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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老狐狸伎俩

    第10章:老狐狸伎俩 (第2/3页)

晚得掐起来,麻雀能嗑几粒米?”

    “谁是孔明在世,你就是!”

    “少拍我马屁!只是不知道你弟弟跑哪儿去了?信不捎,书不通!”

    “管他呢!跟着县政府走的,亏不了!”

    “他呀,就是文人气太重,好高鹜远!官小职微,还不如回到镇上!”

    “可他不这样想!”

    “石卿的部队来个公函,被我压下了,我回了‘查无此人!’这是么密,别和日本人说,他们会联想!一个老光棍,注定要落叶归根,这对他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石自己说是‘侦察’被发现中了枪,我怎么那么不信呢?据说他原本有枝枪,被他卖了!”

    “你听谁说的?我二爷?”

    “你拉倒吧,轴头鹰一只,我们对面不肯西瓜皮,他能和我说这个!连家都搬焦原去了,这是要与我们彻底划清界线,分道扬镳!”

    “我二爷女人缘不错,这些个女人前赴后继,还就是不怕死,最近听说又结婚了,这也是能耐!”

    “拉倒吧!家不安财不安,没啥值得羡慕的,能在合安堂站住脚,也算他修为有成!”

    “羍,焦原镇有个芳雅斋知道吗?”

    “听人说过,怎么啦?难道女主让你惦记上了?郝汉哪,人不要有非分之想,好女人天下一抓一大把,占一个足矣,秀春就不错,相夫教子,安稳过日子!”

    “羍,你误会我了,我只是说:她琴弹得那叫一个绝!”

    “没有用,身逢乱世,居且不安,朝不保昔,谁有那种闲情逸致?少数有钱人可能会,可焦原是个蹩脚的地方,生意会清淡许多!我听有人说起过,倒是城里樱花艺伎馆经常有人光顾,和日本人打得火热,终不是好事,有人会趁风扬场、下雨和泥!今天谈得有些多,回家找秀春吧,老婆孩子热炕头,我不求你有多大出息,能传宗接代、让子嗣绵延,就算不白活一回!”

    “好!羍,我先去啦!”

    “笨是笨了些,但不走在溜,这就够了!”望着郝汉心满意足的背影,深深吐出一口气,真要和黄兴忠勾打连环?他再一次问自己,最后得到确定答案,和谁勾连不重要,关键是能借力打力,实现这个目标就够了!

    久不下雨,偶尔下一场绵绵透雨,还是很能引人入胜的,润而如酥的小雨,像花洒喷出的纤细,烟雨在朦胧,那是一种惆怅在斜织,沈西凤照旧把马骑得如燕飞,惆怅使人忧伤,她心中的郁闷,因堆叠而无法排揎,“黄天佑,你这个狗东西,既然不能和我两情相悦,又何必招惹我?一寸相思一寸灰,哪个狗屁诗人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秦观这个狗东西,净在放屁!你撒迷魂药给谁吃?”好几个月了,连个字也不给她写,想思堪比苦瓜,那绿格莹莹,脆到人心间上的汁,早被榨干了,还能坚持多久?她真不知道!你是木头呀,六窍通第七窍不通!你招惹我干什么?“驾!驾驾!”她在雨里,挥鞭打马。马蹄声声,溅起的水花在刺拨,她瞭眼看一下芳雅斋,没有进去,只是小站一下,凭悠扬的琴声,从那里传出,它揪魂调意,有好次她真想冲动把马骑进去,悠长的相思,绵长的细雨,酥痒滴在心缝里,抓挠不到,一抹马头,冲进如泣如诉的雨里,塌河谷地,我来矣!

    相思是苦,苦是酒的一种味道,它烧心且迷惑人心,杜康和仪狄你们究竟是千古醉人还是罪人?无事你酿这东西干吧?扯人心,断人肠,多少人,从来事,莫不以你为欢,借你消愁?小女子今个儿就骂你俩是炮铳的、填枪眼的,你们用酒虫勾兑出相思粉,专撒人间盅惑害人,让人神魂颠倒,坐卧不宁。

    塌河谷地名大地俗,没人带着领着,你还就真找不到黄兴忠他们落脚地,沟沟槽槽,错落有致,绿树掩映,芳草萋萋,藤蔓拖沓,野花海漫,水坠槽生,一眼猜不透的绿,一棍挑不开的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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