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焚火秘骸与双生契约 (第2/3页)
断剑“烈阳”重新凝聚成形，剑身上的星纹与鱼幼薇的龙纹竟拼成完整的星陨盘图案。
“以双生之血，逆启星门！”程景砚挥剑斩向龙珠，剑刃同时切开了陆沉舟的喉咙和自己的掌心。两股鲜血溅在碎片上，竟让星陨盘虚影发出龙吟般的震颤。陆沉舟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化作黑雾，临终前的嘶喊中带着不甘：“你们以为能阻止永夜之主？他早已在每块碎片中种下了自己的意识！”
黑雾散尽后，鱼幼薇瘫坐在程景砚身边，看着他掌心正在愈合的伤口：“双生契约...原来你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代价？”
程景砚摇头，指尖抚过她眉心的龙纹：“我只知道，不能让你独自面对黑暗。”他捡起裂痕累累的龙珠，发现其中的永夜之种正在双生血契的作用下逐渐萎缩，“老者的玉简说‘七碎非匙’，或许根本不需要集齐碎片，而是要毁掉它们，连同其中的黑暗意识一起。”
鱼幼薇愣住：“但智者的虚影明明说要重塑星陨盘...”
“虚影或许也是永夜之主的误导。”程景砚指向岩浆中逐渐浮现的星陨盘残骸，“真正的星陨盘早在千年前就碎成齑粉，所谓‘碎片’不过是封印着永夜意识的容器。老者说过，暗影教寻找龙珠是为了破除封印，而我们守护的...可能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东西。”
话音未落，火山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星陨盘残骸下方裂开一道暗门，门后是刻满星象图的石阶，尽头隐约可见发光的祭坛。鱼幼薇握紧第三块碎片，碎片表面的纹路竟与石阶上的星象完全吻合：“这是...通往虚渊的真正入口？”
程景砚皱眉：“但按照陆沉舟的说法，集齐碎片会在灵犀岛开门...这里又为何会有入口？”他突然想起初代盟主骸骨旁的密文，“双生为门”或许指的是同时拥有龙之力和曜日血脉的人才能开启真正的入口，而灵犀岛的门只是陷阱。
两人沿着石阶深入，墙壁上的星象图逐渐被黑暗侵蚀，最后一幅图中，永夜之主的身影踩在破碎的星陨盘上，手中握着染血的龙珠。鱼幼薇忽然停住脚步，她感受到体内的龙之力正在与祭坛的能量共鸣，而程景砚的剑意则在压制着某种黑暗召唤。
祭坛中央悬浮着第四块碎片，碎片下方是盛满岩浆的凹槽，凹槽边缘刻着与灵犀岛祭坛相同的符文。鱼幼薇刚要触碰碎片，程景砚突然拉住她：“等等，你看碎片的阴影——”
阴影在地面投射出永夜之主的轮廓，他的手指正指向鱼幼薇的心脏。程景砚瞬间明白：“碎片的共鸣会暴露你的位置！永夜之主一直在利用碎片定位你的血脉！”
就在此时，火山外传来震天动地的龙吟。鱼幼薇瞳孔骤缩——那是她的龙息声，却带着明显的黑暗能量。程景砚冲至洞口，只见天空中盘旋着一条暗金色巨龙，龙翼上的鳞片布满黑色咒文，正是鱼幼薇的龙化形态，却被永夜之主的意识完全侵蚀。
“这是...镜像分身？”鱼幼薇握紧拳头，指甲刺入掌心，“他用我的血脉制造了傀儡龙！”
暗金龙张开巨口，喷出的竟是混合着龙炎与虚渊之火的黑红色洪流。程景砚挥剑阻挡，却见剑刃上的星纹被火焰灼得发烫。鱼幼薇趁机将三块碎片叠在一起，蓝光与金光形成保护罩，勉强抵挡住傀儡龙的攻击。
“必须毁掉碎片中的意识！”她大喊，“用你的剑意切开碎片，我用龙之力灼烧其中的黑暗！”
程景砚点头，烈阳剑划出圆弧。当剑尖触及碎片的瞬间，鱼幼薇注入龙炎，却见碎片中飞出无数黑色光点，钻进她的经脉。剧烈的疼痛让她跪倒在地，脑海中响起永夜之主的笑声：“愚蠢的蝼蚁，你们的每一次反抗，都在为我注入更多能量。”
程景砚见状，毅然将剑尖刺入自己心口。星纹血珠溅在碎片上，竟将黑色光点逼出。鱼幼薇趁机凝聚全部龙之力，形成金色牢笼困住光点：“景砚，用‘龙渊·焚心诀’！我们一起烧掉这些意识！”
两人同时施展出最强杀招，剑意与龙炎在碎片上方化作巨大的熔炉。黑暗光点发出刺耳的尖啸，最终被烧成灰烬。与此同时，空中的暗金龙发出悲鸣，化作黑雾消散。鱼幼薇虚弱地靠在程景砚肩头，看着他胸前的伤口：“傻小子，下次不准再这样了...”
程景砚轻笑，擦去她嘴角的血迹：“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面对吗？”他捡起碎裂的第四块碎片，发现碎片中心竟嵌着一枚晶莹的泪滴状晶体，“这是...纯净的星陨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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