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如坐针毡身旁坐个范古文 人要倒霉 (第2/3页)
把撕了它,但转念一想,还是把它放进了自己的兜里,说:“谢谢你,给我画得这么帅!”范古文又乐了,露出一对兔子牙,说:“你本来就帅嘛!不要当着人家女孩子面前夸人家,人家会害羞的!哎,你是不是总这样夸别的女孩子呀?”“我”我是真不知道该说啥好了!“我给你弹个曲子吧!你想听什么?”“噢,听说你琴弹得好,我本来以为是电子琴,没想到你却是个吉他高手。
你什么曲子都会弹吗?”“当然了,只要你想听的,我都会弹。”
她用手拨了一下琴弦说道。
“那你弹一首《十面埋伏》好了!”我故意气她。
她愣了一下,说:“这首曲子用琵琶比用吉他弹出来的好听。
等我明天拿了琵琶来,再弹给你听吧!”“好吧,那你就弹一曲《广陵散》吧!”我笑着说。
“《广陵散》?看不出来,你知道的还不少啊!”她有些恼怒了。
过了一会儿,她道:“《广陵散》这支曲子用筝弹好一些。
你还是说一个用吉他弹唱好听一些的曲子吧!”“那你随便吧!”我闭上了眼睛。
“叮叮咚咚”她居然真弹了起来。
我听着觉得有些耳熟。
她弹了几下,竟边弹边唱了起来:“田野小河边,红莓花儿开。
有一位少年真使我心爱,可是我不能向他表白,满怀的心里话没法讲出来”我听着这首歌,不禁想起了杨倩柔,她睁着大眼睛瞪着我。
一会儿,燕栩甜又摆着她那柔美无比的腰肢走了过来。
想着想着,我的眼泪不觉流了下来。
“想心上人了?”朦胧中有人问。
我点了点头,忽然一下子清醒过来,瞪了范古文一眼,没有说话。
“唉,哪个男子不多情呀!”她不无感慨地说,“只不过象燕栩甜、杨倩柔那样的人也值得你去想?”“你怎么知道?”“我早已经对你做了全面的调查,你的那点儿事,全在我的掌握之中。”
“卑鄙!”我心里骂道,但嘴上还是说:“我不想她们,想谁呀?难道想你呀?”“对呀!你怎么不想想我呀!”我“咯喽”一声,一口气没上来,竟被她把我气死过去天很冷,实在觉得太冻手了,我于是又用手腕挂上书包,把手插进兜里,和钱如海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
刘忠仁没有走,和邝薇等人在聊天。
我见他戴着一个新棉帽,不禁用手摸了摸自己的棉帽子,想起去年冬天,我们几个互戴棉帽的情景,不禁长叹一声。
这时,一辆公共汽车飞驰而来,眼看着到了车站也没有停车的意思。
我心里一痛:“完了!司机不愿拉有学生票的学生!”忽然,只听“啪”的一声,刘忠仁飞起一颗石子,打在车身上。
交通车一个急刹车,紧接着从驾驶室里跳下一个人,和车上的售票员说了句什么话,向这边走来。
我想着赶快上车回家,也没有多想,就往车门跑去。
忽然,一个人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书包,就把我往驾驶室里拉。“你干什么?”我喊道。
“你砸交通车,跟我到交通大队去!”“什么?我砸车?你瞎说,我没砸!”“你没砸,是谁砸的?”“我怎么知道?”“我和售票员都看见是个戴棉帽的人砸的,而且只有你一个人戴帽子,一定是你砸的!”我真想骂:“人要倒霉,连冬天戴棉帽都成了别人找茬的理由!”“岂有此理!冬天戴棉帽也有罪啊!”我喊道。
刘忠仁可以不仁,我王思红却不可不保留一片红心。
这时候,公共汽车上的一个售票员喊道:“小破孩敢砸车,打他,打他!”我不禁大怒:“你满嘴放炮,你瞎了眼看见我砸车了?”那司机听售票员一喊,竟果真动起手来。
他长得胖大魁梧,三个我捆在一起也没有他粗,而且他比我足足高出一头半!他只一推,我便如断线的风筝一般撞在汽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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