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处决(求月票) (第3/3页)
的,作为监刑人,事情必须做的滴水不漏,才能对戴老板有个交代。
看着拍照的摄影师,张义说道:“一会啊,一个一个来,别一排枪下去全撩翻了。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还这么阴森,一个一个地来,让他们看看,鲜血是怎么喷涌出来的。俗话说,临死之人,总会贪生,万一有人后悔了,想交待呢?我们总得给人家留出时间吧?把他们的嘴巴解开。”
李慕林自无异议,对着行刑队长队长点点头。
“是。”行刑队长敬礼,转身朝着犯人走去。
随着堵住嘴的破布被取下,周恩泰再也按捺不住,痛哭流涕地说:
“张处长,李站长,我都招供了啊,罪不至死,我是中国人,求”
“八嘎!”肖锐鄙夷地啐了周恩泰一口,破口大骂:“叛徒,贪生怕死的狗东西,帝国不会放过你的家人的。”说着,他直迎着张义等人的目光,毫无畏惧,说道:
“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还是那句话,大日本帝国的特工是杀不尽的.”
话未说完,行刑队长一枪托就砸在了他脸上。
张义走过来,先是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向缄默不语的牛子道,拔出枪抵在他的头上:
“牛队长,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牛子道轻蔑一笑,非但没有丝毫恐惧,反而挺了挺胸膛,冷笑道:“但求一死,开枪吧!”
张义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一指周恩泰:
“从他开始。”
“是。”行刑队长挥手,两个特务走上来,将磕头求饶的周恩泰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提溜到一旁,对着他的后脑勺扣动了扳机。
“砰!”一声清脆的枪声回荡在山野间,周恩泰应声倒地,脑浆迸流。
“真不考虑说点什么?”张义调转枪口抵住了肖锐的后脑勺。
肖锐冷笑一声:“要我说大日本皇军万岁吗?”
张义同样一声冷笑,扣动扳机。
肖锐咬牙闭上了眼睛。
只听“咔嗒”一声,撞针发出空响,枪里原来根本子弹。
肖锐即便再“视死如归”,这会也禁不住身子一软,一下子就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张义讥讽一笑,转头问李慕林:“李副站长,知道最恐惧的事情是什么吗?”
李慕林和行刑队长看着他,都没有说话。
“等待死亡的那一段时间?不,死了一了百了,一无所有。当然,一无所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得到后再失去。”
说着,他挥手将人将肖锐押下去,今天只是先让这厮在鬼门关走上一遭,受点煎熬,慢慢瓦解他的心里防线。
“砰,砰”
又是两声枪响,这是在补枪。
有道是“两枪胸部一枪头,神仙来了也摇头”。
“报告长官,周恩泰已死。”
最后,就只剩牛子道了。
看着特务将牛子道摁跪在地上,行刑队长拎着手枪走到他后面,对准了他的后脑勺,张义叫住他:“等一下!”
不但是行刑队长,就连李慕林都疑惑地看着他。
张义叹了口气说:“说实话,我对牛队长这个人还有很佩服的,但没办法,谁让他和咱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呢,对待异己分子,自然不能手软。”顿了顿,他话锋一转,“当然了,虽说不是自己人,但他比较是抗日英雄嘛,英雄有英雄的死法,总得给他一点体面,留个全尸?”
李慕林应和着:“也是,毕竟同事一场。”说着,他走上去拍了拍牛子道的肩膀,“牛队长,真不想说点什么?”
牛子道不屑地冷笑一声。
李慕林无奈地摊摊手。
张义会意,从裤兜里掏出弹夹,利落地上膛,走到牛子道的面前,对准他的胸口就是一枪,鲜血喷涌而出。
李慕林打开手电上前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唤过一旁候着的法医小刘。
法医小刘上前试了试脉搏,又试了试他的鼻息,看了一眼手表:“20点21分,确认犯人已死。”
他检查完后,摄像师上前拍照。
等这一切结束,众人上车返回。
车队离开不久,郑呼和带领的几人悄然出现,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掏出听诊器听了听,欣喜地说:“他还活着,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