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星陨新生 (第2/3页)
陨落时的悲鸣。婴孩的啼哭逐渐染上癫狂，混沌纹从掌心蔓延至全身。
"红鱼...停手......"
青鸾的冰焰冻结半片混沌海。它俯冲撞向青铜祭坛，却在触碰卦象的刹那被反弹——翎羽间掉落的火星凝成君无夜消散前的虚影，虚影手中握着半截刑天斧柄。
婴孩突然停止哭泣。
他伸手接住坠落的斧柄，断口处渗出金血在祭坛表面绘出星图。当最后一笔落下时，混沌海底升起三百尊冰雕——每尊都是君无夜不同轮回阶段的模样，心口插着洛清璃的冰凰羽！
"父亲...母亲......"
婴孩的混沌纹开始逆流。秦红鱼趁机将算珠按入他眉心，珠内封存的记忆洪流令星门剧烈震荡。青鸾察觉到危险，涅槃之火化作囚笼罩住婴孩，火焰中却传来洛清璃的呵斥："青儿...退下......"
幽冥渊地脉再次坍缩。
坍缩形成的黑洞中，缓缓浮出完整的九霄古塔。塔尖悬挂的青铜钟无人自鸣，钟声将混沌海的水位推向星门。婴孩在钟声里迅速成长，转眼化作少年模样——
他左眼冰凰瞳倒映着洛清璃的一生，右眼混沌纹旋转出君无夜的罪孽！
"因果...由我终结......"
少年抬手招来刑天斧残片，断刃在掌心重铸时带出血色雷暴。雷光中走出青衣恶尸的虚影，她腐烂的指尖捏着半枚翡翠算珠："乖孙儿...来祖母这里......"
秦红鱼的残魂突然暴起。
她化作七十二卦签刺入恶尸虚影，每根卦签末端都连着婴孩的脐带残痕。恶尸狂笑着撕开胸腔，露出内部跳动的第九颗玲珑心——心脏表面刻着的，竟是少年此刻成长的时间刻度！
"红鱼姨...小心！"
青鸾的警告迟了半步。恶尸的利爪穿透秦红鱼残魂，抓着那缕残魂塞入口中咀嚼。吞咽声引发混沌海沸腾，海水中升起君无夜最后一世使用的青铜面具。
少年额间迸发神光。
他踏着混沌海浪走向恶尸，每步都在虚空留下燃烧的冰晶。刑天斧完全重铸的刹那，九霄古塔降下血色锁链——锁链另一端竟拴着青鸾的涅槃核心！
"原来...你也是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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