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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黄灿灿:一个不想谈恋爱的女人

    第374章、黄灿灿:一个不想谈恋爱的女人 (第3/3页)

    但是脑海里又因为被虐待的管教,产生一种身心愉悦的内分必激素啡肽。

    “对不起我错了。”

    黄灿灿马上听话的爬起来。

    “跪到地板上和我打电话。”

    又是一道侮辱性的命令传来。

    黄灿灿只觉得眼前一亮,陈着真的太聪明了,而且适应期非常快,他现在的每一句都能挠到自己想要的爽点上。

    “咚!”

    黄灿灿毫不犹豫的照做,并且汇报:“我已经按您的指示,没在床上了。”

    “脱掉浴袍。”

    依然是不讲理的要求。

    “哗啦~”

    浴袍马上被解开扔到地上。

    陈着脑海里马上浮现,一个女人赤身跪在地上。

    月光之下,丰腴的胸如同羊脂那样嫩白,她正手捧着电话,聆听那一端如同神灵一般的指示。

    “你工作时的场合里,有男人想追你吗?”

    冷酷的男人声音再次传来,好像是随意挑选了一个话题。

    “有。”

    黄灿灿立刻说道,自己的条件又不差,追求者简直不要太多。

    “他们是想睡你还是想追你?”

    男人直接揭开那层虚伪面纱,直面两性关系的本质。

    “我,我也不知道。”

    黄灿灿想了想,她确实分辨不出来。

    “那你有想过和他们中的一个发展恋爱关系吗?”

    男人冷笑一声又问道。

    “想过。”

    黄灿灿完全没有撒谎的念头。

    “他是谁?”

    男人的语气里,好像因为黄灿灿想和别人恋爱,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一些不高兴。

    “一个来电视台实习的暨大研究生,他长得很帅,约我吃过两次饭……”

    黄灿灿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坦诚回答问题”这一个念头。

    “那你们为什么没有开始?”

    男人提高了一点声量,好像因为“曾经吃过饭”这件事真的生气了。

    “我觉得他太没有主见了,而且看问题很肤浅,以后他再约我就找理由推脱了。”

    黄灿灿仍然跪在地上回答,压根没有站起来的念头。

    “贱人!”

    男人生气了,他演得很像,仿佛压抑着怒火骂道:“谁让你不经过我允许,就和其他男人出去吃饭的?”

    “对不起主人,我再也不敢了,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黄灿灿二话不说开始道歉,并且自然而然的进入语境和改变了称呼。

    仿佛越是卑微,她的情绪越能达到那个高潮的阈值。

    “道歉有什么用。”

    “主人”却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而是铁石心肠的说道:“我要惩罚你。”

    “您怎么惩罚都可以。”

    黄灿灿毫不迟疑的应下。

    “给自己一个耳光……”

    陈着原来想让黄灿灿自扇耳光,可是想起来明天就是年初一,脸上带着巴掌印,还怎么见客人?

    于是更改道:“在外人看不到的身体部位,狠狠掐自己一下。”

    黄灿灿听懂了刚开始要扇耳光的命令,尽管有些为难,但是沉湎于其中的她也一定会照做。

    但是主人临时更改了命令,这让黄灿灿有一种被关心的感动。

    “谢谢您的体谅,等到过完年,我再扇给主人看,今天就先……”

    黄灿灿突然闷哼一声,好像在忍着痛似的。

    虽然陈着没有明说要掐在哪里,但她知道男人最想掐自己的地方。

    陈着也是心知肚明,不过这就好像拍戏一样,对于这方面的接受程度,慢慢被拉大了。

    “主人与奴仆”之间的对话还在继续。

    “你初恋是什么时候?”

    “高三。”

    “为什么不经过我的批准就谈恋爱?”

    “我下次什么都会和您请示。”

    “哼,掐自己一下。”

    ……

    “大学时谈过几次恋爱?”

    “两次。”

    “荡妇!”

    “我是荡妇。”

    “再掐自己一下!”

    ……

    实际上,谈过两次恋爱怎么就能叫“荡妇”呢?

    这就是在特定情景下,随便找个理由进行言语上的侮辱,增加一些氛围感,同时满足黄灿灿的受虐需求。

    她确实是个M,因为陈着能够听出来,她居然自掐的过程中,一颤一颤不受控制的对着听筒喘着酥麻的气息。

    在不开灯的深夜里,显得那样暧昧与诱惑。

    “你怎么做到让自己这么兴奋?”

    陈着突然问道。

    “我在掐自己的时候……”

    黄灿灿声音里仿佛都带着“水渍渍”的稠黏感:“想象成主人在使劲咬我,就……特别的亢奋。”

    “你可真是个极品骚货。”

    陈着由衷的评价。

    “我只会对您这样。”

    黄灿灿有气无力但又主动的卑微请示:“主人,能不能同意我趴在地上歇一会,我好累……”

    陈着刚要说“不行”,他觉得这种程度的对待,可能还没到达黄灿灿的上限。

    “陈着,你这么晚还不睡觉吗?明天还要早点起来煮斋菜呢。”

    客厅里突然传来毛太后的声音。

    今晚吃了乳猪比较干渴,毛晓琴起来喝水的时候,听到儿子的房间里还有动静,于是提醒一下早点休息。

    广州人大年初一的早上不吃饺子,主要是吃糕和吃斋。

    “糕”就是那种蒸糕,意味着蒸蒸日上,后来发展成为萝卜糕、马蹄糕、红糖糕都可以。

    “斋”就是素食,就是生菜、发菜、腐竹等等煮成一锅,主要是不吃肉、不杀生的意思。

    “知道了。”

    “乖宝宝”陈着应了一声,对着电话里说道:“睡了,新年快乐!”

    说完,毫不留情的直接挂断电话。

    黄灿灿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都不知道为什么陈着能像演戏那样,那么果断的抽身离开。

    她则有着明显的戒断反应。

    看着缓缓灰暗下来的手机屏幕,就好像断开了与神灵的联系,心中瞬间空荡荡的。

    黄灿灿也没有重新穿起浴袍,就这样缓缓的趴向地面,冰凉的瓷砖贴上满是淤伤的前胸,她才舒坦的叹了口气。

    今晚的一切,就像一场旖旎的梦,可是羞耻感依然存在。

    好像做错了某件事一样,黄灿灿想着想着,突然又“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等到哭完了,又开始怀念刚才那种意乱神迷之下的感受。

    这个除夕夜,胸颤姐睡的特别踏实。

    仿佛去年一整年的压力与困惑,都在辞旧迎新的这一天里得到了释放与抚慰。

    第二天,大年初一。

    漫天的鞭炮声居然都没有吵醒她,最后还是家里人过来唤醒。

    一睁眼只觉得头痛欲裂,醉酒的正常后遗症。

    室外一片晴朗,也许今天的阳光与昨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在我们中国人眼里,今天是大年初一,去年所有皆是序章,将来一切更值期盼。

    黄灿灿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神志还没清醒,直到胸口骤然一痛。

    低头看了看上面布满的抓痕,昨晚的记忆全部涌入脑海。

    “他公司还有业务在电视台,年后一定会见到的。”

    胸颤姐忐忑而迷茫,昨晚发生了这些事情后,两人再见面会是怎么样的一副画面。

    尴尬到说不出话?

    还是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又或者说,两人关系升华到一个新的纪元?

    就好像我们对新年的期待一样,胜于昨日,略匮明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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