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想不想干票大的(求月票) (第3/3页)
,摇了摇头说:
“沉住气,我们的身份都禁得起查,放心吧。”
松岛凉子僵硬地笑了笑:“或许是我多心了,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芝原平三郎自信地笑了笑,轻轻揽住她的腰:“放松点儿,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要是他还是脱离我们的计划怎么办?”
“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芝原平三郎高深莫测地一笑,“要是一切顺利,明天的现在,我们就已经在杭州了。”
“万一”
“那就只有孤注一掷,不惜一切代价干掉他!”房间里没有开灯,芝原平三郎在一片黑暗中冷笑了一声。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响了。芝原平三郎看了松岛凉子一眼,后者走过去,把电话接起来,等对方说了句什么,她才说:“好,知道了。”
她刚刚挂上电话,芝原平三郎就问:“如何?”
“来的是军统的童站长。”
芝原平三郎大喜:“鱼儿上钩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另一边,大妈拿着菜刀追小偷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张义愣了几秒。但他很快就想到了什么,悄然下车跟了过去。
小偷被大妈追到了一个断头弄堂,拼尽全力才翻过墙,滑到了另一条弄堂,正心有余悸地喘着粗气,不想一只大手摁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被吓得一个激灵,刚想动手,却发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腰眼上,他怔了怔,刚脱口而出一个“你”字,耳光就扇在了他脸上。
小偷捂着脸懵了。
张义没说话,扯着他的领口往外边走。
直到走到弄堂口,才沉着脸说了第一句话:“双手抱头,蹲下!”
小偷老老实蹲下,还在因为刚才那个耳光心有余悸着:“您是?小人陆鼠儿出来找个乐子,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
张义一愣,随即明白他是在盘道,冷笑一声:
“就凭你一个小绺子,也有资格和我盘道?”
在江湖暗八门的行当中,小偷所在的行业也被称为“荣门”,荣,即是光荣荣耀的意思,自然是为了美化行当,装点门面。
小偷江湖是一个特殊的圈子,他们有非固定的交流方式,就是所说的江湖“黑话”。
手艺老道的小偷被叫做“老荣”,也有“小绺”的称呼。
陆鼠儿见他门清,暗忖自己不是遇到黑吃黑的,就是遇到“花脸”了,更加心虚:
“不敢不敢,我不是那个意思。”
张义冷哼一声:“那你几个意思?还不把皮子拿出来?”
皮子即是钱包。
陆鼠儿一脸委屈:“大哥,大爷,我就是个钳工,今天点子背,还没来得及下手呢,就被那肥婆发现了。”
“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个佛爷(惯偷),还敢在我这里扯谎?”
“真的,不敢骗你,原本我盯上了一只肥羊,白天已经踩好盘子了,谁知”
“什么?”
“房间里根本没人。”
“房间里没人?”张义觉得不对劲,立刻说:“将你踩盘的经历都说一遍,越详细越好。”
陆鼠儿无奈,忐忑地看着张义,顿了顿,把自己下午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他下午干了一票,皮子虽然不肥,却够他吃顿好的。刚吃了饭剔着牙从饭店出来,同村拉黄包车的兄弟便神神秘秘凑过来,告诉他一条消息,说他刚才拉了一个客人,出手大方,看着像只肥羊。
二人约定,事成之后,所得的好处,对半分。
听说有肥羊,陆鼠儿对此非常上心,一番打听,很快就查到对方住在南门旅社。
“然后呢?”
陆鼠儿苦闷地说:“我偷看过旅社前台的登记簿,他明明就住202房间,可是.我打开门,里面空荡荡的,根本没住人。”
张义若有所思。
见他半天不说话,陆鼠儿急了,苦苦哀求:
“先生,我可以走了吧?”
张义想了想说:“想不想干票大的?”
陆鼠儿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