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那年魔罗错过的人 (第2/3页)
赵香玉说:“阿姐,挡下罗岩。”
赵香玉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斜里策马而上,手中大剑一下削出‘锵!’地一声打开了双方还交织在一起的兵器。
朱飞见状连忙提缰后退,同时大口喘气。
罗岩则是准备不足被震退了好几步。
他本身自负勇力,结果看着面前这高大英武的女将直愣神……他能够感觉到,对方在绝对力量上甚至还要超过他!
这……这是哪里冒出来的蛮女?
赵以孚语气缓缓却又穿透力十分强地说道:“这位罗将军,很意外吗?”
“先前与你交战的朱飞,此前不过是蛮山营中普通步足一名,然而他有英雄志,愿舍身与我周师北伐,故而凭其一口英雄气就能战你一战。”
“还有这位女将更是不得了,与杨再煊将军仅仅率军千人便袭扰得三十万廖军不得安宁,甚至导致了廖军提前撤退乃至于被赵孤鹤将军率军击败,这里都有她的功劳。”
“在这样的两人面前,罗将军可敢自称英豪?”
来了,这张嘴又来了。
罗岩皱眉,他说:“路公乃是京西南经略,你们犯上便是不对。”
赵以孚冷哼一声道:“在你面前我也不装了,路召在这京西南养寇自重又截取朝廷的物资为己用,我想问罗将军,你的俸禄是朝廷给的还是那路召给的?”
“你是在给朝廷当官还是给路召当官?”
罗岩皱眉,似乎露出了犹豫之色。
赵以孚见状为了表示亲和,他慢慢往罗岩走过去道:“我观罗将军也是英雄人物,怎能不明辨是非?”
“路召其人,或许早年是个忠诚良将,为朝廷稳固京西南立下了汗马功劳,可是现在他变了,他只想要做个土皇帝。”
他一边说着一边靠近,而罗岩的表情似乎也越是犹豫。
赵以孚继续靠近着说:“原先朝廷不求进取也就罢了,可是现在官家锐意北伐,朝廷上也是全力支持……此时罗将军还站在路召这自私小人一边,岂不是要将自己置于不忠不孝的境地?”
罗岩闻言不由得松开缰绳让战马往前漫步两下,然后说:“只是,路大人对我恩重如山……”
赵以孚再上前两步道:“路召对你有恩?就五品定远将军?”
“你看看我身边这个胖子,他哪有什么能力,不过就是家里有钱,花些钱就能当上和你一样的五品将军。”
“他阿谀奉承就能当五品官,可你这五品却是能力所致那路召不得不给!”
“而且我相信,你的能力远远不止于这区区五品的将军。”
好家伙,这话说的罗岩自己都动摇了。
就是吴敦很委屈,他委屈巴巴地看着赵以孚,好像在问:我有这么差吗?
殊不知,他这副无知、无辜的模样更有说服力了。
罗岩长叹一口气,他说:“怎奈妻儿皆在城中。”
话音落下,忽然猛然侧身伸手爪向赵以孚……这是要‘擒贼先擒王’!
周围众人见状表情不一。
赵香玉很淡定,并且笃定这罗岩完了。
吴敦很紧张,他不知道是担心赵以孚还是在担心自己。
朱飞则是睚眦欲裂,怒喝一声:“贼子敢尔!”
可他挥刀想要上前,却已经来不及了。
……不是罗岩已经擒下赵以孚,而是赵以孚反手以抓将罗岩给连人带马高高举过了头顶,然后再一下掼在了地上。
“轰!”
地面扬起一阵尘土,那马躺在地上挣扎,而罗岩则一条腿被压在马下痛苦地呻吟。
同时他头晕目眩地想不明白,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他怎么就躺地上去了?
这一幕,却是完完全全地落在了城头上所有人的眼中,他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中的神将罗岩这么被人连人带马举起然后丢在地上。
好可怕……
赵以孚的勇力深深地震撼到了全场。
而己方那三千人看在眼里,是完完全全服气了啊。
他们一同高呼:“督统威武!督统威武!”
赵以孚摆摆手道:“别叫了,欺负自己人有什么值得夸赞的?”
然后赵以孚趁着这番威势,又向那漳口城下走了几步。
他大声喊道:“路大人,下官有一句忠告要给您,无论您想不想听我都得跟您说一声。”
路召已经怕了这张嘴了,他向左右下令道:“射他,给我用箭射他!”
周围隔了好一会儿没什么动静。
显然赵以孚的嘴已经造成了真正的杀伤。
说真的若是魔罗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后悔把他给开除出魔国的,这蛊惑人心的本事,天生就该当天魔去!
赵以孚则是大大咧咧地说:“路大人,其实你现在上书朝廷乞骸骨说不定还能有个体面的结果,若还是执迷不悟,恐怕就要遗臭万年了。”
路召表情都崩了,他直接从亲卫手里抢过了一张大弓,自己弯弓搭箭向赵以孚射了过去。
这老头终究是驻守京西南近二十年,也算弓马娴熟,居然还真被他射准了。
赵以孚挥手拨开来到他面前的箭枝不唯以为意地说:“看起来路大人是要执迷不悟了。”
说着他也不废话,转头看了看四周道:“路大人请看,周围是谁来了?”
路召表情惊愕,随之他露出了一丝惊恐。
他看到漳口城外两个方向烟尘漫漫,显然是有大队人马在行军之中。
路召手足冰冷,他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赵以孚则是继续负责解说:“路大人放心,其实只是官家有旨意要给你,这些兵都是途经行省看传旨小太监一个人怪可怜的,派遣来了沿途护送的。”
路召看着赵以孚,哆嗦着问:“你早就知道?”
“是了,你肯定早就知道,不然为何特意先一步来此瓦解我军心士气!”
赵以孚好笑地反问:“官家圣旨面前,你要军心士气何用?”
“行了路大人,这是官家送你最后的体面。”
话音落下,他就站在城外负手等待。
很快,烟尘中的兵马显现,果然是京西南相邻行省的兵马,其中还有一支是来自墨州的。
而其中一名宣旨的小太监抱着圣旨却没看漳口那边,反倒急匆匆地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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