会显出底牌。”

    一名随侍问:“殿下之意,是让他自行暴露?”

    “不是。”朱齐安轻轻一笑,“是让人——故意将他推得更高。”

    “更高?”

    “越高,越显离地。届时,无需我动手,便有百官质问,为何一布衣,竟能决天下事。”

    “若他应对得住呢?”

    朱齐安淡淡道:“那太子会先疑心。”

    语罢,他缓缓起身,负手而行:“我不动兵,不动言,不动权……但我要让这宫里所有人,慢慢地,都觉得——沈昊,是太子的利刃,也是他最大的漏洞。”

    “而那时,我,只需温言一出。”

    暮色将沉,朱瀚倚窗眺望,一只手指无意识地叩击案几。

    忽而,他开口唤道:“去,叫孙仲衍来一趟。”

    片刻后,那位沉默的猛将踏入屋内,神情肃然。

    朱瀚看着他,淡淡问:“孙将军,你与沈昊,一文一武,皆为太子所倚。你可知,天下最不容两人者,便是皇位之下的两股强力?”

    孙仲衍躬身:“卑职明白。”

    朱瀚点点头,似笑非笑道:“那你打算何时与他分高下?”

    孙仲衍沉默片刻,竟答:“不分。”

    “哦?”朱瀚挑眉。

    “他为太子之剑,我为太子之盾。剑斩敌,盾挡箭,互不为敌。”

    朱瀚端起酒杯,望着他,忽然举杯而笑:“你比他,清醒得多。”

    他手中那只载着密报的纸鸽已被轻轻拆开,纸卷揉皱,被他随手投进灯下香炉,火光一闪而过,仿佛未曾存在。

    “卢通……”他低声一笑,眼神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未等通报,一道人影便踏入房中,正是沈昊,神情微显焦急:“王爷,宫中似有异动。”

    朱瀚侧目,淡声道:“你来得倒快。”

    “适才赵慎言在东角门处被拦,几名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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