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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朕看他就是没将朕放在心上

    第377章 朕看他就是没将朕放在心上 (第2/3页)

 “先生,您说的‘飞天器物’,可是之前跟孤提过的‘热气球’?”

    一旁的李承乾早就按捺不住,此刻见二人击掌为誓,连忙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

    上次温禾跟他说“能载人上天看风景”的器物时,他就一直记挂着,如今听温禾提起“飞天”,立刻就猜到了。

    温禾冲着他眨了眨眼,不置可否地笑道:“你猜。”

    “咳咳!”

    虞世南见状,刚缓和的脸色又板了起来,语气带着几分严肃。

    “高阳县子,注意君臣礼节!太子殿下乃国之储君,岂能与你这般随意玩笑?”

    温禾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连忙对着李承乾躬身行了一礼,语气也端正了些。

    “殿下聪慧,不妨好好猜猜,过些时日,下官自会给殿下一个答案。”

    李承乾憋着笑,也配合地拱手:“那孤便静候先生佳音。”

    虞世南站在一旁,看着二人这般“表面正经、实则默契”的模样,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他摇了摇头,心里暗自感慨。

    这位高阳县子,还真是个不受规矩约束的人,既有少年人的跳脱,又有成年人的谋划。

    既敢跟他这个老臣辩论,又能跟太子打成一片。只是……这样的人待在太子身边,究竟是好是坏?

    好的是,太子能从他身上学到实务、开拓眼界,不至于变成只会读圣贤书的书呆子。

    坏的是,温禾太过离经叛道,若是太子学了他的不受约束,日后登基,怕是我行我素了。

    不过相较于这个。

    他现在更好奇的是,所谓的热气球?

    这东西,真的能飞天?

    ……

    从东宫出来时,日头已升至半空,暖融融的阳光洒在皇城的朱墙上,映得琉璃瓦泛着金光。

    温禾骑在马上,心里却在盘算着“热气球”的进度、

    原本李世民给了一年时间,可如今跟虞世南赌了约,必须尽快造出热气球来。

    “小郎君,咱们接下来去哪?”

    随行的齐三催马跟上,问道。

    “去牙行。”

    温禾勒住马缰绳,心中暗自想到。

    ‘造热气球需要宽敞的地方,百骑司人多眼杂,东宫更是不方便,得在城外找个偏僻的宅子,既能做工,又能保密’

    二人骑着马,沿着朱雀大街往南走。

    长安城的牙行多集中在西市附近,那里往来客商多,买卖田地、宅子的生意也最兴旺。

    刚到西市街口,就见路边竖着好几块木牌,上面写着“代寻田宅”“诚信牙行”的字样,几个穿着长衫的牙人正凑在一起闲聊,见温禾和齐三穿着寻常布袍,腰间也没挂什么显眼的佩饰,只是扫了一眼,便没再理会。

    在他们看来,这两人顶多是乡下富户,想买个小院子,赚不了多少佣金,犯不着热脸贴冷屁股。

    温禾也不在意,径直走到最近的一家牙行门口,刚要进门,就有一个身影快步迎了上来。

    那是个十七八岁的青年,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衫,袖口磨出了毛边,却收拾得干干净净,脸上带着几分腼腆,眼神却很亮,对着温禾躬身行礼。

    “小人林苏,见过贵人,不知贵人是想寻宅子,还是买田地?小人手里有几处好地界,定能让贵人满意。”

    旁边几个闲聊的牙人见了,顿时嗤笑起来。

    “林苏,你这小子,还真什么人都敢接啊?也不看看人家穿的什么,能买得起好地界?”

    林苏脸色微红,却没理会那些嘲讽,只是固执地看着温禾,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

    温禾心里一动。

    这青年虽衣着朴素,却举止有礼,不似那些油滑的牙人,倒有几分憨厚。

    他便开口道:“我想在城外找一处宅子,要偏僻些,地方宽敞,最好附近没人烟。”

    “偏僻、宽敞、没人烟……”

    林苏喃喃重复着,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贵人,小人还真知道一处宅子!就在明德门外五里地,以前是个富户的别院,后来家道中落,宅子就荒了,附近除了一片旱地,再没别的人家,正合您的要求!”

    温禾挑眉:“哦?那宅子附近真没人烟?”

    林苏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苦笑道。

    “贵人有所不知,那宅子旁边,以前是片乱葬岗,后来那富户买下地,把乱葬岗推平了,才盖的宅子,可旁人忌讳这个,即便宅子便宜,也没人愿意买,所以一直荒着……”

    这话一出,旁边的牙人笑得更欢了。

    “林苏,你这是想把人往鬼宅里带啊!也不怕吓着贵人!”

    林苏急得脸都红了,连忙对温禾解释。

    “贵人,那宅子真的干净!乱葬岗推平后,还请高僧做过法,这些年也没出过什么怪事,就是没人敢住……”

    温禾却笑了。

    偏僻、没人烟,还有忌讳挡着外人,这不正是他要找的地方?

