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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姨父已经节制天下兵马了,现在西域兵马也要掌控吗?

    第428章 姨父已经节制天下兵马了,现在西域兵马也要掌控吗? (第1/3页)

    建业吴王宫内,熏香袅袅。

    刘永手持着一封来自洛阳的密报,在殿中踱步不止。

    这位以富庶著称的诸侯王,此刻眉宇间却深锁着忧虑。

    他屏退左右,只留张温一人。

    张温是吴国的新任国相,是顶替诸葛瑾的存在。

    并且张温是江南四大姓之一,同时也是前吴国的重臣。

    所以朝廷安排张温来当新任吴国国相,也是求稳,出于安抚江南之地而做出的决定。

    “张相。”

    刘永将密报置于案上,声音低沉。

    “朝廷决意伐蜀,檄文不日即达。”

    “孤……该当如何?”

    言外之意,刘永觉得这是一件大事。

    至少对国家而言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他不知道自己这个藩王,该不该置身于世外。

    张温整了整衣冠,从容应道:

    “大王所虑,可是是否出兵助朝廷一臂之力?”

    “正是。”

    刘永叹道,“孤为诸侯,按理当为陛下分忧。”

    “然则……此番兴兵,非同小可。”

    “蜀地险远,易守难攻,胜负难料。”

    “若倾力相助,恐损我江东元气。”

    “若作壁上观,又恐父皇见责。”

    “进退维谷,实难决断。”

    张温略一沉吟,目光炯炯:

    “大王,容臣直言。”

    “今天下诸王,以吴国最为强盛,此乃福,亦为祸之始也。”

    “前番大王营建新宫,规模宏丽。”

    “陛下虽未直接下诏责罚,然中枢已有微词。”

    “此时正当陛下用人之际,若吴国能率先响应,主动请缨。”

    “非但可消弭前嫌,更可向天下昭示大王之忠孝两全。”

    “此乃转危为安,化被动为主动之良机也!”

    刘永闻言,脚步稍停,若有所思:

    “卿言……不无道理。”

    “然则,出兵几何?由谁统领?”

    “若大军远征,建业空虚,又当如何?”

    “大王圣明。”

    张温近前一步,“臣以为,兵力贵精不贵多。”

    “可起兵两万,皆选我江东善战之水师与步卒。”

    “如此,既显我吴国之力,又不至动摇国本。”

    “统兵之人,大王可亲自挂帅,以示重视。”

    “至于建业防务,老臣愿代王监国。”

    “臣等必竭力辅佐,可保无虞。”

    刘永踱至窗前,望着宫外滚滚长江,沉默良久。

    江风拂面,带来阵阵潮气。

    他终于转身,眼中已无犹豫之色:

    “善!就依卿言。”

    “孤当亲率吴越健儿,西进助战,以表孤对朝廷之赤诚。”

    计议已定,吴国这台战争机器迅速运转起来。

    不过旬日,两万精锐已集结完毕。

    舟舰相连,旌旗蔽空。

    临行前,刘永特命宰杀三牲。

    祭告天地祖先,誓师出发。

    吴国水师乘着东南风,逆流而上。

    但见艨艟斗舰,首尾相接,溯江而行,气势如虹。

    这一日,

    探马来报,前方已是荆州地界。

    黄忠所部正在江陵一带等候会师。

    刘永立于楼船帅旗之下,对陈宵笑道:

    “久闻黄汉升老将军年过耄耋,犹能开三石之弓,有万夫不当之勇。”

    “今日一会,足慰平生。”

    陈宵拱手:

    “黄老将军乃沙场宿将,大王与之会师。”

    “当以礼相待,共商破敌之策。”

    不久,

    两岸山势渐开,江面豁然开朗。

    只见前方水寨连绵,荆州军旗迎风招展。

    一艘快船驶近,船头立一员老将。

    白发银髯,身披玄甲。

    虽年迈却精神矍铄,正是黄忠。

    “吴王亲至,黄忠有失远迎!”

    黄忠在船上拱手,声若洪钟。

    刘永亦走到船头,还礼道:

    “老将军威名,如雷贯耳。”

    “孤奉朝廷之命,特率江东儿郎,前来听候调遣。”

    两军会合,声势大震。

    当晚,

    刘永在帅帐设宴,为黄忠接风。

    酒过三巡,话题自然转到战事上。

    黄忠抚须道:

    “蜀军据守巴东,倚仗地势,易守难攻。”

    “不知吴王有何高见?”

