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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玉楼选妃,生子当如王玉楼,从胜利走向胜利

    第110章 玉楼选妃,生子当如王玉楼,从胜利走向胜利 (第3/3页)

事业,嗯,还是要多留些后手。

    那逃掉的石祖只是我们知道的滴水洞大妖,谁知道这里还有没有其他大妖,小心些总没错。”

    王荣江委屈的看了景怡老祖一眼,但没敢说话。

    他都两份半了,还有什么资格向族中提要求呢?

    “荣江,这两张就先给玉楼,你的不用急,反正现在还没打起来。”王景怡笑道。

    “真的要打吗?”

    三人都听出了景怡老祖的意思。

    景怡老祖微微点了点头,道。

    “必打,只是时间不确定,天蛇宗没准备好,红灯照也没准备好。

    这些事我和显茂都沟通过了,你们不用担心,王氏不会受太大影响。”

    大战将起,红灯照和天蛇宗都在准备,天蛇宗准备攻,红灯照准备守。

    可以说,莽象祖师的金丹还没成,就已经在梧南掀起了滔天巨浪。

    ——————————

    送别了两位族中筑基后没几天,白小鱼的华池宫弟子之事就办成了。

    那天的苦叶酒玉楼没有白喝,王邀海确实很够意思,派自己的一位手下,将小鱼的华池宫弟子法衣等诸福利,直接送到了河湾渔港。

    除此之外,还有一封给玉楼的信。

    “玉阙师兄,此信中,便是小鱼道友的镇守修士任命书了。”那练气五层的华池宫弟子恭敬开口。

    王玉楼现在早已扬名滴水洞,其印名玉阙,更是通过老吴那张碎嘴,传的到处都是。

    因此,与同门交往中,同为练气的华池宫弟子们,会喊玉楼为玉阙,碧水宫弟子往往会喊他玉楼。

    根据修为的高低,后面加上师兄师弟的称呼。

    这位送信的更是抽象,明明修为比玉楼还高一层,却直接喊玉楼师兄。

    只能说,修仙,修仙,不成仙,谁也无法逍遥。

    玉楼拆开信,信中,除了夹着白小鱼出任河湾渔港镇守修士的任命书外,还有王邀海写的一张小纸条。

    ‘玉楼,听老吴说,你和竹高师兄、纪远师弟等人搞了个交流法会。

    愚兄我如今同样拜筑基为师,也做过多年的洞天巡逻队长,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你?’

    什么是聪明人,王邀海一看玉楼邀请的人是谁,就明白了玉楼的意思。

    范竹高、纪远都是大族筑基的弟子,不是嫡脉,属于有背景但不得偏爱的那一挂,玉楼可以拉他们组局,王邀海自然也符合条件。

    人家把这入伙申请书和小鱼的任命书放在一起,写信送来,意思再明显不过,玉楼当然不会拒绝。

    “你回去和邀海兄说,玉楼随时扫榻以待。”

    送信之人走了,玉楼拿着任命书与法衣,便赶往了小鱼处。

    白小鱼今天倒是在专心修行,既没有摆弄那小石龟,也没欺负鹤老三。

    “镇守修士大人,您该上任了~”

    玉楼站在静室的门口,举起白小鱼的镇守修士任命书,笑着开口。

    “啊?”

    小鱼跳起来从玉楼手中接过那张相比于红灯照敕令、滴水洞敕令无比简陋寒酸的华池宫敕令,兴奋的看了起来。

    “相公,这上面没写时间?”

    滴水洞好就好在这里,它是真的很照顾自己的基本盘。

    每天八条灵鱼交上去,河湾渔港就是忠诚的。

    玉楼就是可靠、踏实、优秀的镇守修士、碧水宫弟子,他的人事意见自然就会被尊重。

    事实上,玉楼确实比纪远干的好。

    当然,这其中也有玉楼与王邀海的关系,玉楼的背景与名气等等因素的作用。

    所以,白小鱼的任命自然就好说了。

    只要河湾渔港送上去的八条灵鱼不会少,白小鱼能在镇守修士的位置上干到一百八——如果突破不了筑基的话。

    “不然我干嘛要陪老王喝那苦叶酒,你不知道,那酒虽是灵酒,但难喝的厉害,哎。”

    想到那苦叶酒,玉楼心里就有些发寒。

    老王大气是大气,就是玉楼实在喝不惯苦叶酒。

    这玩意好像还是滴水洞的特产之一,只是不如滴水草和碧血蛙碧髓那么知名。

    “相公,你真好。”

    白小鱼抱着玉楼的脸亲了一下,而后又看向了那件华池宫弟子的法衣。

    “只是这衣服实在不好看,我需要天天穿着吗?”

    华池宫法衣自然不会不好看,只是吧,这玩意儿相比于白小鱼那件白色法衣,确实相去甚远。

    “当然不用,回头再给你定制两身漂亮的法衣换着穿,不过相公我财力有限,目前只能给你安排下品法器级的,你可不许嫌弃。”

    玉楼打算定四件,楚然两件,小鱼两件。

    看似花费灵石,但这两位,一人是玉楼手下的执行者,一人是玉楼控制河湾渔港的帮手。

    而且,这两位姑娘也都嫁给了玉楼。

    总之,她们的体面,也是玉楼的体面,一定的花费是应该的。

    哪怕是夫妻,该笼络关系时也要笼络。

    “不不不,小鱼不要,这件法衣已经自带清洁功能了,一直穿也不会脏,而且”

    王玉楼大手一挥,道。

    “好了,咱们家不差那点灵石。

    走吧,把人召集起来,好让他们知道,河湾渔港彻底姓王了!”

