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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小姨子脸红了(一万二)

    第374章 小姨子脸红了(一万二) (第3/3页)

相邀,今日小子还有公务在身,这便告辞了。”

    待到宋言和洛天衣离开客堂,原本凝重的氛围为之一散。

    “真是糟糕。”杨和同有些懊恼的重新坐下:“怎地就忘了赵改之这浑人。”

    赵改之和宋言有杀妻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若是之前,自然不用太在意赵改之的想法,不过只是一个空有侯爵爵位的权贵罢了,没什么价值,但现在的赵改之手握一万五禁军,其价值不可同日而语。

    对杨和同来说,也是必须要拉拢的对象。

    不惜一切代价。

    “国臣,你寻个时间,去同赵改之解释一下,他是个粗人,很容易说服,再从家族中挑选一个女人嫁过去,算是续弦,必要的时候动用杨家的关系,想办法让赵改之接管整个禁卫军。”

    揉了揉太阳穴,杨和同虽是有些烦躁,却也很快做出了决定。杨国臣便点了点头,将这件事情记在心上。

    “这支弩箭的事情……”

    “往宋靖身上调查,不管是不是宋靖,最终的结果,也必须是宋靖。”

    “我明白了。”杨国臣便点了点头:“父亲,难道我们当真要和宋言合作?这小子不是个实诚的,同他合作,总感觉在与虎谋皮。”

    杨和同便嗤笑一声:“连你都能看出来的事情,我又怎会看不出来?”

    “莫要小瞧了这宋言。”

    “这是个极有本事,又极擅长伪装的,他说了那么多话,除了宁和帝想让他做东陵府尹那一段,别的我是一个字都不会信的。”

    “我怀疑,这种疯癫,甚至是肆意杀人,都只是他在脸上覆盖的一层面具。”

    杨国臣便有些惊讶:“不能吧?”

    杨和同冷笑着摇头:“为何不能?庶子的身份,赘婿的身份,大抵是让宋言心里面憋着一股子气,他是个极骄傲的人,自是不甘心久居人下,而他又放不下对杨妙清,对杨家的仇恨,同白鹭书院又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他想要真正出人头地,唯一能依靠的便是宁和帝。”

    “因此,他故意做出混不吝的模样,于东陵城肆意妄为,心甘情愿成为宁和帝手中的刀,宁和帝要杀谁他便杀谁,如此这般他在宁和帝心中的分量便会越来越重,他也能获得更高的身份和地位,甚至是爬到曾经欺辱他的那些人头上。”

    “但是,宋言又是个一身反骨的。”

    “宁和帝亲自审判鬼洞案件,于东陵城百姓之间获得了巨大的声望,可别忘了,同样得了民心的还有冠军侯宋言……他现在,身份地位有了,冠军侯;兵权有了,根据杨思瑶传来的情报,平阳府那边两万精锐,对宋言忠心耿耿;民心也有了,按照杨思瑶的说法,平阳,松州的百姓恨不得供上宋言的长生牌位……”

    杨思瑶给杨家传递了不少情报。

    真的很多。

    只是仔细看便会发现,这些所谓的情报,都是那种稍微打听一下便能知晓的事情,根本算不得什么秘密。杨家暂时还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便是注意到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怀疑,毕竟杨思瑶杨家女这个身份,便足以让宋言将他隔绝在真正的机密之外。

    杨国臣,杨瑞,杨景硕,皆是面色微变:“您是说……这宋言会造反?”

    杨和同呵的一下笑出声来:“谁知道呢……刚刚宋言说起宁和帝,可没多少尊敬。”

    “这天下……要乱啦。”

    杨瑞眉头拧成一个川字:“那我们同宋言合作,甚至帮着他返回平阳,岂不是放虎归山?”

    “那又何妨?”

    “不过只是借着宋言的手,削弱一下杨和兴那边的力量。”

    “宋言之所以能肆无忌惮,正是因为身边有洛天衣这个疑似宗师的武者护着,若是洛天衣,洛玉衡这些人知晓宋言想造反,是否还会像之前一样护着宋言?”

    “没了宗师级武者保护,待到宋言和杨和兴那一脉两败俱伤之时,便是宋言这小狐狸的死期。”

    ……

    另一边,宋言和洛天衣也一起出了院门。

    风雪肆虐。

    街道巷道之间便瞧不见人影。

    两人并肩而行。

    洛天衣悄悄抬起头,眼角的余光偷偷看着身旁的男子,不知是冷风吹的,还是什么原因,小脸儿带着些微绯红。

    “有小姨子陪着,很快乐。”

    这样的声音,一直于耳畔回荡。

    胸腔中,心扑通扑通的跳。

    洁白的贝齿轻轻的咬着下唇,洛天衣的小手于悄悄抬起了一点,钻进了宋言的掌心。

    宋言笑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包住了那小小的拳头。

    “姐夫。”

    “嗯?”

    “你真要跟杨和同合作?娘亲说过,那可是个老狐狸。”

    “怎么会,杨家枝繁叶茂,势力庞大,不好对付,只是想要从杨和同身上挖出来一点杨家的情报,借着杨和同的助力,弄死杨家七老其他六个,待到杨家本家死的差不多了……”

    “便是杨和同这老狐狸的死期!”

    柔声言语间,顺着地上还未曾被风雪掩埋的脚印,便到了不远处的巷子。

    一个身披盔甲的男子,正龇牙咧嘴的拍打着胸口的脚印,许是有些疼吧,时不时便能听到嘶嘶嘶的声音。

    听闻动静,男人便抬起头来。

    还是赵改之:哭丧着脸:

    “贤侄,下次让侄媳妇下脚轻点,我这心脏,都差点儿被侄媳妇踹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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