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俺寻思这样弹好听 (第1/3页)
关于文学艺术随着时代的发展都发生了哪些变化这件事,古典主义和浪漫主义的划分虽然有些笼统,但大致是能概括出基本的轮廓。
像是在1845年的话,文学上正处于浪漫主义向现实主义过渡的时期,浪漫主义虽然已经不再是绝对的主流,但后面仍然有《悲惨世界》这样的重要作品问世。
在音乐领域的话,这一时期则正处于浪漫主义的黄金时期,许多听众已经厌倦了古典主义的“理性克制”,而是更加追求音乐的直抒胸臆与强大的感染力。
那么这一时期的音乐顶流是谁呢?
毫无疑问,是在后世被冠以“钢琴之王”的美称的弗朗茨·李斯特。
他在这一时期欧洲各国引起的反响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德国大诗人海因里希·海涅在1844年的一篇文艺专栏中创造了“李斯特狂热”这个词语。
顺带一提,海涅这一时期也在巴黎,同巴尔扎克等人交往的同时,还在1843年结识了老马,并且参与了《前进报》的工作。
而说到李斯特狂热,典型特征便是歌迷们的极端集体歇斯底里状态,其演奏据说将观众的情绪上升至一种神奇的欣喜若狂层次,他的崇拜者会接踵摩肩地围绕争抢其手帕和手套。
粉丝们会将李斯特的画像放在自己的胸针或多彩宝石浮雕上,女性们会试图取得他的头发,每当其弄断钢琴弦时,崇拜者亦会尝试获得它以制作手镯。一些女性崇拜者甚至会随身携带玻璃瓶,希望收集他使用过的咖啡渣
当然了,后世的某些没啥水平的明星也能轻易引发这种效果,这就说明这种粉丝效应很多时候跟水平没啥关系,反倒是别的因素比较多。
放在李斯特身上,首先他是个大帅比,真正的“黄金右脸”,不掺一点水分,其次他现场演奏的效果非常好,演奏时情绪激昂,常伴随着身体的大幅度摆动,再加上他创造出了大量令人目眩神迷的高难度技法,这样的话效果想不好都难。
最后则是李斯特老师非常敬业,据说他曾在八年时间足足开了一千场独奏音乐会,平均不到三天就有一场,再加上他并不只为宫廷和贵族演奏,还将自己的演奏带到音乐厅,向公众开放,还为慈善事业演出,如此一来,成为顶流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与之相对应的,同一时期的肖邦只要在公共场合演奏,他就会紧张地发抖,等一场演奏会结束,他往往已经汗流浃背。
与此同时,肖邦在性格上确实是敏感脆弱,不喜欢他的人直接就将他称为“娘娘腔”、“像女人一样”。
在这种情况下,肖邦除了会自怨自艾:“我知道我对任何人都没有任何用处……事实上对我自己也没有多少用处。”以外,也是变成了毒舌小子,说话非常刻薄,以至于当他初次遇到乔治·桑的时候,直接对李斯特吐槽道:“乔治·桑是个多么不讨人喜欢的人啊。她真的是女人吗?”
不过到后来,面对乔治·桑的主动追求,两人最终还是在一起了,不过在1845年这个时期的话,两人离感情破裂也不算远了。
像以上这些东西,米哈伊尔基本上都知道一些,也十分清楚他接下来弹哪些钢琴曲有可能会掀起新的潮流,但在此之前,落实到具体弹钢琴的话,米哈伊尔肯定还是一位初学者。
不过好歹是记得不少谱子,因此在初入门径之后,米哈伊尔一个没忍住就按照记忆里的那些东西弹了一段,弹的不算太流畅,但是不知为何,正好是引起了帕纳耶夫家一位作曲家的注意。
其实在最开始的时候,这位作曲家倒是并不觉得这算什么大事,他只是想知道这首前奏颇为新颖和美妙的曲子到底叫什么名字,它的作者又是谁而已。
但问题在于,米哈伊尔确实是没法回答这位作曲家的问题,不过面对米哈伊尔的含糊,这位作曲家似乎是想到了,总之他一脸难以置信地一直追问米哈伊尔,以至于当时帕纳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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