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同人不同命 (第1/3页)
文盛哭了,随后泪也干了。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何要遭受这等摧残。
一群大佬的圈踢啊!
将他平日里得意之作拿出来一一点评,更是逐字逐句地批评,引经据典地表示不合理。
他不服又如何?
人大佬一句:“你平日里多受追捧,却如同井底之蛙不识天地广阔,得些井底虫豸吹捧便飘飘然不思进取。”
“白瞎了你那一身天赋才华。”
文盛:……
赵以孚则是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白天文盛还自比井蛙,那是在讽刺赵以孚这口‘横竖皆二的井’,但没想到现在他真成为了井蛙。
偏偏这还是门内大佬说的,文盛那是一丁点脾气都没有。
而先前对文盛表示看好,甚至有明显惜才之心的秋鱼子掌门,则是批挞得最起劲的一个。
大约属于是爱之深责之切的范畴。
而此前还对当朝丞相、丹青门掌门对他另眼相看而感到窃喜的文盛,现在则情愿不要这份令他喘不过气来的‘爱’。
“华而不实,言之无物。此等诗文便如无病呻吟,毫无价值可言……”
“字是不错,却有神韵。然此神韵纤弱无力,字如其人……小子仍需历练啊。”
“此文堆砌辞藻有炫技之嫌,然毫无深意,便食之如同嚼蜡。”
“……”
如此种种,文盛已经崩了。
他开始确信自己没什么大才华,以往的自信全部都被打掉,神情如同丧家之犬。
然而丧家犬也是狗,扭头一看旁边的赵以孚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热闹,虽然拼命压抑自己的嘴角却终究难掩笑意……文盛那个叫做恨啊。
心中暗道:君不义,休怪某不仁了。
于是他连忙道:“诸位长者,且住,且住啊。”
众长者都意犹未尽地收了嘴。
他们稍稍冷静,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些过分了。
在场都是修身养性的行家,发现自己心态有些变化了,立刻调整心态以平心静气。
而就在此时,文盛道:“诸位长者,此处尚有赵师弟在,怎可只幸小子一人而冷落赵师弟?”
一众大佬立刻将目光挪向了赵以孚这里……
赵以孚立刻头皮发麻……不过他看到文盛的惨状之后就对自己的下场有所预料。
他心想自己反正文采书画都不怎么样,被长辈们说两句理所当然,甚至可以说是老生常谈。
不就是挨批么,他熟的。
于是他也抱拳道:“弟子技艺稀疏平常,全赖恩师提携才能入门,纵有作品也怕是不入诸位法眼的。”
丑话先说在前头。
秋鱼子闻言微微皱眉,随后道:“莫慌,且拿作品说话。”
赵以孚挠挠头道:“弟子的作品并未随身携带……”
秋鱼子道:“那便现场做一幅来。”
赵以孚闻言点点头,坦然听从照做。
他摊开手,单手捏碎一块墨便已经和好了水,甚至不需要砚台,这些墨汁自己漂浮在旁等候赵以孚的操作。
他取出惯用的笔往前一点,墨汁就汇入了笔锋之中形成一个恰到好处的状态。
而他这笔也有特殊之处,笔杆后面是开口的的,而那漂浮在上的墨汁正好从中空的笔杆连通笔锋。
随之赵以孚落笔如梭,毫不停歇地画了一张烟雨春湖图。
此画真就是一气呵成,因为中间连停笔蘸墨的步骤都给完全省略了,他直接信手挥毫毫不停歇。
而若要调整笔锋则完全以真气代劳,整个过程真让人看得酣畅淋漓。
“咦?”
梁中直看了就觉得技痒,也想这么试试了。
他觉得自己这个小徒弟就是聪明,各种有意思的想法层出不穷,令他目不暇接。
大家一直都默不作声,礼貌地等赵以孚画完画再把信字章盖上了,这才一同低声讨论了起来。
赵以孚还挺意外的,他只觉得一股股阳和灵气灌注过来。
这些阳和灵气分成许多不同来源,虽然都不是很多,但分明意味着大佬们对他的赞同。
他有些不好意思了,抱拳谦逊道:“此乃弟子坐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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