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登基登基,赶紧登基! (第2/3页)
只待王妃与大王去商议就是……不免就是宫娥与阉宦……”
程小娘在车内,便也微微皱眉,只问:“我从京东带了不少亲信之人来……”
“嗯,女子自都无妨,但男子不可再用……因为宫闱之中,只能用阉宦……”
吴用答着,这也是个大问题,只是燕王不操心这个,或者说燕王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来操心。
宫城护卫,这是好说的,但真正宫内,不能都是女子,毕竟也有一些重活累活,乃至还有与外界之人接触的事,自是要身强体壮之人,就是阉宦……
头前赵佶的阉宦,自都散走了,或者有些人跟着赵佶去了……
眼前空空荡荡的皇城,如何是好?
程小娘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答:“那待我与大王商议再说……”
“好……”吴用点头,又道:“大王近来,着实忙碌,也少人照顾,吃食也多是军中之物,既然王妃来了,后宫便也有主,人手也有,当是要让大王吃得好一些才是……”
“嗯……”程小娘还是点头,这些话这些事,她都记下。
说着走着,晨晖门自也就到了,程小娘再次掀起车帘,抬头去望那宫城高墙。
门口之处,自是军汉铁甲哨位。
头前还有检查,男人只管一并都拦下,吴用也说,自会去先安排个住处……
然后还要搜查一番,倒也不是怕什么违禁物品之类,毕竟是王妃车队,却还是要搜查,只怕有人躲避其中混入宫去……
搜完,车队再进,军汉们来赶车,先过一道宫墙,便是宫道,两边皆是高墙,只待再到一个门,才真入宫。
大殿小殿,侧殿偏殿,诸般大小院落……自更有那雅致非常的亭台楼阁……
程小娘此时,虽然心中也有惊叹,但却心思里越发沉着不少,面色之中不苟言笑,只管随着吴用去安排……
皇后寝宫,自就是程小娘的寝宫,程小娘自己也到处走走看看,熟悉熟悉……
诸般行李都在搬,从京东随着而来的丫鬟下人之类,也有十几人之多,都在忙碌……
这边程小娘寝宫正殿落座……
吴用见机非常,只管躬身:“那下官就先去忙了……”
却是程小娘还问一语:“不知大王何时会来?”
吴用一语:“那着实不知,诸事忙碌,大王许来得很晚……”
“嗯,那吴学究自去忙就是……”程小娘点着头。
吴用自是走了……
程小娘便又起身,四处去转悠,一时间心思定下来,便真要有点女主人的心态,这个家,她得上心……
一草一木,一砖一石,她都得基本有个数,说干就干……
苏武其实不远,就在前面福宁殿里,福宁殿早已成了苏武的办公室,诸般条案越搬越多……
自又是议事,北边来了战报,乃蛮归降,岳飞按照苏武交代,要乃蛮诸多大小部落首领,皆派子孙入京来读书……
这也是个大问题,可不是乃蛮一部,而是草原诸部,还有来日辽东之部,大小兴安岭,长白山里的部落,都是这个章程……
乃至还有党项,西域,云贵广南,羌塘吐蕃,其实很多很多,这需要一个大学校……
这个学校怎么办,便是重中之重。
这回议事,自是一次要议出个能执行的办法来。
这边说太学国子学,苏武摆着手去。
那边说直接进讲武学堂,苏武也摆手去……
又说专门给这些人办个学堂,苏武还是摆手……
都不好,国子学与太学,来日也是要改革的,这些学校里,少了几分热血刚硬,都是圣贤,不好不美……
讲武学堂,那也不好,军汉其实天生会排外,这些人去,不免真受欺负,要打要杀的,反而是负面效果。
乃至给这些部落培养军事人才,那真是做傻事。
专门给这些人办个学校,那这些人岂不是白来了?他们来,就得与汉人在一起,建立情感,建立认同……
想来想去,还是苏武一语:“在京中办一个忠烈学堂,但凡军中忠烈阵亡或者重伤不能劳作之人,家中都可有两个入学的名额,子孙可以,兄弟可以,侄子可以,堂兄弟也可。大小年岁皆可,以年岁分级入学……来日这些部落孩童,皆入其中!至于其中课程,来日再议,先把此事做起来,选校址校舍……嗯……不是近来得了许多宅子吗?我看啊,就以往梁师成与王黼之宅就挺好,两家本就是一墙之隔,合在一处,既大又美,就这么办!”
宗泽只管点头:“如此甚好,想来诸部送来的孩童也不大,忠烈之后,年岁多也不会大,同吃同住同教化……许几年之后,效果拔群……”
“是这个道理!”苏武点头。
“还是大王想得周到……”宗泽心中自真钦佩,若是不谈什么篡夺之事,只说办事干活,宗泽对苏武,一百个服气。
“着草原诸部孩童先来,来了就先安排他们住下,先启蒙识字……还有枢密院那边,立马也着手去办,把诸多忠烈之后都统计上来……”
苏武此时,什么事都急,不论什么事,但凡论到了,就要先着手干,一定要先开始,立马干,至于其中问题,只待慢慢来完善。
也如那命令之中,文武不能交往之事,命令要先下去,至于到底会不会真的做得到做得好,那是后续之事。
便是这般事的核心,不上秤,没有三两重,上秤了,一千斤也打不住。
规定,是一定要的!有了规定,才会有手段,才会有震慑之法,才会让许多事在台面下而不是大行其道。
而不是说规定,就是一刀切,就能一下子解决所有问题。
这件事议完,其实还有一件更大的事。
已然就要登基了,国号都没定。
宗泽张叔夜等人,那是不想问,不愿问,下意识避开这件事。
苏武呢,是忙得不行,想过,也没认真想。
此时此刻了,还是枢密院副使许贯忠问了一语:“大王,已然就要登基了,国号当定下来才是,便是许多人要准备祭文,也当有个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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