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 (第1/3页)
江照棠还从未见过师姐这般盛气凌人同人说话的样子,便是她和师兄打闹不慎踩坏她新栽的药草苗都不见得她生这样大的火气。
江照棠捧着匣子借着花坛遮掩想看戏,不想领子一紧,被人往后拽了一步。
她扭头看去,正对上萧砚礼那双面无表情的眸子。
“你别拽我呀!”江照棠被萧砚礼拉着离开听松居,不快地拍开他的手,抬眸瞪他,“我还没和师姐说一声呢,你就把我带走了。”
萧砚礼嗤笑一声,双手环胸低头看她,“是想留下看戏还是什么意图你自己心里清楚。”
见自己意图被戳穿,江照棠哼了几声,毫不客气在他小书房里坐下,把手中匣子搁在案上,一副审犯人的语气审问他,“不是说你病了吗?”
“谁说的?”萧砚礼揭开匣子,看着慢慢一匣子荔枝,眸光闪动,语气不由自主柔和下来。
“外面人都这么说。”江照棠闷声说道,伸手捞了颗荔枝剥了壳丢进嘴里。
“你既没生病,做什么辞了宫里官职?也不曾来寻我。”
最后一句江照棠说的小声,是以萧砚礼只能瞧见她嘟囔,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俸禄少,琐事多,不想伺候。”萧砚礼轻描淡写揭过。
这个问题这几日他母亲和父亲都来问过他,明里暗里打探他是不是在宫中受气了,萧砚礼只是囫囵敷衍过去。
没人知道他只是在躲人,躲着江照棠。
这一连躲了五日有余,心底乱糟糟的思绪没曾捋清,反倒叫这个正主撞上来。
江照棠瞧了他一眼,没再多问,从匣子里扒拉出几个个大滚圆的荔枝,随口说道:“早知你没生病,我就不带这些东西来,这些可都是苏二哥托人从南边送来的,路上马都累趴好几匹。”
萧砚礼剥荔枝的动作一顿,心底莫名一躁,“苏二哥?”
江照棠头也不抬,“是啊,苏家二郎君,他常年在南边经商,这些东西都是他托人送来的。”
说着,江照棠剥开一枚荔枝正要往嘴里送,余光瞥见萧砚礼轻拧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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