    ——

    从收付张学武,到打压崔定一。

    再到黄金台和水闸落成,河湾渔港整体内移.借工程建设自然而然的完成了人事洗牌。

    最后,老崔自寻死路,玉楼完全掌握了渔港大权。

    现在,情况又不同了。

    以前,王玉楼的镇守修士位置是‘流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其他人替代掉。

    可如果白小鱼这位永久任期的镇守修士上位,谁来河湾渔港抢玉楼的位置都没用。

    夫妻一体,白小鱼就是王玉楼。

    这就是娶楚然和小鱼的意义所在!

    “.兹任命华池宫弟子白小鱼为河湾渔港镇守修士!”

    黄金台上,张学武高声的念着华池宫对白小鱼的任命。

    他和白小鱼跟门神一样,站在玉楼的两侧,玉楼则是坐在椅子上。

    他面前,是二十四位河湾渔港的引气修士,立在第一位的就是秦楚然,唯一的武者还是历长明。

    这位,玉楼打算将其一路扶持到练气,总归培养这种小角色耗费的资源不多,但培养起来用着却顺手的厉害。

    “下面请玉楼道友讲话!”老张高声道。

    历长明带头下跪,下面啪啪的跪了一大片,玉楼看的有些好笑。

    第一次掌握这种权力时,他想的是自己也算大丈夫了,现在,他只觉得河湾渔港太小。

    太小,撑不起他的野望。

    “以后,渔港的日常工作由楚然主持,老张,你专心修行就可以了。”

    玉楼的第一句话,就夺了张学武的权。

    老张的心都是抖的,但他知道王玉楼的背景与势力,以及那可怕的天赋意味着什么。

    所以,他不敢有一丝的反抗之意,赶忙跪下道。

    “学武定会好好修行,不负玉楼道友苦心!”

    下面那些跪着的引气修士心里在想什么,王玉楼不知道,不过他对老张还是挺满意的。

    行,知道敬畏,那就送你个机会吧。

    王邀海跪的太晚,才蹉跎了多年,现在都快一百岁了,筑基之机只是刚刚看见。

    张学武聪明就聪明在,他跪的又早又快。

    规则不友好,但想要成为改规则的人,就要先接受,老张的行为,完美的体现了这一点。

    玉楼又安排了一些其他方面的人事,小鱼的上任小礼也就结束了。

    河湾渔港早就没人敢反对玉楼,如今,玉楼又一次借小鱼的上任强化了自己的权威,当然不会遭遇任何阻力。

    人群散去,表情平静的老张正要回家,但秦楚然却拦住了他。

    “张前辈,去静室吧,夫君在等你。”秦楚然笑着道。

    “噢?”老张那张平静甚至称得上麻木的脸就和开了HDR似得,顿时鲜活了起来。

    “小秦,知道是什么事吗?”

    说着,张学武就是五枚灵石塞了过去。

    秦楚然毫不犹豫的收下灵石,道。

    “好事,其实你应该也已经猜到——你过关了。”

    庸俗的服从度测试啊,无趣的厉害。

    姬昌吃伯邑考的肉是服从度测试,三叩九拜的身体控制也是服从度测试。

    到了现代,服从度测试就更五花八门了,典型的就是喝酒,不喝就是不想进步,不想靠拢。

    玉楼刚刚的打压与当众夺权,就是一种相当简单粗暴的服从度测试,至于测得准不准,这玩意儿往往不是重点。

    一如,当初纣王也不在意姬昌是不是真的忠诚一样。

    他们要的是忠诚的形式与过程,以及这种形式与过程背后的权力分配秩序,至于会不会失控,月亮不在意,王玉楼也不在意。

    可以说,此刻的玉楼,已经拥有了不输于大修士的气魄。

    黄河之水浑浊,长江之水清澈,不因水清而偏用,也只能不因水浊而偏废,自古皆然。

    云在青天水在瓶,玉楼站在云上,无论水是什么水,都要在他的瓶中,为他所用。

    嘉靖道君的道无法让他真正的立在云端,但此世的道可以帮王玉楼立于云端。

    忠诚与否,都要服从,这,便足矣。

    ——

    “学武,你想过成婚吗?”

    玉楼的第一句话,就让张学武绷不住了。

    “这学武已经有三个孩子,家中妻妾更是有好几位。”

    张学武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答道。

    玉楼抬起头,看向滴水天的方向。

    “我想为你介绍个筑基家族的女子做道侣,从而帮你入碧水宫,你意下如何?”

    虽然老吴在王显周和王景怡、王显茂面前都是只小鸡仔,但说起来,他也是筑基。

    吴谨言,滴水洞的客卿长老,仙盟于滴水洞的监察执事,王氏的朋友,玉楼之师红眉的挚友。

    买一个碧水宫弟子名额要好几千灵石,张学武不配让玉楼花这么多。

    所以,玉楼决定找吴谨言动用一下面子果实。

    “学武,学武,此生唯玉楼道友马首是瞻!”

    收回看向滴水天的目光,玉楼再看张学武时,他已经激动的涕泗横流。

    他的命,从此以后,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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