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楚长官这一手,比任何轰炸都高明!(求订阅) (第2/3页)
“我相信,他一定没睡!”
“甚至,他可能正等着我的电话呢!”
说着,罗斯福毫不犹豫地拨通了那个跨越半个地球的号码。
堪培拉,澳大利亚总理府。
柯廷总理确实身体抱恙,但他并没有像马歇尔猜测的那样在休息。
此刻,他正坐在办公桌前,眉头紧锁地看着一份来自前线的战报。
新几内亚的战事依然胶着,日本人的顽抗超乎想象,澳大利亚的小伙子们还在丛林里流血。
“叮铃铃——!”
桌上的红色专线电话突然刺耳地响了起来。
柯廷被吓了一跳,随即迅速抓起话筒。
“我是柯廷。”
“约翰!”
“我的老朋友!”
话筒里传来了罗斯福那标志性的、充满磁性和活力的声音,哪怕隔着万水千山,也能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喜悦。
“富兰克林?”
柯廷愣了一下,随即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上帝啊出什么大事了吗?”
“大事!”
“天大的好事!”
罗斯福的声音高亢而激昂:“我们赢了!约翰!我们赢了!”
“琼州岛!就在刚才,史迪威发来急电,海口光复!”
“日军守备司令切腹自尽!整个第46师团被全歼!”
“什么?!”
柯廷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原本苍白的脸上瞬间涌起一阵潮红:“全歼?!你是说日本人被赶下海了?他们撤退了?”
“不是撤退了,而是被彻底碾碎了!”
罗斯福大笑道:“你们的‘什罗普郡’号干得漂亮!”
“当然,最精采的还是我们的中国盟友。”
“他们像一群下山的猛虎,把日本人撕成了碎片!”
“约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柯廷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激动的心情:“意味着日本人的噩梦开始了。”
“他们的南进之路断了,我们在南太平洋的压力将大大减轻!”
“没错!”
罗斯福兴奋地说道:“而且,我们向世界证明了,不仅仅是在欧洲,在亚洲,我们同样有能力发起反攻!”
“这是同盟国团结的胜利!是美、中、澳三国联合作战的典范!”
“约翰,今晚值得喝一杯!”
“哪怕你马上要休息,也应该喝上一杯香槟。”
柯廷握着话筒,眼中闪烁着泪光。
作为澳大利亚的总理,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日本人的炸弹曾经落在达尔文港,那种亡国灭种的恐惧一直笼罩在这个孤悬南半球的国家头上。
而现在,随着琼州岛的胜利,那片阴霾终于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谢谢你,富兰克林。”
柯廷的声音有些哽咽:“谢谢你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你说得对,我确实没睡,我也睡不着。”
“但现在,我想今晚我可以睡个好觉了。”
“哈哈哈!那就好!”
罗斯福爽朗地笑着:“保持健康,我的朋友。”
“接下来的路还很长,但我相信,只要我们站在一起,就没有什么能阻挡我们!”
“胜利终将属于我们!”
“胜利终将属于我们!”
柯廷重重地重复了一遍,挂断电话后,他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但嘴角却挂着久违的笑容。
他按响了桌上的电铃。
秘书推门进来:“总理先生?”
“去,拿瓶酒来。”
柯廷指了指酒柜:“最好的那种。”
“另外,通知内阁成员,半个小时后召开紧急会议,我有好消息要宣布!”
“可是,总理先生,现在已经是十点了..”
柯廷的脸上同样露出了一丝狡黠:“十点怎么了,我不是也没有休息吗?”
……
华盛顿,白宫。
放下电话的罗斯福,依然意犹未尽。
他转头看向马歇尔,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光芒:“乔治,你说得对。”
“楚云飞,这个中国人,他给了我们太多的惊喜。”
“我们必须重新评估中国战场的价值。”
“也许,并不需要等到德国投降,我们就可以在亚洲解决战斗。”
马歇尔微微点头:“总统先生,史迪威将军在电报里还提到,楚云飞正在策划华北的大反攻。”
“如果能给他更多的支持,或许他能把日本人赶出大陆。”
“给他!”
“都给他!”
罗斯福大手一挥,豪气干云:“不管是坦克、飞机,还是大炮!”
“只要他能打胜仗,只要他能帮我们减少美国小伙子的伤亡,我就愿意做他的后勤部长!”
“另外.”
罗斯福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关于那个‘四警察’的构想,我觉得可以再具体一点了。”
“一个能打胜仗、有战略眼光的国度,才有资格和我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共同管理这个世界。”
“乔治,我要在开罗会议上,给常瑞元和那位楚战帅,一个大大的面子!”
琼州岛,海口郊外,临时战俘营。
几千名日军战俘垂头丧气地坐在铁丝网围成的空地上,眼神空洞而麻木。
琼州之役,算是抗战爆发以来,抓获俘虏最多的一场战役了。
这些战俘们大多衣衫褴褛,有些人身上还缠着渗血的绷带.
战俘营的一角。
一张简易的木桌旁,坐着一位戴着眼镜、身穿中山装的青年。
他是《华北日报》的随军特派记者,名叫方哲。
在他对面,坐着一个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的日军士兵,名叫田中信雄。
田中信雄的手粗糙而干裂,指甲缝里塞满了黑泥,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拿枪的士兵,倒像是一个常年劳作的工人。
“田中先生,别紧张,喝口水。”
方哲用一口流利的日语说道,将一个搪瓷缸子推了过去。
田中信雄颤抖着双手捧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似乎让他那颗惊恐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方哲轻声问道,手中的钢笔悬在笔记本上:“能说说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
听到这个问题,田中信雄原本麻木的脸上,突然涌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悲伤。
他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滴在满是尘土的军裤上。
“我本是东京下町区一个纺织厂的工人。”
田中信雄哽咽着,声音沙哑:“我是被抓来的,真的是被抓来的!”
方哲眼神一凝,迅速记录着:“请详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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