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锦袍赴宴 (第2/3页)
“错,是织云姑娘上月在赌坊输的二十两银子——”赵玄圭变戏法似的摸出张当票,“恰好押中刘大人的风流债。”
闻莺突然睁眼:“有杀气。”
马车恰在此刻颠簸,赵玄圭顺势栽进晴雪怀中。三支弩箭“笃笃”钉入车壁,箭尾系着的纸条墨迹未干:「宴有鸿门,速归」。
“二皇兄的字越发潦草了。”赵玄圭撕碎纸条塞进香炉,“加速,迟了可赶不上开场戏。”
车夫扬鞭的刹那,他指尖弹出一粒药丸,正中街角乞丐的破碗。乞丐拾丸嗅了嗅,扭头钻入人群——正是乔装的王府暗桩。
午时,太子府金碧辉煌。
赵玄圭踩着仆从的脊背下车,蜀锦袍掠过石阶时挂住金丝帷幔,扯得整片纱帐轰然倒塌。满院宾客侧目,只见他醉醺醺揽过晴雪:“爱妾瞧,这帷幔像不像你昨儿撕烂的床帐?”
哄笑声中,太子赵玄明迎上前:“九弟风采更胜往昔。”目光扫过三女时,在晴雪腰间玉佩稍作停留——那是太医院特供的药材通行令。
“不及皇兄劳心劳力。”赵玄圭打着酒嗝指向殿内,“这蟠龙柱新漆未干,怕是连夜赶工吧?”指尖抹过朱漆,露出底下斑驳的裂痕。
太子笑容微僵,二皇子赵玄肃的嗤笑从廊下传来:“九弟若是缺银子修王府,为兄可资助些脂粉钱。”
“皇兄客气。”赵玄圭突然拽住二皇子衣袖,“听说您上月输给漕帮三船盐引?”袖口暗藏的银针划过对方手腕,“不如拿盐引抵债,弟弟我正好缺钱养妾。”
二皇子甩袖暴退,腕上已多了道血痕。赵玄圭晃着银针嬉笑:“皇兄这苏州云锦,怎的比宣纸还脆?”
满堂窃窃私语中,三女悄然离席。晴雪借口更衣潜入后厨,闻莺“失手”打翻舞姬的胭脂匣,织云则跟着管库嬷嬷“学记账”。
未时,后厨蒸汽熏天。
晴雪捧着药匣穿过回廊,忽被个满脸横肉的嬷嬷拦住:“侧妃娘娘头风发作,传医女问诊。”
药匣底层暗格微震——赵玄圭给的示警药丸在发热。晴雪垂首应诺,跟着嬷嬷七拐八绕,竟进了处荒废偏殿。
“娘娘就在里头。”嬷嬷猛地推她入内。
殿门轰然关闭的刹那,三把钢刀架住晴雪脖颈。暗处传来沙哑男声:“交出《瘟疫论》残卷,留你全尸。”
晴雪指尖轻颤,袖中药粉悄然洒落:“诸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