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手持长刀,砍头斩鬼的猛士 (第3/3页)
一阵阵清冷而又仙气飘渺的云雾升腾而出,顿时遮掩住了半座悬天京。
悬天京里浓雾笼罩,秦闻昼有些担忧的看了宋洗渠一眼,道:“宋相还要保重身体。”
宋洗渠点头,只有站起身来,走出院门,抬头看向东街方向,眼中多出几分艳羡来。
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匆匆数十年,到老再回观,还要羡慕这些年轻人尚且还有驰骋、冲动的光阴。
陈执安回了院中,骑上北寅马,腰间配上斗极长刀,一语不发,踏马走出院中。
白间不知踪迹何处,一枚银针却悬在陈执安身旁。
云停、郑玄泽、陆竹君三人中,只有郑玄泽骑马。
云停和陆竹君踏步而行,身上真元流动,身影闪烁之间,却比骏马还要更快。
悬天京中浓雾萦绕,横生的雾气不知自何处来,却遮掩了太多太多。
于是,他们五人便就此在无声无息中出了悬天京。
无人在意,也无人察觉。
此时此刻,陈执安眼中杀机凛冽,他一路向南,骑过七经山,又勒马回首,便看到……
即便是夜晚,繁华的悬天京中依然灯火通明,奢靡之气在其中流转。
陈执安又望向七经山下,那里,一队黑甲,几位门客,正踏马而行。
而此时,七经山上空中忽然聚拢云雾,刮起大风,又似乎要下起雨来。
陈执安抬头看去,云雾厚重,遮掩了星月,让这天地变得一片昏沉。
“走。”
他一声令下,当先策马而去。
其余四人紧随其后。
一阵雷鸣传来,天上有人拨开云雾,露出一道白衣身影。
正是陈水君。
陈水君白衣飘然,天上的风波,与天上流淌的云气都遮掩住他的身影。
他腰间配着那一把名剑,一股难言的气息从那名剑中流转出来,进而消散,就仿佛一只只蝉破土而出,飘散于天地。
陈水君低头俯视这七经山,目光落在那满山黄叶之上,继而眼神微动,似乎看出什么来。
紧接着,他探出手来……
陈水君手中,竟然又多了一把剑。
这一把剑通体雪白,便如同寒冬之雪,充斥着万物肃杀之气。
如此恐怖的气魄,又被陈水君压在一丈方圆中,仅仅只是斩去几缕云气。
他将这把剑同样系在腰间,与黄雀风为伴,继而目光凛冽之间,望向远处。
那连绵的山川尽头,有人盘膝坐在山巅上,同样低头看去,却是在看七经山上,不知是在看些什么。
陈水君眼神转冷,一只手落在那寒雪之剑上。
一时之间,天上的风雨更甚……
山上的陈执安探出手来,却发现大雨中竟然夹杂着雪。
“中秋飘雪,是不是早了一些?”
陈执安心中这般想着,继而摇头:“正好洗去血迹。”
——
郁离轲感受到一阵阵剧痛,从他的右腿传来,令他模糊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
干裂的嘴唇上满是血渍,喉咙里也传来阵阵血腥气。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倚靠在一个巨大的钢铁牢笼中,双手双腿都被灵宝锁住。
眉心中似乎嵌入了一枚夺神针,令他全身的痛楚都聚拢在他的元神上,让他心生颤抖。
就在他身前。
褚岫白盘膝而坐,手中拿着一把小刀,正一片片割下他右腿上的血肉。
他切的极薄,切下一块,便随意将那一块肉,拿给怀中一只黑猫。
那猫浑身污迹,又瘦又小,大约是褚岫白在路上捡来的。
此时,这只猫尝到了血肉的味道,便安心躺在褚岫白怀中,任凭褚岫白割肉喂养。
郁离轲身上的剧痛,仿佛要吞噬他的神智,可他仍然面无表情,注视着褚岫白。
褚岫白嘴角带着笑意,道:“你看,你最终还是落在了我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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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