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只求公道 (第2/3页)
记忆中父亲麾下的兵几乎一模一样。
她心头微震,却只是淡声道:“告诉我,是谁在王城里设的局,我可以让你们活着离开。”
那人迟疑片刻,终于低低吐出一句。
“河……是我们的。”
他们将三人带到一处僻静的仓屋,交给大周随行的暗卫看管。
回到客栈时,已是深夜。
院子里旗影在月光下微微摇曳,像一只在风雪中孤立的鸟。
谢知安在她身旁停下,声音低而稳。
“这面旗,立得住吗?”
“能立多久,就立多久。”
霍思言看着旗,不知是在对他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次日一早,城中便传开了新的流言,有人在暗地里说,大周使者与临河旧地暗通声息,旗不过是做给王庭看的幌子。
听到这些话的霍思言,只是淡淡一笑。
王城的雪,第二日更厚了。
沿街的屋檐下结了长长的冰凌,风一吹,便叮叮作响。
街上的说书人一早便开了场,拍着醒木,声如洪钟。
“诸位听说了吗?昨日逐日台的旗,虽是大周的,可是……”
他故意压低了嗓子,凑近台下。
“有人说,那位霍使者的根,可不在大周。”
听的人立刻来了精神,惊讶道:“你这话可当真?”
“怎么不当真?我有个朋友,是城西茶肆跑堂的,他亲耳听见几个临河口音的人说,这旗是幌子,真正的心思,是替临河出头。”
这话一出口,不少人窃窃私语,目光中带了疑虑。
谣言如雪后的河水,起初只是细细的缝,转瞬便渗透到城的每个角落。
茶肆酒馆、集市桥头,几乎人人都在谈论“临河”与“大周”这两个词。
午后,拓跋烈在王庭的偏殿召见了薛嵩与安渠。
“旗的事,民间闹得很热。”
安渠禀道。
“有人故意放消息,说她是临河旧地的人。”
薛嵩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不管是真是假,谣言最能试人心。”
拓跋烈坐在主位上,指尖轻轻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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