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1083 颅相学 (第2/3页)
没有脖子。
自肩膀开始膨胀的‘人形生物’仿佛布里斯托尔节日里吹胀的气球:他们的四肢早早退化,如今只从排泄的地方,偶尔喷出一些粪黄色的液体。
其中带着些葡萄串似的颗粒物。
罗兰看得清。
那是一头头皮肤红嫩的幼鼠。
“弗朗西斯·惠特尔,伊琳娜·巴顿。你听过哪一个名字?”
克什亥望着两座小山,轻声问道。
在抵达这片被烈焰围住的空间后,赫雷斯只微微朝克什亥欠身,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留下罗兰。
“哪一个都听过。”
罗兰缓步上前,与克什亥并肩。
“我差一点忘了,你有个叽叽喳喳的导师。”克什亥轻笑:“这就是鼠患的源头,孩子。有人把他们‘改造’成了某种生物的巢穴——伦敦城里肆虐的可不算是‘老鼠’了。”
弗朗西斯·惠特尔。
这让罗兰想起了那个被处死在教徽前的仲裁人。
以及。
消失不久后又重新出现的托马斯·泰瑞。
“血肉摇篮的邪教徒…蛊惑了天秤的仲裁人?”
“我不认为那是‘蛊惑’,”克什亥说:“但真相差不多。”
罗兰看了会两座小山,又将视线转移到他们身边的那座‘十字’绞架上:被手脚分开用荆棘铁丝困住的男人有一张老脸:罗兰在报纸上见过这人。
马库斯·巴顿。
伦敦市长。
绝对显赫的姓氏,不凡的血脉,庞大的家族。
此时,他像个在沙漠中走了十天十夜的人一样干瘪垂死,偶有抽动的脚趾下虚踏着由头骨堆成的‘脚垫’——粗略数过去,大概有三十来个?
“看来她父亲也没干什么好事?”
克什亥沉默片刻,吐出一个罗兰从未听说过的词:
颅相学。
“「器官学」中的一门隐学。”
他说。
巴顿家族的仪式者在这门学说上受益匪浅:仪式者是,家族的其他成员自然也一样。
当他们发现,某些人的颅骨能够为自己的神秘之路添砖加瓦后…
有些念头便愈发不可收拾了:
借着仪式者与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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