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这只是我故事的一部分 (第2/3页)
。这件案子影响很大,横跨数十年,在中国的知识分子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铊牛逼到这种地步,你说我怎么会不晓得这个呢?
余切在作家聚会中做出了自己的演讲:“人们常常把拉美文学风暴,总结为拉美人先证明自己是拉美人,然后才是一个作家。这句话的含义是,我们本身也是配合制造拉美刻板印象的一部分。”
“当人们提到拉丁美洲时,只能想到性、杀戮、贪腐……难道要永远这样下去吗?拉美人是有勇气的,让我看到你们的勇气。”
“余,你打算怎么做?”一个叫巴斯克斯的西班牙作家对余切的话产生了兴趣。
余切认得他,巴斯克斯是20世纪西班牙最伟大的侦探作家,年轻时因为反对当局的独裁统治,而被监禁十八个月。并且,他还是一个党员。
余切说:“我正在搜罗有关于聂鲁达之死的证据,如果你支持我,就把我的话转载在你认识的报刊上;如果你不支持我,我希望你这次对我无动于衷。”
“我怎么会不支持你?我当然支持你。”巴斯克斯说。
“拉美文学爆炸第五大将”多诺索同样表达了对余切的支持:“我一直认为聂鲁达先生死得蹊跷,我相信他对生活是浪漫和敏感的,而对自己的事业,他是足够坚强的。”
这两人表态后,一些人不再沉默下去,他们主动为余切提供了当时的材料:
在智利,其实一直有巨大的质疑声音,但都被当局压下来了。而国外的很少有大人物可以有逻辑的把“聂鲁达之死”盘清楚,也许马尔克斯有这样的地位,但他连桥牌都打不好。
马尔克斯在这方面是个蠢蛋,他一开始相信老朋友死得莫名其妙,然而到了晚年后,他也相信老朋友因为伤心过度死了。结果聂鲁达被开棺验尸,查出来毒素,马尔克斯那时又患上了老年痴呆,啥啥也记不得。
相当于他终生都不知道老朋友咋死的,更何况去帮助聂鲁达翻案。
余切看到啥资料?
聂鲁达死后,他的住宅被洗劫一空,除此之外,智利的前总统弗雷几乎死于同一家医院,医院的档案完全找不到了,死状和聂鲁达相似,但弗雷的身体健康,没什么明显慢性病。
这个人是标准的暴毙而亡,甚至没来得及说出什么话。
当时的内政部长也死于自己家中,智利官方的宣传是“死于自缢”。一个安享天年的内政部长,竟然会自缢?
这是不可能的。
女作家阿连德和马尔克斯都和聂鲁达认识,他们各自透露出一个不为人知的秘闻。
首先是阿连德:“聂鲁达先生的司机还活着,他一直认为,聂鲁达的死存在问题。我愿意把他引荐给你。”
余切用了两天时间接触到聂鲁达的司机,此人确切的说:“聂鲁达先生不可能是自然死亡,有人被当局主使,向聂鲁达的胃中注射了致命的毒药,诗人因此毒发身亡。”
“你怎么知道的?”余切问。
这个人说:“因为我那时就在医院外陪着聂鲁达先生,他睡着了,医生们来来往往,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们把我赶走,等我回来的时候,聂鲁达先生强撑着对我说,他们给他注射了什么东西……”
“你没有想什么办法吗?”陪同余切的还有马尔克斯,他顿时大怒。
这个司机说:“我只是个司机,连总统都被逼的自杀了,我又能怎么办?”
好吧,马尔克斯只能深深的叹息。
随后,马尔克斯谈到聂鲁达一个秘闻:聂鲁达是个相当冷酷的人。
聂鲁达有个残疾的女儿,起初聂鲁达很喜欢她,但这个女儿表现出残疾之后,聂鲁达就不再喜欢这个女儿了,而且因此离开了自己的妻子。
在这方面,他是个大渣男,也是个不称职的父亲。
聂鲁达在早期很喜欢向朋友介绍他的女儿,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朋友们诡异的发现这个小女孩的头越来越大,样子也越来越畸形,因此,朋友们纷纷流露出“可怜巴巴的难言神情”。
聂鲁达就渐渐的少于提到自己的女儿,最后好像这个人在他的人生中没有出现过一样。
他认为“这个孩子会死的。她遭受了极大的痛苦”。所以不需要再做什么额外关照,应当使其自生自灭。
这代表什么呢?
聂鲁达是个完美主义者,这种人就算自杀,也不可能伤心过度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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