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 (第2/3页)
她真是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府邸弄的和屯兵所一样是为什么,是因为萧砚礼那张破嘴在外树敌颇多,怕有人像她一样翻墙进来寻仇吗。
因着昨日刚下过场大雨,桐木地板叫暴雨冲刷的一尘不染,仅有几片竹叶飘零坠在上头。
看着空无一人的廊下,江照棠眯起眸子,勾着那包饴糖大摇大摆踩上去。
雅致古朴的小室内,一道身影跪坐在书案前。案上点着盏油灯,昏黄灯影摇晃着映在写满经帖讲义的宣纸上。
若是江照棠这会站在这案前,定能认出这宣纸上的字迹就是见青山的笔迹。
窗下悬着的竹帘轻晃,发出声响。
萧砚礼头也没抬,将刚写完的那一张晾在一旁,取了张新纸,蘸了蘸笔墨提笔就要落下。
“吱呀。”书房的门叫人推开。
萧砚礼笔尖一顿,眉心轻蹙,“去回了母亲,我今晚不去用膳。”
“啪嗒。”一个油纸包兀地被人抛至他案前,正砸在他纸上。
恰巧此刻院外起了阵风,清淡的茉莉香气顺着清风送入。
萧砚礼抬起头,对上那双清凌凌杏眸。
“喏,给你的赔礼。”见人不说话,江照棠一抬下颔,点了点那包饴糖。
萧砚礼盯着那个油纸包,没有说话。
江照棠皱了皱眉,心道这个人怎么回事,只是说了句他熬得汤难喝,不至于气这么狠吧。
她清了清嗓子,走了几步停在离他一丈开外的地方,“昨夜说你熬的姜汤难喝,是我不对。您萧家公子屈尊降贵来我江府还我耳铛,还肯为我洗手作羹汤,是我不知好歹了。”
见人还是不说话,江照棠眼皮一跳,又走近几步,“我更不该拉你衣袖,还非缠着你,让你给我买糖,我错了。”
最后那三个字江照棠说的是真心话。
萧砚礼搁下笔管,一言不发盯着她。
脏兮兮的素色裙衫,发髻也是草草梳就,连根簪子也不插。
还有那张脸……
萧砚礼正盯着那张素面朝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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