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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1、调虎离山!

    391、调虎离山! (第2/3页)

在黑水彪的枪身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枪身猛然弹起,脱手飞出,远远掉落在灌木丛中。

    “啊……!”黑水彪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嚎!

    他的右手手掌连带腕骨部分被第二颗子弹瞬间撕裂!

    鲜血如泉涌般从断肢处喷溅出来,染红了他靠着的巨石和下方的苔藓!

    陈光阳没有停顿,双脚蹬地,猎豹般猛地弹起!

    两步就冲到巨石跟前。

    剧痛中的黑水彪只剩下本能,用完好的左手胡乱地从靴筒里摸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军用匕首,想要做最后的挣扎。

    “废物!”

    陈光阳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森冷的杀意。

    他根本不给黑水彪挥刀的机会,右腿如铁鞭般抽出,一记凌厉凶猛的低扫腿,重重地踹在黑水彪完好的左腿迎面骨上!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晰可闻!

    “呃啊……!”

    黑水彪最后支撑身体的腿也宣告报废,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般顺着巨石滑落,摔进满是腐叶的地面,手中的匕首无力地滑脱。

    巨大的痛苦让他蜷缩成虾米,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混着泥土往下淌,只剩下倒抽冷气的“嗬嗬”声。

    “狗日的亡命徒!”

    陈光阳上前一步,那只厚重的黄胶鞋底毫不留情地踏在黑水彪鲜血淋漓的断腕处!

    “嗷……!”黑水彪的惨嚎变了调,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非人的嘶鸣。

    剧痛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凶悍和意志。

    陈光阳的脚死死地碾着伤口,冰冷的声音如同钢针扎进黑水彪的耳膜:

    “动我就动我!咱俩的事,碰拳头也好,动家伙也罢,我陈光阳接着!

    可你敢朝着老子的媳妇、崽子、刚出院的弟媳妇下手?敢拿枪对着我家的人?瘪犊子玩意儿,你他妈有几个脑袋敢这么作死?!!”

    黑水彪疼得几乎晕厥,眼神涣散,连告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因极度恐惧和痛苦而产生的本能颤抖。

    陈光阳俯下身,枪口冰冷的触感抵在黑水彪的太阳穴上。

    看着这个刚刚还凶神恶煞、此刻却在脚下如同蛆虫般挣扎的亡命徒,陈光阳眼神里没有任何波动。

    这种人,只要一口气在,报复的念头就永远不会消失,对家人的威胁就如同悬在头顶的铡刀。

    “下辈子投胎,记得把招子放亮点儿,别他妈招惹你不该惹的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带着一种宣判命运的冷酷。

    树林里最后传来一声闷钝的枪响,惊飞了远处几只刚刚落回树梢的乌鸦。

    片刻的死寂后,陈光阳的身影重新出现在林间小道上。

    他身上的旧工装沾染了不少尘土和几点飞溅的暗红色血渍,脸上冷硬如生铁,不见丝毫情绪的波澜。

    刚要扭头下山,陈光阳就顿时一愣。

    因为他听见了外面砰的一声枪响!

    陈光阳瞬间表情一冷。

    他全身瞬间一寒冷。

    完犊子了!

    中计了!

    调虎离山!

    时间拉回陈光阳刚上山,沈知霜就带着家人往前走。

    靠山屯通往乡里的土路在盛夏的黄昏里蒸腾着燥热。

    马车吱呀呀地响。

    沈知霜抱着小雀儿坐在车辕边,大龙和二虎并排坐在车斗里,车上还放着张小凤出院时的一些杂物和陈光阳特意留下以防万一的简单行囊。

    那声枪响的余韵似乎还粘在耳膜上,陈光阳追踪黑水彪没入林子的决绝背影让沈知霜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

    “娘,爹…能行吧?”二虎挪了挪屁股,凑到娘身边,小声问,眼睛还不时瞟向黑黢黢的林间。

    “你爹没事!”沈知霜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她把怀里的小雀儿搂得更紧了些。

    她想起了陈光阳追出去前塞到她手里的冰冷铁块……

    那把王八盒子,此刻正被她用一件薄布衫裹着,揣在腰后最顺手的位置。

    冰凉坚硬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光阳把枪给她的时候没说多余的话,只一个眼神,她就懂了:守着家小。

    这四个字,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口。

    大龙没说话,他用胳膊肘碰了碰弟弟,眼神凌厉如刚磨好的猎刀,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他手里握着陈光阳留给他的另一把枪……那把沉甸甸的54式手枪,虽然不如他爹的半自动步枪带劲儿,但这钢铁的杀器握在手里,让这个刚杀过野猪、斗过群狼的半大少年心里烧着一股邪火。

    他爹冲进林子去追那亡命徒了,谁敢动他娘和弟妹,他就崩了谁!

    沈知霜说不紧张是假的。

    她不断扫视着道路两侧愈发茂密的树林。

    空气闷热潮湿,弥漫着泥土和腐叶的气息,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粘稠感。

    怀里的小雀儿似乎也被这凝重的气氛影响,不再像往常一样叽叽喳喳,只是安静地依偎着母亲,一双大眼睛警惕地忽闪着。

    车厢里,气氛同样压抑。

    老丈人沈老爷子,此刻眉头紧锁成一个深刻的“川”字,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旱烟杆的铜锅,却并未点燃。

    丈母娘沈老太太紧挨着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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