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了 (第1/3页)
郑老蛇晃啊晃啊出了王恭厂。
刚领了俸禄,按着以往的惯例,他又是该去芳华楼寻乐子了。只是如今他已经不找海棠了。
未来有一位古大侠说过一句很经典的话:这就是大多数男人的毛病,就算是条母猪,假如有两个男人同时抢着要她,那么这母猪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会变得漂亮起来,但其中假如有一个男人忽然弃权了,另一个男人立刻就会恍然大悟:“原来她是条母猪,只不过是条母猪。”
这话确实有些道理。
本来张差和郑老蛇争抢海棠的时候,谁都把海棠当成个宝。
可张差没了后,海棠便成了郑老蛇一个人的了,郑老蛇反而觉得没劲了。
很快郑老蛇就稀罕上了另一位姑娘,芳华楼新来的一位姑娘,一位被唤作芍药的美人。
看着郑老蛇拐进芳华楼,远处墙角边立刻转出一个人,头巾盖着大半个脸,也向芳华楼走去。
到了芳华楼门口,那人停住脚步,仔细想了想,还是揭去了蒙着脸的头巾,竟就是一直销声匿迹的曲桓山。
去青楼玩,还半蒙着脸,就太怪异了,反而更会引人注目,反正自己从没来过青楼,想来不会有人认得出来。此刻郑老蛇应该已经顾不上别的了,自己该是不会泄了行藏。
曲桓山进了芳华楼,迎面便撞上了正在迎客的老鸨。
“呦,这位爷,看着面生,可是第一次来?”老鸨今年已经四十多了,脸上的褶子里铺满了粉,看着曲桓山进来,精神一振,刚迎上来,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曲桓山,觉得曲桓山的穿着打扮不象有钱的主,脸立刻又有些冷了下来:“这位爷,奴家这里可是京城有名的销金窟,花销可不便宜。奴家这里的姑娘有价高的,也有便宜些的,不过就是最便宜的也比那些普通窑子的要贵上许多,不知这位爷想玩哪个水准的?”
曲桓山也不说话,只探手伸进怀里,摸出一锭金子,朝老鸨抛去。
反正都是用那戒指变出来的,没啥好心疼的。
老鸨此刻却极兴奋。豪客见得多了,可象曲桓山这么豪的,还是头一回见。姑娘都没瞧着呢,一出手,就是这么一大锭金元宝。那若有个稀罕的姑娘,还不定会花多少钱呢。
呀,这位爷看着穿得朴素,竟是个财神爷。
“爷,这位爷,您就放心,我这芳华楼可是整个京城里最好的青楼了。”老鸨的冷脸顿时如三月春风暖洋洋的,只腆着脸媚笑着,一个劲的往曲桓山怀里靠,生怕曲桓山占不着她便宜似的:“爷喜欢啥样的姑娘?奴家给爷找。”
“妈妈,这倒先不着急。”曲桓山哭笑不得,一边躲,一边努嘴点着已走到远处急匆匆的郑老蛇,道:“他去哪里?你把我带去他隔壁就行。”
“爷这是……”老鸨一下子狐疑起来,上上下下打量曲桓山。当日就是那个该死的张差要听郑老蛇的壁角,结果砸坏芳华楼不少东西不说,还惹出那么大的祸事。不但搭上了自己的小命,就是芳华楼也被连累不少,被黑白两道询问了多次。也就是芳华楼在京城那些大佬那里还有些说得上话的姑娘,这才消了灾减了难。此刻又有人想听郑老蛇的壁角?
“能听见他们房里动静的,然后再给我找个姑娘。”曲桓山见老鸨疑心了,赶忙补了一句,又从怀里摸出一锭金子塞进老鸨手里。
呦,原来这位爷好这口味。老鸨嘻嘻一笑,也是,这位爷看着面生,该是从来没来过的,哪里就会这么巧,又是要和郑老蛇争风吃醋的?自己在这楼里那么多年,从姑娘做到了老鸨,哪样癖好的人没见过,确实有些非得听着旁边动静才兴奋的。
掂了掂金子的重量,竟比之前那锭还沉一些,老鸨立刻又把媚笑堆到了脸上:“爷,您放心,奴家绝对给您安排得妥妥帖帖的。”
房间里,郑老蛇着急得来回踱着步,桌上放着的酒水、茶点动都没动。这几天他心里一直憋着一股邪火,越烧越旺,再不找个地方发泄出来,保不齐就憋出病啊。
最近日子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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