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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你爹怎么就教你这么个女儿?

    第十章 你爹怎么就教你这么个女儿? (第2/3页)

太监得令应了声是,躬身退出去请人了。

    一抹亮粉似春风吹落的桃花瓣轻盈飘飞入眼来。楚奕央心中一颤,不由自主地盯着那娇俏小仙子……不,弥澄溪。只见过她穿官服和男子装,没想到宫中常见的千褶裙竟被她穿出几分仙气来。

    “臣弥澄溪叩见陛下。”

    楚奕央回过神来,见人已经在下面跪礼了,连忙道:“平身吧。”说着朝云妆挥了挥手,示意她去扶弥澄溪起来。

    云妆立即轻巧几步上前把人扶了起来。看弥澄溪起身吃力的样子,明显是腿伤着了。陛下果然仁厚,宽慈体恤下属。

    楚奕央见弥澄溪垂首低眉等待审问的小心模样,招了招手,“你过来,近一点。”

    弥澄溪心中暗暗叫苦:别啊陛下,您威仪无匹龙气太盛,小的一靠近就膝软,指不定等一下又跪了。 可天子之言即为令啊。“是。”她任云妆扶着,往前又近了近。

    楚奕央又盯着她看了看,虽然不是绝色也不算大美,但中上之姿又肤白胜雪加上在御史台打磨出来真率执傲,也是自成一副独特的气质。“方才来人报过了,菜里无毒,你怎么晕的?”

    弥澄溪小心脏咚咚咚地捶着小鼓,若说了谎那就是欺君,欺君就是杀头,这可比丢了官职可怕多了。弥澄溪决定坦白:“臣可算是在勤政阁里吐了的第一人,臣怕呀,想着先晕过去吧。”

    楚奕央原本正伸手要拿糕点,突然又不想吃了。“那怎么又醒了?”

    “臣担心连累御膳房,臣一人做事一人当。”

    本以为陛下会发怒,没想到他竟笑了起来,好像弥澄溪刚刚讲了个笑话。“你父亲不苟言笑庄重严苛,朕小时候没少挨他手板子,怎么就教了你这么个女儿呢?”楚奕央哭笑不得。

    弥修在楚奕央还只是小世子的时候担任过他一段时日的翰墨老师。他极其严苛,尤其是在习字上。只要有一个字写错或是写得不好,他都会勒黑,罚写百字。 那段时日,他就常常做噩梦满纸勒黑,梦魇了好几回,所幸没过多久他便被皇祖父换走了。

    弥澄溪自然是知道自己父亲曾做过陛下授课老师的往事,想着陛下该不会是要打她手板以报幼年之仇吧?

    楚奕央还听说弥修与其夫人恩爱有加,成才子才女的佳话,不禁揶揄道:“想来是被你母亲惯着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楚奕央很是羡慕。他的生母舒怡太妃是王府婢女出身,没少受王妃欺凌。因为是父皇酒后之为,与母亲本无好感,自不会将他们母子二人放在心上。母亲也常因自己位卑无法庇护好他而流泪自责。

    “臣母……在生臣的时候难产而死了。”弥澄溪低声说道。

    楚奕央心头一颤,忙道:“朕未知,失言了弥卿见谅。”

    弥澄溪福身一礼,“陛下言重。”

    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有些尴尬。楚奕央举盏喝了一口茶,忽然想到昨夜在通义街的官妓坊外看到弥澄溪,便问:“弥卿不当值的时候都喜欢做些什么?”

    啊? 弥澄溪有些摸不着头脑,陛下问这个干什么?总不能回答就在家里躺着看书吧,弥澄溪觉得应该说得好听一点:“臣休沐时喜欢到成泓馆研读。”

    楚奕央一听,点了点头,道了一声:“甚好。”

    *

    弥澄溪一脸困惑地出宫去,虽然半天也没想明白陛下找自己到底是为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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