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96章 我何时说过这话? (第2/3页)
少爷忘了这四年之事,忘了那叛徒的过往,更忘了对属下的嘱咐,属下才越发拿不定主意。”
一旁的魏忠也连忙开口:“此事大少爷不止对魏风一人说过,我也知晓。当时我只当是大少爷偏爱魏洹,不忍他落入老爷手中——您也知道,魏家当年发过血誓,一旦背主,当受千刀万剐之刑。若被老爷寻到魏洹的踪迹,他连自辩的机会都不会有。”
说到此处,他看向少夫人,语气多了几分郑重,“从前,大少爷最是喜欢魏洹。”
陈稚鱼眉头微松,可转念一想,陆曜从未跟她提过半个字,此刻心中更是没了主意。她沉吟片刻,缓缓道:“要紧的不是他偏爱谁,而是他为何会下这样的命令。我总怕这其中还有其他安排与计较——你们主子心思深沉,他不愿说的事,旁人便是费尽心思也难看透。”
说罢,她闭上眼,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坚定起来:“此事,终究要告知大少爷。即便他如今忘了过往,也不能瞒着他。”
魏风立刻躬身应道:“属下这就去。”
陈稚鱼轻轻“嗯”了一声,看着二人转身离去的背影,眸色渐渐深沉。
这桩桩件件透着诡异,让她不由得陷入沉思,只觉这看似平静的背后,藏着太多匪夷所思的隐情。
除却那魏洹一事,如今还有一事令陈稚鱼挂心。
她的师父回信了,将启程来京,为他看病。
等师父一来,他的离魂症有几分,也能见分晓了。
……
彭万理满身血污、衣袍破烂,踉跄着逃回怀王府。他尚未及喘匀一口气,便被王府侍卫引着,匆匆赶往正堂面见怀王齐鄢。
堂内烛火通明,齐鄢端坐于上首,面色冷沉如冰,目光扫过彭万理身上的血色与苍白面容,语气里听不出半分情绪:“倒是不容易,本殿算无遗策的谋士,竟也会被人摆一道——把本殿的人都留在了陆家,唯独你自己逃了回来。”
彭万理闻言,眼神骤然一僵,忙踉跄着跪倒在地,额头抵着冰凉的地面:“殿下恕罪!实是那春月演技太过逼真,属下直到身陷重围,才察觉是圈套,彼时已来不及脱身!”
“是吗?”齐鄢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彭万理喉咙发紧,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几分后怕:“若非属下拼死突围,功夫尚在,只怕此刻已被陆家暗卫擒住,再无机会向殿下复命!”
齐鄢冷冷盯着他,眼底的信任早已淡去大半,语气更添几分厉色:“那你倒说说,事到如今,该如何收场?被抓的人若落在陆家手中,届时供出本殿,难不成要本殿亲自上朝堂,与陆家人对峙?”
“殿下放心!”彭万理急忙抬头,语气笃定,“那些人皆是殿下培养的死士,即便受尽酷刑,也绝不会供出殿下分毫!”他顿了顿,又咬牙道,“属下此次失策,全因陆家那位少夫人——谁曾想她竟会放过春月,设下这瓮中捉鳖的毒计,就等着属下自投罗网!”
齐鄢眉心狠狠一跳,深吸一口气后闭了闭眼,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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