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他叫陈执安,自苏南府而来(第二章,求首订,求月票) (第3/3页)
同回京,难免……”
“秦大都御气血猛烈,安国公又久居高位养出了脾气,自然互不相让。”李铸秋喝了一口茶:“不过有魁星在此,无妨的。”
褚岫白思索一番,点头说道:“魁星在此,确实无碍。
不过……晚辈听说安国公在造化境上又上一层楼,却不知能否压过秦大都御一头。”
李铸秋道:“皇族、大虞魁星、三山二宗、大虞六姓、再加上安国公、秦大都御……这些都是我大虞栋梁,撑起了我大虞的天下,谁强谁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他们在,我大虞的江山便垮不了。”
褚岫白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李扶疏始终不曾插话,只是低头为二人添茶。
这时,有一位管事躬身进来禀报。
李铸秋大为惊讶,仔细询问道:“你是说商秋公主今日来了府上?如今就在红豆院中?”
管事恭敬应是。
李铸秋与褚岫白对视一眼,都站起身来,走出东堂,李扶疏也跟在二人身后。
大虞女子也可读书、修行,除了孝道仍然严苛以外,女子为将的也并非没有,倒是没有其他颇多规矩,所以公主出宫并不算什么稀罕事。
只是皇家的威严仍在,皇家公主来了府上,自然不能视而不见。
于是,这一位户部尚书,一位平野将军也去了红豆院中。
褚岫白大约是看出了李铸秋似乎不愿意前去红豆院,又想起悬天京中的传闻,便开口询问道:“李伯伯,我听说那大治四年的状元回来了,取走了十八年前,谢无拘从他手中夺下的那一柄黄雀风?”
李铸秋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微微点头,心中不明白这褚岫白为何哪壶不开提哪壶。
“并非是晚辈要揭李伯伯的短。”褚岫白有些可惜道:“晚辈也是学剑的,陈水君那一柄黄雀风乃是天下有名的剑,只是名剑有灵,已认其主,晚辈还想着等我登临玉阙境界,映照神相,就登门试上一试,看看能否拔出那把黄雀风,只是现在看来,倒是无望了。”
他说到这里,又有些疑惑:“都说那陈水君修行的天赋平平,偏偏机缘不凡,接连得了几种宝物。
甚至还有传言,说是那一品的天丹皇饮、帝饮也被他得了去,也不知是真是假?”
“自然是假的。”李铸秋看着红豆院的门庭,冷笑说道:“不过是运气好些罢了,若是真得了帝饮、皇饮两枚丹药,只怕他无福消受,早就死在寻宝的强者手中了。”
“而且……那黄雀风倒是不值得贤侄可惜,这把剑颇为古怪,便是那谢家的长子谢无拘都不曾降伏此剑,所以才被刺入我李家的假山上,既镇妖邪,也杀陈水君的气性。”
“谢无拘都不曾降伏……”褚岫白低下头来,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心中暗道:“他不曾降伏,却不代表我不能降伏,我自有惊天的机缘,往后若是能遇到那陈水君才最好……”
二人走入红豆院,李铸秋颇有些厌恶的看了那八角亭中的李音希。
又见到商秋公主正聚精会神,看那位少年画师作画。
“便不要打扰商秋公主的雅兴了,我们便在这亭中等候。”李铸秋吩咐下来。
跟在身后的几位管事,顿时悄悄备好茶水,李扶疏在旁倒茶。
“这画……画的倒是不错,我竟不曾见过。”褚岫白喝着茶,看到画布上的画像,有些惊讶:“这画画的少年是谁?”
李铸秋不擅作画,也不喜藏画,算是实打实的圈外人,自然不知。
李扶疏同样如此。
等候在一旁的管事躬着身子回答:“回禀老爷,这位画师乃是这几日京中当红的人物,玲珑公主选了他在坐朝节那也是为她画像,许多大府上的夫人小姐都盼着这位来自苏南府的陈先生,能够在坐朝节时,也为他们画上一幅画哩。”
管事说话时,李铸秋正远远看向作画的陈执安,此时陈执安恰好转过身去,从桌上拿起另外一盘颜料。
那熟悉的侧脸,熟悉的眉眼,令李铸秋微微一怔,旋即皱起眉头:“你说这画师姓陈,来自苏南府?叫什么名字?”
“似乎是叫陈执安的。”管事回答。
二人身后候着的李扶疏猛然睁大眼睛。
李铸秋咬牙,苍老的脸上露出怒容来,又问了一遍:
“你说他叫什么?是哪里来?”
“回禀老爷,他叫……陈执安,自苏南府而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