    刘永放下酒杯,正色道:

    “孤在江东时,曾细研巴东地图。”

    “其地多山险水急,然有一处名为‘夔门’者,乃入蜀咽喉。”

    “若我军水陆并进,佯攻多处。”

    “而集中精锐猛攻夔门,或可破之。”

    “吴王所见,与老夫不谋而合。”

    黄忠眼中精光一闪。

    “然曹休用兵谨慎,必在夔门设下重兵。”

    “强攻之下,恐伤亡惨重。”

    陈宵执竹杖指向地图东南:

    “据探马来报,曹魏由曹休镇守秭归,扼住我军西进咽喉。”

    “此人为曹操族子,以亲见任,然非智勇之将也。”

    “性情骄矜,好大喜功,可以计谋破之。”

    黄忠抚须沉吟:

    “若强攻秭归,恐迁延时日。”

    “今诸葛孔明大军出祁山,将攻汉中。”

    “若待北路军先破阳平关,则灭蜀首功尽归他人矣。”

    刘永闻言拍案:

    “老将军所言极是!我等效忠朝廷,更当争先破敌。”

    “岂能让北人独占鳌头?”

    话音未落,帐下忽有一人朗声道:

    “末将愿献诈降之计,为大王赚开秭归城门!”

    众人视之,乃宜都太守周鲂也。

    只见他解下冠冕,伏地请命:

    “曹休素重虚名,若闻某举郡来降,必不设防。”

    “某愿断发为誓,亲往敌营,诱其出城受降。”

    “届时大王可伏精兵于道,一举擒之。”

    黄忠疾步上前,紧执周鲂之手,激动道:

    “子鱼此计若成,当为入蜀第一功也!”

    “然曹休虽愚,其麾下必有谋士,此去凶险异常。”

    周鲂慨然道:

    “昔要离断臂刺庆忌,豫让漆身吞炭。”

    “今为大军开路,鲂何惜此贱躯?”

    刘永大喜过望:

    “壮哉周子鱼!若得成功,孤当表奏天子,封侯赐爵。”

    随即又蹙眉道:

    “然诈降需有由头,卿当如何取信于曹休?”

    周鲂成竹在胸:

    “近闻朝廷使者巡视各郡,曾责臣督粮不力。”

    “大王可佯装震怒,当众削臣官职,臣便趁夜‘叛逃’。”

    “再遣心腹散播流言,称宜都粮草堆积,守军离心。”

    “曹休贪功,必深信不疑。”

    陈宵补充道:

    “还可伪造往来书信,故意令魏军截获。”

    “信中可暗指周将军与江东旧部密谋反正,如此更添可信。”

    计议已定,次日全军依计行事。

    刘永当众怒斥周鲂贻误军机,夺其太守印绶。

    当夜周鲂携家眷“潜逃”,沿途散尽财物,故作狼狈状。

    不过三日,宜都太守叛逃的消息已传遍江岸。

    ……

    话分两头,

    夷州,湿热的海风裹挟着瘴疠之气,吹拂着这座草创的王城。

    孙权立于简陋的望海台上,斑白的须发在风中凌乱。

    目光却死死盯着西北方向——那是故土中土所在。

    “大王,急报!”

    近侍呈上密函。

    孙权展信速览,枯瘦的手掌微微颤抖,眼中却迸发出灼热的光芒:

    “好!好!刘永这小子竟率兵西征了。”

    “吴地空虚,此乃天赐良机!”

    他即刻击鼓聚将。

    昔日江东的文武旧臣,如今虽衣衫略显敝旧,却依旧整齐列于殿中。

    孙权将密报传阅众人,声音因激动而沙哑:

    “朝廷伐蜀,刘永西进,吴越之地守备空虚。”

    “孤欲整军反攻中土,诸君以为如何?”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哗然。

    老臣吕范率先出列,颤巍巍跪倒在地:

    “大王不可!夷州地瘠民贫,仓廪空虚,壮丁不足万人。”

    “纵使侥幸登陆,又如何守得住打下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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