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火种会自己跑? (第2/3页)
根被掰断的金簪,每道都指着不同方向:东营演武场、北营马厩、西营伙房...连最北边那个哑巴传令兵的帐篷顶,都有道细芒垂着。
"地脉图!"她冲台下喊,书童抱着卷了半宿的地脉图跑上来。
展开一对比,柳如烟倒抽口凉气——前日心火还顺着"焦糖阵"的线路走,像根被绳子牵着的蛇;此刻却分出无数细须,往战士们的灶房、兵器架、甚至马槽底下钻,活像要自己扎根。
她提笔在羊皮纸上疾书:"传承在选人,而非等人。"笔锋一顿,又添了句:"敌国方向有七处黑气上冲,似布'寂律棺'阵。"星盘突然"嗡"地震了下,她抬头,见那七道细芒的末端,正隐隐泛着墨色。
与此同时,千里外的乾元宫寝殿里,楚瑶正跪在蒲团上。
她掌心的焦痕从昨日起就发烫,此刻竟像被烙铁烙着,疼得她攥紧了香灰。"啪"地一声,焦痕里浮出串符文,歪歪扭扭的,像用刀刻在树皮上的字——不是《守衡谣》的曲谱,倒像...倒像她小时候见过的,老兵们在箭杆上刻的誓约。
她咬着唇咬破了指尖,血珠滴在铜镜上。
镜面腾起白雾,竟映出林风的影子。
他还是那身青衫,眉眼却淡得像要化在雾里:"当火不再需要火把,执衡者,就该熄了。"
楚瑶的眼泪砸在铜镜上,溅开细小的血花。
她扯下腰间的丝帕,蘸着血把符文拓下来,边拓边抽噎:"不是谁都能烧...但烧的人,得自己点火。"天刚擦亮,十二匹快马就冲出了宫门,每匹马上都揣着新制的"愿燃令"。
东营的乱草窠里,敌国死士的刀尖正抵着新兵阿福的后颈。
他们扛着黑沉沉的"寂律棺",本想等火种附体时封进去,可阿福的胸口刚泛起光,棺盖刚掀开条缝——
"嗤"地一声,棺里的寒气倒灌出来。
阿福疼得蜷成虾米,可那股寒意在他心口转了两圈,竟"轰"地烧起来。
死士们慌了神,正要撤,不远处传来清越的刀鞘叩地声。
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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