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礼,你熬的姜汤好难喝 (第3/3页)
捧着那碗姜汤小口小口喝了,一张脸皱起来,将空碗递还给他,“难喝。”
萧砚礼轻嗤一声,抽出块帕子粗鲁地给她擦了擦嘴角,掀过被子盖住她。
他这大半夜做贼似的去江府厨房偷拿姜块熬汤也不想想是为谁,还嫌弃难喝。
随手把空碗放在床头,他起身想走,不想衣袖被拉住。
水盈盈的眸子一眨不眨看着自己,“说好的,明日要带我去买饴糖。”
萧砚礼垂下眸子看着她,将她手塞回被子底下,“嗯,知道了。”
江照棠这才心满意足闭上眼睛入睡。
行至窗边,萧砚礼瞥见那叠的好好的放在软榻上的衣服,顺手捞起来,翻窗出去了。
次日一早江照棠是被揽月的惊呼声吵醒的。
“怎么了?”她嗓音还有些哑,从榻上坐起来。
她才梦见她娘给她拍背,拍着拍着突然握着戒尺问她有没有好好听夫子的话,要她伸出手打手板,把她吓的不轻。
“小姐,我们府里进贼了,昨晚您房间有人来过。”揽月信誓旦旦开口。
江照棠正要说没有,她是生病了又不是死了,有人踏入她房间她定是第一个发现的。
然而目光瞥见搁在床头的那口空碗和躺在脚踏上睡得正香的黑心肝,江照棠莫名生出股心虚。
昨晚似乎好像依稀真的有人来过,她还闹了一会,非说他熬得姜汤难喝,没有她娘的好喝。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看着江照棠直愣愣躺回去,扯过被子盖过脑袋,揽月吓了一跳,险些要人去喊大夫。
“我没事。”江照棠躺的安详,躲在被子底下瓮声瓮气,“揽月,你说你现在去萧府送个信,说我昨晚吃错药疯了会不会有人信。”
揽月担忧地揭开盖在江照棠脸上的被子,伸手贴上她额头试了试温度,喃喃自语,“这温度也退了呀。”
“小姐您可别吓奴婢,要不奴婢还是给您换个大夫看看吧。”揽月起身就要走。
“等等。”江照棠拉住她,带着壮士断腕的决绝语气,“还是给我梳妆吧,我要去买饴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