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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她难堪,就算她不同意,她觉得最后也不会比现在更好看。
“两个月。”桑晚侧头看他,“一次两个月。”
“得寸进尺不好。”许连城说,“不答应,就取消。”
桑晚一时没有说话。
她不开口,许连城就默认她拒绝,身体的某个部位早已按捺不住,他再不忍耐。
“我答应。”桑晚突然出声。
许连城动作一顿。
桑晚,“许连城,我答应,你……说话算话。”
许连城听完并没有特别高兴,他只是缓缓松开了她的手,深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看到她轻轻卷起的睫毛,正在如羽毛一般颤抖。
他并不怜悯。
心软似乎从来不适用他对她。
许连城自问过很多遍,为什么他对她永远没有怜惜,以前是想破坏,现在还是破坏。
他希望她哭。
可她从不哭。
可是为什么不哭呢?如果她哭,他会得到满足,于是心情变好,就会宽宏大量的不计较她的倔强,他会好脾气地觉得没什么不可以。
但很少如意。
于是十年都没有满足。
他太凶了,桑晚支撑不住,手肘酸疼得整个上半身趴在了床上,脚趾卷起,脸色红得厉害。
“不行……”她小声,“疼。”
许连城停了停,感觉到青筋在跳动,但是他可以忍耐,手向前摸到她的脸,是干的。
他把她的头发拂过一边,露出侧脸。
“不跪好的话,这次就不算。”他说。
桑晚气息一顿,她双眼氤氲,脸往被子里埋了埋,又费力地爬起来。
她感觉到这次许连城变慢了。
“嗯-”她不自觉出声,又很快咬住唇,避免发出更多的声音。
许连城像是没有听到,他力道逐渐加快,视线落在她的腰窝,感觉那个浅浅的地方像是承载到了极限。
但是为什么不喊?
这么多年,为什么从来不求饶?
可是她如果求饶,会比现在更好吗?
许连城冷漠的想,也许未必,他可能会比现在更加凶残。
侵占本身就是一个凶残的修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