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家宴,降妇,凯旋班师 (第2/3页)
别看张兴华、韩玖远这些人位列参军,地位遵从,但也是一代人的事情。
等到北疆下一代子弟成长起来之后,想要在北疆当官,首先要就得当兵,更要立功。
只有军官转业才能当官。
现如今,张兴华、韩久远等人的子嗣,也全都入了北疆军中,先成为军户,才有未来进一步发展的可能。
苏家也一样,苏仁礼的成就如何,也只是他自己的事情。
能否在北疆彻底扎根,还需要看苏无疾两兄弟的本事。
“大胖,过来。”李骁对着苏无疾招了招手。
“听你舅舅说,以后想当将军?”
苏无疾早已经吃饱饭了,坐在凳子上昏昏欲睡,听到这话立马精神了起来。
连忙的点头道:“想,想,姨丈,我想当将军。”
“我想跟舅舅一样上阵杀敌,将敌人杀的屁滚尿流。”
说着,苏无疾还摆出一副骑马舞刀的模样,平日里他就是这么带着一帮小弟们胡闹的。
李骁轻轻捏了捏他的身子骨,点头道:“是个打仗的料。”
“但想当将军,还远远不够。”
“武备学堂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等回到金州,你就去上学吧。”
“学成之后,先过来给姨丈我当亲卫,以后给你机会当将军。”
苏无疾这个小子,挺招李骁喜欢。
脑袋聪明、机灵过人、而且胆子还大,有培养的前途。
长大之后,上阵杀敌也是一把好手。
而苏无疾听到这话,小嘴一瘪,神情立马委屈巴巴的。
“奥,知道了,姨丈。”
卫轩也是同样的打算,提前和他说过了,所以在知道自己无力反抗的情况下,只能没精打采的点头。
李骁笑了,在这个小子的脑袋上抹了一把:“臭小子。”
“给你机会就得抓住,以后就知道上学的好处了。”
如果说河西军校是北疆的黄埔军校。
那么金州武备学堂就是金州的‘柏林军官学校’,专门培养容克贵族子弟。
苏无疾在武备学堂上学,能够结交很多人脉,为以后的从军奠定基础。
而且武备学堂不仅仅是要将这些孩子培养成将领,而且还会传授他们很多治民的本领。
要让他们变得文武双全。
不久后,三个孩子都已经沉沉欲睡,李骁安排人将他们送去客房,与卫轩、大丫聊了一会儿之后,便宣布这场家宴结束。
等回到自己的住处,刚刚走进房门,便听见两道柔媚却带着怯意的声音同时响起。
“见过大都护。”
房间之中,烛火在铜制灯座上明明灭灭,将门前跪立着的两道身影投得老长。
两人全部身穿薄纱,一白一紫,正是凉州刺史苏毗捺罗的夫人蒲察玉,及删乐城郡守贺达干的夫人阿不格玛。
两城陷落之后,她们自然成了李骁的阶下囚,为了活命只能主动逢迎。
蒲察玉身姿丰腴,纱衣下隐约可见玲珑曲线,眉眼带着成熟妇人的温婉。
阿不格玛则身形纤细,面露娇羞,双手交迭在小腹前,见李骁看来,慌忙垂下眼睫,长睫如蝶翼般轻颤。
两人皆是回鹘美人,各有风姿,皆透着股勾人的纯欲之风。
李骁解开上衣随手丢在椅上,淡淡说道:“起来吧。”
又走到床边坐下,目光淡淡扫过两人:“你们的家眷,都安置妥当了?”
阿不格玛率先说道,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回大都护,托您的福,妾身家眷们都在城外住着,入了垦荒团第十八万户,衣食无忧。”
“过些时日,会随着大军返回金州。”
她说话时,薄纱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妾身在这儿,谢过大都护不杀之恩。”
蒲察玉也跟着开口,声音带着点异域口音的妖媚,但语气却略带紧张恐惧:“妾……妾身也是。”
她的指尖绞着纱衣下摆,指节泛白,显然还没从家破人亡的惊惧中缓过神。
苏毗捺罗投降的太晚,李骁不认,苏毗家自然也就没有好果子吃。
但好在蒲察家人的性命算是保住了。
财产田地之类的全部充公,家人也被贬斥为普通的百姓,迁移去北疆生活。
可相比于城中其他的贵族、官员们的下场,蒲察家已经好了太多。
这其中,自然要归功于蒲察玉的勤劳能干。
李骁呷了口冷茶,目光落在两人紧绷的脊背:“你们既是降妇,就该守降妇的本分。”
“今后安分留在府中,若有异动——”
话未说完,阿不格玛已“噗通”跪倒在地,薄纱贴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妾身不敢!”
“妾身定会尽心伺候大都护,绝无二心!”
蒲察玉也跟着跪下。
烛火突然摇曳,将李骁的影子压在两女身上,他看着地上瑟缩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
夜半时分,房间中的动静慢慢消失。
四名亲卫将两床羊皮被褥包裹的肉虫抬了出来。
还是老规矩,李骁从来不与那些不知底细只是深浅的女人过夜。
而就在刚刚走出房门,被凉风一吹,蒲察玉浑浊如浆糊的大脑慢慢恢复了清晰,却是发现自己被两名亲兵抬了出来。
这不是第一次了,她并没有慌张。
但就在她不经意间撇向一旁的时候,却顿时如遭雷击。
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前,赤裸着肩膀,浑身脏兮兮,头发乱糟糟,身上被缚着枷锁,正艰难的跪在院子里面,面露愤怒的目光看着自己。
这正是凉州刺史苏毗捺罗。
他竟然还活着?
蒲察玉顿时被羞得无地自容。
……
随后的几日,李骁加紧安排甘肃事宜。
并且下达命令,将苏毗捺罗等一干主犯斩首示众,家中女眷充军,男丁贬斥为奴,送往虎狼谷修建虎狼关。
与此同时,迁徙的人潮已持续了一月有余,每日天刚蒙蒙亮,凉州城外便响起震天的脚步声。
数以万计的百姓如无数条灰黑色的长蛇,在黄土道上蜿蜒向西北蠕动。
老人的咳嗽声、孩童的哭闹声、车轮碾过碎石的吱呀声交织在一起,却被每隔三里便出现的北疆骑兵牢牢管束着。
骑士们手持长枪弓箭,震慑前后,马蹄踏过之处,连躁动的牲畜都乖乖收了声。
而那些库里新军的步兵们,已经算是半个北疆军了,其中很多人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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