    造热气球需要反复试验,若是靠近村落,难免会被人看到,惹来麻烦。

    这处宅子既偏僻,又因为乱葬岗的传闻没人敢靠近,正好用来做秘密工坊。

    还真是来早的不如来得巧啊。

    他当即说道。

    “无妨,你带我去看看。”

    齐三在一旁拉了拉温禾的衣袖,低声道。

    “小郎君,乱葬岗附近的宅子,不吉利吧?要不咱们再找找?”

    “吉利不吉利,都是人说的。”

    温禾摆了摆手,对林苏道。

    “带路吧,若是宅子合心意,我便买了。”

    林苏又惊又喜,连忙点头。

    “哎!贵人这边请!小人这就带您去!”

    说着,就要引着二人往城外走。

    温禾却指了指路边的马车。

    “坐我的车去吧,能快些。”

    林苏愣了一下,连忙道谢:“多谢贵人!”

    他这辈子还没坐过马车,手都有些无处安放,上车时还差点绊了一跤,引得旁边的牙人又是一阵哄笑。

    马车缓缓驶离西市,往明德门方向去。林苏坐在车里,渐渐放松下来,开始跟温禾说起那宅子的细节。

    “贵人,那宅子占地有两亩多,前面是正房,后面有个大院子,还有几间厢房,虽然荒了些,但屋顶没漏,门窗修修就能用。院子旁边还有一百亩旱地,是以前那富户一起买下的,现在也没人种,长满了草,若是开垦出来,种麦子、粟米都成。”

    “离长安城有多远?”

    温禾问道。

    “从明德门出去,走五里地就到了,路上都是土路,好走得很。”

    林苏连忙回答。

    “若是贵人想进城,骑马半个时辰就能到,也方便。”

    温禾点了点头,心里越发满意。

    马车走了约莫三刻钟,便出了明德门,又往南走了一阵,林苏忽然喊道。

    “贵人,前面就是了!”

    温禾掀开车帘一看,只见路边不远处,立着一处宅院,院墙是夯土做的,有些地方塌了,露出里面的荒草。

    连大门都掉了漆,门上的铜环生了锈,一看就知道许久没人住了。

    马车停在门口,林苏率先跳下车,跑过去推开大门,“吱呀”一声,门轴发出刺耳的声响,扬起一阵灰尘。

    “贵人,您看!”

    林苏侧身让开,指着院子里。

    “这院子多大,用来晒东西、放物件都成!

    后面还有井,就是不知道水还能不能用,若是不能用,挖口新井也方便。”

    温禾走进院子,目光扫过四周。

    正房有三间,厢房有四间,虽然门窗破损,墙壁斑驳,但骨架还在,修缮起来不算费事。

    院子确实宽敞,足够搭建热气球的支架,存放丝绸、楠木这些材料。

    至于那口井,他走过去看了看,井壁完好,只是水面上飘着些落叶,清理一下应该还能用。

    “怎么样,贵人?”

    林苏紧张地看着温禾,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这宅子……您还满意吗?若是您觉得不好,小人再带您找别的,就是……就是别的宅子可能没这么宽敞,也没这么偏……”

    温禾转头看向他,笑道:“宅子我很满意,多少钱?”

    林苏眼睛一亮,随即又有些犹豫,咬了咬牙,才低声道。

    “贵人,这宅子加上那一百亩旱地,若是正常卖,少说也得九百贯,可小人急着用钱,若是您真心想买,六百贯……六百贯就行!”

    温禾闻言,挑了挑眉,他看向林苏,见这青年眼神躲闪,神色焦急,心里不禁有些疑惑。

    “这宅子是你的?你卖宅子,不用跟房主商量?”

    林苏的脸瞬间涨红,随即又变得苍白,他低下头,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贵人,不瞒您说,这宅子……其实是小人的祖宅,以前家里还算富裕,可几年前我爹去世后,家里就断了生计,我娘又得了重病,要抓药治病,实在没办法,才想着把宅子卖了……”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双手递给温禾。

    “这是地契,上面写的是小人的名字,您看,绝不是小人骗您!小人去牙行当牙人,也是想尽快把宅子卖出去,好给我娘抓药……”

    温禾接过地契,看了一眼,上面确实写着林苏的名字,还有官府盖的印,是真的。

    齐三在一旁凑过来看了看,低声对温禾道。

    “小郎君,这地契是真的,六百贯确实占了大便宜,此人应该是急着用钱,才卖这么低。”

    林苏听到这话,头垂得更低了,声音带着几分苦涩。

    “贵人若是觉得贵,还能再少些,只要能凑够药钱,多少都成……”

    温禾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忽然一动。

    “你读过书?”

    “啊?嗯,是,小人曾经读过,只是,只是……”

    他说着说着脸上便涨红了。

    他不用说,温禾便猜到了。

    只是学业无成,然后家道中落,如今又干不了重活,这才选择买房子的。

    这青年虽是落魄,却不油滑,卖宅子是为了给母亲治病,也算孝顺。

    而且他也算聪明啊。

    自己去做牙人卖房子,还能剩下一笔钱。

    再说,这宅子他本就满意,六百贯确实是低价,可若是趁人之危,倒显得他不地道了。

    他便开口道:“不用少,就九百贯吧。”

    “您说什么?”

    林苏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圆圆的,以为自己听错了。

    “贵、贵人,您说的是九百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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