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我只想离开(一) (第2/3页)
到了一颗珠子;陈崇玲在墙角的砖缝里找到了一块石头;李婉儿在枕头下找到了一根羽毛;张晓虎在门后找到了一把剑;任东林在窗户上找到了一面镜子。
“这些应该就是破解阵法的信物了。” 林夏拿着这些东西说道。
按照陈婷所说的方法,大家将信物一一放在阵法对应的位置上。当最后一件信物放好后,房间里突然亮起一阵强光,随后便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与之前听到的胡琴声截然不同,这琴声充满了祥和与安宁。
强光散去后,房间里恢复了平静。李承乾的魂魄再次出现,但这次他的身影变得清晰了许多,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多谢各位解开了我的心结,” 李承乾的声音在空中回荡,“我被诬陷的冤屈终于可以昭雪了,我也可以安息了。”
说完,李承乾的魂魄化作一道光芒,消失在了空气中。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孙运清感慨道:“没想到我祖父留下的秘密,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解开的。”
林夏看着窗外,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们终于完成了任务,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大家收拾好东西,离开了状元楼酒店。当他们走出酒店大门时,回头望去,只见状元楼在晨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庄重而宁静。
这次探险经历,让每个人都收获颇丰。他们不仅解开了一个两千年的秘密,还帮助了一个冤屈的灵魂得到安息。而状元楼酒店的故事,也将成为他们心中一段难忘的回忆。
众人刚迈出 “文魁” 房门,整座楼突然发出骨骼错位般的咯吱声。十六根楠木柱同时渗出暗红色汁液,像是被无形的手拧出的血。林夏猛地拽住差点摔下回廊的陈婷,探照灯扫过楼梯转角时,撞见个穿圆领袍的虚影正往阁楼飘去,袍角扫过栏杆,留下一串焦黑的脚印。
“那不是李承乾!” 任东林的拐杖在地板上划出火星,“圆领袍的襕边绣着鸾鸟纹,那是…… 六品以下官服禁用的纹样!”
韦蓝欣突然按住太阳穴,指甲深深掐进头皮:“头好疼…… 好多人在哭。” 她眼前闪过走马灯似的画面 —— 戴着枷锁的书生被推进古井,红袖女子将匕首刺进自己心口,血珠滴在泛黄的试卷上晕开墨花。
“蓝欣!” 陈崇玲迅速掏出银针,精准刺入她后颈的风池穴。韦蓝欣猛地瘫坐在地,冷汗浸透了后背的速干衣:“结阵里封着的不止一个…… 是整个长庆年间的科举舞弊案!”
孙运清突然想起什么,颤抖着摸出祖父留下的牛皮日记:“这里!民国二十五年七月十三,祖父记过阁楼有口井,井壁刻着‘天开文运’,但他从没敢靠近。” 日记本突然自行翻动,停在某页泛黄的宣纸插图上 —— 九盏青铜灯围着口井,灯座上刻着不同的生肖。
张晓虎扛起工兵铲就往阁楼冲,却被道无形的墙弹了回来。他捂着撞青的肩膀骂骂咧咧:“他娘的,这破楼还设了结界!” 李婉儿突然指向回廊尽头的自鸣钟,钟摆不知何时停在寅时三刻,钟面玻璃映出他们身后站着排模糊人影。
“是考生的魂魄。” 苏晴的声音异常冷静,她举着相机连拍数张,显示屏里的人影逐渐清晰 —— 有人缺了只耳朵,有人胸口插着笔,最前面那个穿绿袍的举着空白试卷,眼眶里淌着墨汁。“他们在求我们看试卷。”
林夏突然注意到那些人影的脚都没沾地,而地砖上的朱砂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辰砂封印在失效,” 他拽开消防栓,“孙工,你祖父日记里有没有说怎么补阵?”
“有…… 有提到需要‘三甲信物’,” 孙运清的手指在日记本上打滑,“状元笔、榜眼墨、探花砚,必须是长庆三年那场科举的真品!”
陈婷突然想起什么,翻出背包里的青铜觚:“这觚底刻着‘长庆三年制’,刚才靠近木门时它发烫 —— 会不会和信物有关?” 话音未落,觚形器突然腾空而起,朝着阁楼第三层撞去,在匾额上撞出个窟窿。
木屑纷飞中,串青铜钥匙哐当落地。张磊捡起钥匙串时,发现每把钥匙的柄部都雕着不同的星宿:“北斗七星钥匙?” 他试着将斗柄钥匙插进楼梯扶手的锁孔,整段楼梯突然缓缓升起,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砖梯。
“下去看看。” 林夏打头阵,探照灯在梯壁上扫出密密麻麻的刻字。陈崇玲用紫外线灯一照,那些字突然亮起荧光 —— 全是考生的姓名,最后一行是 “大和元年,冤魂归位”。
砖梯尽头是间石室,九盏青铜灯果然围着口古井,井绳上挂着块腐朽的木牌,“文渊井” 三个字被水泡得发胀。韦蓝欣刚靠近井栏,就听见井底传来翻书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在翻动成千上万张试卷。
“看灯座!” 任东林的拐杖指向西南角那盏牛形灯,灯座凹槽里卡着支狼毫笔,笔杆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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