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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法宝,玄阴聚煞旗!

    第184章 法宝,玄阴聚煞旗! (第2/3页)

   洪山河身旁,副将低声问询。

    “卫图逃入城中之时,士卒不过六七千之众,经过我们多日围杀,如今手中士卒已经不足三千,他卫图只是通窍二境,凭借三千士卒又能如何?”

    洪山河轻蔑张口,继续道:“让我胞弟山海率部,盯着他们便是。”

    胞弟洪山海,乃外罡巅峰,部众五千。

    洪山河的言语看起来十分的不屑一顾,但内心里却是拔凉一片。

    三千人。

    那可是经历了多次大战还能活下来的三千人。

    之前的卫图麾下士兵,虽然有三万多人,但都是些郡兵,战力稀疏平常。

    但如今,经历了这么多场大战,这三千人经历了血与火的考验,乃是十里存一的悍兵,这样的三千人再加上一个通窍二境的卫图。

    这等配置,若是在大战之时突然突袭而出,必然会成为一把直插他心脏的尖刀。

    但这种事儿他洪山河能说出来吗?

    本来军心就不稳,你再说一次这个,都不用打了,军队直接就溃败了!

    “大帅,大帅!”

    忽然间,有哨骑策马疾驰,声音洪亮:“北方大批步卒列阵而来,举黑底红字之旗,上书‘定秦侯郑’、‘平岚大都督’、‘博州行军道大总管’!”

    听到哨骑这么说,洪山河不由一怔:“来了三个人?”

    “大帅,那郑贼在永昌朝廷的官职便是康乐郡守、严廷郡守、博州行军道大总管、平岚州叛乱大都督、定秦侯,前不久据说永昌朝廷还加封其为散骑常侍、太子府东宫侍读、东宫门下坊詹事。”

    那哨骑硬着头皮张口说道。

    康乐郡守、严廷郡守、博州行军道大总管、平岚州叛乱大都督、定秦侯、散骑常侍、太子府东宫侍读、东宫门下坊詹事……

    这些官职在一个人身上?

    名字也太长了。

    洪山河深吸一口气,隐隐有些无力感了。

    这郑均,在永昌朝廷真是身居高位,根本不似一个二十一岁的年轻人能担任的官职。

    他二十一岁的时候,还在部队里和人吹牛,说自己以后必然是能成将军呢。

    而郑均的二十一岁,已经是(省略八个官职)的大都督了。

    “来吧,准备列阵!”

    洪山河深吸一口气,化悲痛为力量,提起一旁沉重的宣花斧,踏出中军大帐,望着身披甲胄的诸多将士,高举宣花斧来:“迎敌!”

    “杀!”

    一声怒喝,声如洪钟。

    眼见着,前方的视线之中,郑均亲率沧刀军列阵疾驰,渌水阵所过之处寒气凝霜,军旗猎猎如蛟龙翻浪!

    先前,郑均以果毅军为先锋,如今临阵,自然要更换为更有杀伐之力的沧刀军了。

    毕竟沧刀军全员习得‘踏浪刀法’,更加适合郑均的‘渌水斩蛟’!

    洪山河立于玄龟负山阵核心,见远处那碧绿渌水军阵威势滔天,当即厉声喝道:“郑均连战连捷,却不知兵法最忌孤军深入!此战我军必胜!放箭,箭支充足,尽管取用!”

    “拉弓!”

    弓兵首领一声令下,士卒弓开如满月,耳畔登时传来一阵紧绷的声音。

    “放!”

    话音未落,玄龟负山阵中,三千弓手齐射,只听见一阵箭矢拉崩之声,箭雨裹挟土黄色真元,化作漫天岩刺坠向沧刀军!

    而在箭雨射下之时,沧刀军阵中骤然升起碧蓝光幕,渌水真元凝成半透明水盾!

    “锵,锵,锵!”

    这岩刺箭雨撞击其上,激起万千涟漪却难破分毫,只有一阵奇异的金铁交鸣之声。

    而郑均单骑突前,雪守刀嗡鸣出鞘,直接一刀斩出,渌水之气裹挟着沧刀军两万人的杀伐意志劈落,刀光过处连空气都被斩出漆黑裂痕!

    刀锋所至,敌莫敢当!

    竟硬生生的在箭雨中劈开通道。

    这箭雨,乃是玄龟负山阵催生而出的独特手段,也是玄龟负山阵中,唯一的进攻手段。

    先前许厚所部来的匆忙,并没有准备如此多的箭矢,因而根本没有施展出来。

    “微末小术!”

    郑均清冷笑了一声,进而毫不犹豫,进而再度凝聚渌水之气,刀光化作漫天银鳞倾泻而下!

    洪山河瞳孔骤缩,宣花斧横扫出赤红罡风:“负山!”

    玄龟阵顿时黄光大盛,士卒盾牌相接形成龟甲状护壁。

    刀鳞撞击声如暴雨击磬,前排持盾甲士虎口崩裂却死战不退。

    “轰!”

    两股军阵真元轰然相撞的刹那,渌水蛟龙与那玄龟之形在空中僵持数息,陡然迸裂成漫天光屑。

    沧刀军锋矢阵型如尖刀刺入龟甲裂隙,洪山河部前排盾兵被寒霜刀气掀翻,阵型大乱!

    不过沧刀军突入军阵之中后,也骤然崩塌,一时之间短兵相接,战局乱成了一锅粥。

    玄龟负山阵核心阵纹应声碎裂,土黄真元如沙暴溃散。

    而沧刀军的渌水蛟龙阵的突进也是骤然轰塌,半蓝半绿的蛟龙随着一声长吟,也是消弭不见。

    “杀!”

    两军盾甲轰然相撞的闷响震彻四野。洪山河部前排士卒的青铜盾被踏浪刀法劈出一阵裂痕,持盾甲士虎口崩裂,鲜血顺着盾缘滴落,却仍以肩背抵住盾面死命前推。

    沧刀军重甲步卒双目赤红,踏浪刀法裹挟寒气斜斩而下,刀刃砍入盾牌缝隙时迸溅出刺目火星,竟将敌兵连人带盾劈成两截!

    阵型崩塌处,洪部溃兵被后方督战队驱赶着涌向缺口。

    一名潭县溃卒颤抖着刺出长矛,却被沧刀军的一名都头反手绞断矛杆,刀锋顺势切入其颈侧动脉,登时血如泉涌,脑袋落地。

    溃兵们踩踏着同袍尸体后退,却被督战队的赤红长戟捅穿脊背,惨嚎声与金铁交鸣声混杂成一片:“不许退,顶上去!”

    见此,溃兵们无奈,只能重新杀了过去。

    战阵中央,两军精锐陷入血腥绞杀。

    一名洪部外罡将领抡动战斧,悍然迎击,斧刃劈开一阵踏浪刀法的渌水之气,激起土黄色真罡,竟将十数名沧刀士卒拦腰斩断!

    “压过去,不能让他们接近洪帅!”

    那外罡将领嘶吼着。

    而那沧刀军士卒的断肢尚未落地,后方的魏权已经盯上了这将领已突入斧阵,刀势如怒蛟翻腾,生生在敌阵中犁出一道血肉沟壑。

    “死!”

    魏权一声大喝,一刀将那外罡将领斩杀,进而虎视四周,立马盯上了另一个外罡将领,拍马便杀去。

    整个战局乱成了一锅粥。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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