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闭幕式(2/3) (第2/3页)
代变迁的太快,把很多人丢下了…丢下个毛啊,我们扶贫政策,即便是最偏远的山区,都会通水通电!我有时候真感觉他们活在上世纪…既不了解政策,也不了解时代,毕竟他们创作的主体:边缘个体的生存境遇只是整体社会生活的一个片段,它并非是现实生活的本质。”
“所以,你看不上他们?”
沈言点头:“最关键的是,他们身居高位,他们圈子人脉广泛,他们和亲朋好友绑定,话语权是比较高的,明明拍得跟狗屎一样但周围全是吹捧的…”
“你也觉得他们在迎合西方的刻板印象?”
“难道不是说嘛?不迎合,不加入他们的语境,怎么可能被他们认可?你要知道在西方文化的视野当中,他们对于中国的现代化社会的认知往往是存在偏差的,他们自觉或者不自觉地选择性停留在过去中国那种落后的、奇特的印象之上。
所以“第六代”导演镜头下的小偷、妓女、打工青年、同性恋群体恰如其分地迎合了西方社会对东方文化的认知与想象。
在后殖民主义的文化研究中,后殖民主义者会把世界划分成远东、中东、近东几个板块,这些板块的划分是以欧洲大陆为中心的,那些远离欧洲大陆的板块自然是边缘落后的。
因此“第六代”导演的影像中所呈现的百姓生活迷茫、文化落后封闭、政治不民主等现象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西方主流意识对中国社会想象的文化阐释。”
“那…为什么他们现在很难获奖了呢?”
“因为其他国家地区也加入了这场游戏,泰国、菲律宾…他们通过自揭伤疤的模式吸引评委们的认可…而且他们的伤疤程度要超过华语电影!”
“这么说…《燃烧》也是?”
“《燃烧》的落脚点是阶级,这个是全球范围内的共同话题…”
“那你觉得能拿什么奖?”
“我说了也不算啊!”沈言摆手:“真要是我说了算,我肯定想拿金狮奖!”
记者跟沈言聊了一个多小时,完事了,沈言还请他吃了顿饭。
毕竟在海外遇到同胞…
席间谈到了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的冲奖,沈言直言:“我这电影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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