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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叶思音自食恶果

    第192章 叶思音自食恶果 (第1/3页)

    “啊!”

    叶思音惊恐的惨叫声响起,吓得树林里栖息的鸟儿振翅逃离。

    她被呕吐物糊了满脸,酸臭味熏得她止不住地反胃。

    “呕……呕……”

    叶思音吐,祁鹤安也吐。

    祁老爷子来到倒塌的茅厕前,被熏得上头。

    他忍着恶心将祁鹤安拉了起来。

    手心传来的滚烫告诉他,庶子的体温不对劲。

    这个傻儿子怕是被叶思音算计了!

    叶思音的脸上身上都惨不忍睹,姜姨娘来的时候,都没敢近身。

    吴成刚也闻声来了,厉声质问道:“在闹什么?”

    姜姨娘连忙说道:“我女儿只是想借一下茅厕,结果被祁家的三公子欺辱了。”

    她事先并不知道女儿要对祁鹤安下手。

    是听了叶思音之前喊的那两句,猜出来的。

    祁老爷子连忙反驳。

    “你胡说,鹤儿绝不会欺辱女子,他是被陷害的。官爷,你只要看一眼鹤儿,就知道他被下了药。”

    这话一出,吴成刚和姜姨娘立刻看向祁鹤安。

    祁鹤安的脸和露出的领口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他浑身无力,若不是祁老爷子扶着他,就栽地上去了。

    姜姨娘看出祁鹤安中了媚药,脸色微变。

    她这女儿也太大胆了,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算计祁鹤安!

    “官爷,肯定有误会,小女身上没有催、情的药物。”

    祁老爷子冷哼,“如果不是叶思音,难道是我儿给自己下药?”

    “也不是没可能啊,祈三公子都能骑鱼了,发生其他古怪的事,很正常。”

    “满口胡言!等鹤儿清醒了,由不得你们不承认!”

    “无中生有的事,我们当然不会承认。”

    吴成刚被两人毫无意义的话吵得头疼不已。

    “都闭嘴!”

    吼完,他看向躺在地上的叶思音。

    “叶姑娘,祈三公子为何会这样?”

    叶思音都快将黄疸水吐出来了,顶着满是污秽的脸摇头。

    “我不知道。”

    说完,她爬起来,向小溪边跑去。

    吴成刚对祁老爷子说道:“等祁公子清醒,再查出了何事。”

    “是,官爷。”

    老爷子刚说完,叶初棠就来了。

    她给祁鹤安把脉之后,喂了他一粒解药。

    “爹,您放心,三弟不会有事,将他扶到树下歇会吧。”

    祁老爷子捡起祁鹤安没穿上的外衣,以及他换下来的湿衣裳,扶着意识溃散的他大树下走。

    叶初棠带着倒在地上的简易茅厕,跟了上去。

    回到树下。

    祁老爷子将脏衣服扔到地上。

    “苏氏,过来将鹤儿的衣裳洗一下。”

    最近这两天,祁家的粗活基本都由苏姨娘干,经常使唤她。

    苏姨娘已经从不情愿变成了麻木。

    “老爷,妾身吃完就来。”

    她之前准备的吃食已经吃完了,最近靠着帮高姨娘干粗活换吃的。

    倒不是她自甘下贱。

    而是在尝过黑面窝窝之后,她再也不想吃第二口。

    叶初棠在石头上坐下,冷眼看向溪边的叶思音。

    “叶思音盯上三弟了,她肯定还会有动作,以后得让三弟小心点。”

    许姨娘看着因难受而蹙眉的祁鹤安,心疼的不行。

    “也不知道叶靖川是怎么教女儿的,简直和妓……”

    骂人的话刚出口,她就想起叶初棠也是叶家的人,连忙解释。

    “夫人,我不是在说你。”

    叶初棠笑着道:“姨娘,我现在不是叶家人了,你若想骂叶家,请随意。”

    话虽如此,但她身上还流着叶家人的血。

    许姨娘不好继续骂叶家,将矛头对准始作俑者叶思音。

    “叶思音简直不知廉耻,竟然对鹤儿做这种事!”

    “她想摆脱叶家,替自己谋个安身之所。”

    祁老爷子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简直是异想天开,流放的名单已经登记造册,岂是她想摆脱罪籍,就能摆脱的?”

    叶家和祁家可不一样。

    祁家是自请流放,算不得犯人,不够严苛的流放规矩束缚。

    叶家是正儿八经的流放犯,除非皇帝下旨,不然没可能摆脱罪籍。

    叶初棠很清楚,以叶思音的聪慧,肯定能想到这点。

    她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想让自己过得好一些。

    “虽说叶思音不能摆脱罪籍,但她若得三弟庇护,流放路上就能轻松很多。”

    “痴人说梦!”

    许姨娘说完,将洗好的酸菜拿出来,切碎。

    “夫人,接下来做什么?”

    折腾到现在,大家都饿了,做饭要紧。

    吃完饭再找叶思音算账!

    叶初棠继续教许姨娘做酸菜鱼。

    当锅里煮出酸菜的香味时,祁鹤安清醒了过来。

    他揉了揉闷疼的脑袋。

    然后发现自己穿着中衣。

    失去意识前的恶心画面浮现在脑海里。

    他急忙捂住嘴,防止吐出来。

    缓了好一会,祁鹤安心里的那股恶心感才消失。

    他舀了一碗水漱口。

    漱完口,他委屈巴巴地看着许姨娘。

    “娘,孩儿的清白差点就没了。”

    许姨娘本来很心疼儿子,却被他的憨傻模样逗笑。

    “夫人之前提醒你,叶思音对你有意,你却不放在心上,吃亏了吧?”

    祁鹤安气死了。

    “也不知道她看上我哪点?”

    “自然是你单纯好骗,容易得手呗。”

    “娘,我虽然不够聪明,但我讨厌的人,绝对骗不到我!”

    叶初棠提醒道:“骗不到可以用计谋,比如刚才。”

    说完,她好奇地问道:“三弟,你是怎么中招的?为何又吐成那样?”

    按理说,中招之后会兽性大发,狂吐是什么鬼?

    难道祁鹤安天生就对春、药有抗性?

    祁鹤安忍着恶心回忆。

    他去树林里搭建好简易茅厕,用来换衣裳。

    结果刚把衣裳脱下来搭在组成茅厕木板上,就发现衣服往下掉。

    他立刻反应过来,有人偷衣裳,于是喊出了声。

    紧接着,叶思音的声音响起。

    说想借用茅厕,被他拒绝。

    再然后,叶思音直接打开茅厕的门进去,并诬陷他欺负她。

    “二嫂,你不知道叶思音有多恶毒,她踢我的膝盖,导致我站立不稳,扑倒了她。”

    祁鹤安想到这个画面,又想吐了。

    他察觉自己被下药,是腿软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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