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目前 (第2/3页)
骗了,未来还要骗你一辈子,如今实话告诉你,你可是要逃?”
幔帐后传来洛湘竹的噗嗤一笑,笑声清脆,后她意识到场合不对,连忙闭嘴,紧紧裹着被褥,只是自幔帐后探出小手,轻轻一摆。
心甘情愿被你骗。
赵无眠这才看向紫衣,“不知道能不能让我也骗骗姑娘?”
“骗我什么?”
“刚刚说心底高兴,想抱着你在大理跑三圈就是谎话……好不容易再见,还是一块待着说说话吧!”
紫衣脸上没有笑意,只是斜眼看他,后忽的问:“既然如此,你怎么不笑?见了本姑娘反而笑不出?”
?
要不怎么说女人心海底针呢,刚刚紫衣嫌弃他笑,现在又嫌他不笑……
赵无眠再次露出轻快的笑,
“给我把把脉吧,我昏了一个多月,刚醒不久,一直都是湘竹妹妹照顾我,如今醒来,虽是恢复了记忆,但体内有何隐患却是不知……南诏的都是庸医,还是你的医术最让人放心。”
撩开幔帐,洛湘竹跟毛毛虫一样裹着被褥,与紫衣对视一眼,便羞答答移开视线,用被褥蒙住脸。
紫衣对洛湘竹并没什么意见,只是两相对比心情不爽罢了,赵无眠坐在榻上,让紫衣把脉,两人在外虽是打打闹闹吵个不停,但久别重逢,更多的自然还是喜意,话语便一刻也没停。
“你怎么叫小郡主妹子?”
“我也能叫你妹妹啊,哦不对,你年纪比我大……嘶,我就喜欢姐姐类型的姑娘。”
“你这嘴巴就是欠揍,都恢复记忆了怎么还跟以前一个样?”
“我只是恢复记忆,又不是变了个人……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和烛九天的事,城中闹得沸沸扬扬,我便在这等着,彩彩这才闻到你的气味……你如今沟通天地之桥了?这针怎么扎不进去?”
赵无眠趴在榻上,侧眼看她,“用内息扎吧,诊断出什么没有,怎么还要扎针……”
“帮你调理一二罢了,否则都怕你哪天死在女人肚皮上!”紫衣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洛湘竹的被褥裹得更紧了,无颜见人。
赵无眠笑了几声,“对了,我原打算待会儿去找城内暗桩给朝烟报个平安,你既然知道我在南诏,可是提前与朝廷通过信了?”
听到洛朝烟的名字,紫衣的神情不免柔和几分,“自然给了信儿,算算时日,再有几天约莫就能送去京师……”
赵无眠放松几分,传了信便好,许久没有消息,她们定然担忧。
“你闲的没事,杀烛九天作甚?”紫衣为赵无眠扎好针,收起针带放进随身携带的药箱内,好奇问。
“当年他三番两次跑来中原意欲截杀酒儿,以前没恢复记忆,我不甚清楚,如今既然来了南诏,若不取他的项上人头,我这一身武艺也算白练了。”
紫衣柳眉紧蹙,道:
“烛九天乃是与乌达木一个时代的人物,实力虽不知与乌达木比之如何,但能统领九黎控制南诏,手腕武功心性谋略定都无可挑剔,乃是无可置疑的江湖老妖怪,你现在即便沟通天地之桥……”
紫衣嘴巴再毒,心底不可能不担忧,但她也知这话说也白说,既然已经来至南诏,赵无眠又岂会仓促而逃,做断脊之犬之举?
虽说江湖人能屈能伸才是常态,但据紫衣所知,赵无眠自打在晋地那会儿就一直在伸,从未屈过。
念及此处,紫衣只得沉吟少刻,后无奈一笑道:“打吧打吧,只是若你死了,害我浪费先天万毒体的这些付出,本姑娘可饶你不得。”
“会和我一起下黄泉吗?”
“至少也得先为你报仇再说,得了,少说这些车轱辘话,当心小郡主待会儿揍你。”
紫衣起身,拍拍裙角,来至桌前为自己倒了杯水,便听赵无眠道:
“我从崔向微的身上搜出一瓷瓶,约是九黎蛊之一,在行囊放着,你瞅瞅?”
紫衣稍显错愕打量赵无眠一眼,取出瓷瓶,打开瓶塞闻了闻,神情微喜,坐至桌前一把推开碗筷,急不可耐取出瓶瓶罐罐,背对两人调配毒药。
洛湘竹这才自被褥里探出小脸,略显羞恼瞪了赵无眠一眼,才撩开被褥整理衣裙。
赵无眠看着颤颤巍巍的竹笋被衣物包裹,不由抬手挑了下。
咕咚————
似有轻响传来。
洛湘竹连忙抱住衣襟,紧紧抿着朱唇,瞪着赵无眠,后又悄悄打量着紫衣,眼瞧没被发现才轻舒一口气,但心底却感到一丝微不可查的刺激感。
和偷情似的。
眼瞧紫衣已开始忙碌,小白蛇便自个游过来,爬上床,盘在赵无眠的小臂上,小脑袋左晃右晃,对着赵无眠撒娇。
想喝血~
洛湘竹本欲下榻,但有点怕蛇,顿在原地。
赵无眠手指点了点小白蛇的脑袋,“喝吧喝吧,日后等我羽化飞升,稍施法术,让你化人,你不如就真改名叫白素贞?”
小白蛇‘唔呀’一口咬住赵无眠的小臂,美滋滋喝着血,纤细身躯紧紧缠住他的手腕,闻言抬起小脑袋又是晃了下。
好呀好呀,变成人了也好呀,这样就有了大肚子,就能喝更多的血。
“你少教彩彩些奇怪的东西。”紫衣的嗓音淡淡传来。
赵无眠笑了笑,几人休整片刻便外出联络了城内暗桩,让他们时刻注意烛九天的动向,便回屋休息。
只是若分房睡,一旦入夜紫衣怕是就得听着竹篮打水的哗啦啦声……那还怎么睡?气都要被气死了。
紫衣和观云舒可不同,绝不可能自己受着委屈在隔壁听墙角,吹《凤求凰》,于是入夜便来屋里,要与两人同吃同住。
但更多的原因,还是好不容易重逢,紫衣心底委实高兴,特意买了几壶好酒。
“未明侯,饮酒否?”
紫衣身着白底紫纹的右衽襟衣,小手轻摇着已喝了一半的酒壶,神情微醺,侧躺在软塌靠枕上,黄灯幽幽,昏黄灯火在她姣好动人的娇躯上拉出一道又一道阴影。
赵无眠心中喜意更甚于她,坐在桌上摇着酒葫芦随意往嘴里灌,口中则好奇道:“难得见你喝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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