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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一定会胜利!

    第211章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一定会胜利! (第1/3页)

    书房内。

    沈宗岱脸上的血色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瞬间抽干,褪成一种死灰般的惨白。

    方才与女儿对峙时的激动、痛苦、乃至癫狂,此刻全都凝固、碎裂,被一种纯粹的、近乎荒诞的惊骇所取代。

    他的瞳孔不再是收缩或扩散,而是骤然固定,仿佛两颗被强行按进眼眶的玻璃珠子,倒映着门口妻子那单薄却决绝的身影,充满了无法置信的震悚。

    他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泛黄的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结像失控的轱辘,疯狂地上下滚动,扯得脖颈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如同扭曲的蚯蚓。

    那身昂贵的西装此刻不再是身份的象征,反而像一套过于宽大、即将把他勒死的枷锁,紧紧包裹着他瞬间僵直的身体。他甚至无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脚跟撞在厚重的橡木桌腿上,发出沉闷的一响,这才仿佛惊醒过来。

    他的手指,那刚才还在神经质地敲击桌面、捻皱文件的手指,此刻死死抠住了桌沿,指关节因极度用力而凸起发白,仿佛要将坚硬的木头掐出洞来。

    他的目光死死钉在妻子赵芳礼的脸上,试图从那份憔悴和平静中找出哪怕一丝玩笑、疯癫或被胁迫的痕迹,但他看到的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燃烧着冰冷火焰的决绝。

    这种决绝,比女儿持枪的冲动更让他感到恐惧,因为它来自这个他以为最柔弱、最需要他保护、也最理解他“苦衷”的女人。

    他感觉脚下的地板正在塌陷,周围的世界——这间精心布置的书房,窗外看似稳固的黑暗,乃至他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在妻子轻飘飘一句话中分崩离析。

    巨大的震惊过后,是火山喷发般的暴怒和一种被彻底背叛的恐慌。那股支撑他与女儿辩论的、混合着绝望和自保的戾气,猛地冲破了理智的堤坝。

    “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的声音不再是嘶哑,而是彻底撕裂开来,像一面被扯破的锦缎,尖锐又破碎,充满了血沫般的腥气,猛地炸响在死寂的书房里,甚至盖过了座钟冰冷的滴答声。

    他几乎是从肺叶最深处挤压出这句质问,胸膛剧烈起伏,像破旧的风箱。

    “疯了!你们都疯了!赵芳礼!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你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吗?!“

    “啊?”

    他猛地挥手指向桌上那团被揉皱的文件,又指向窗外,仿佛要抓住那些残酷的现实,砸到妻子的脸上。

    “东北沦陷九年了!九年!关内打得山河破碎!全世界都他妈的抛弃我们了!法高卢跪了!英不列颠跑了!苏埃维和鬼子签了条约!美莉卡只顾着发财!滇越铁路关了!滇缅公路断了!我们他妈的成了一座孤岛!孤岛!你懂吗?!”

    他的唾沫星子随着激烈的言辞飞溅出来,面容因极致的激动而扭曲变形,比之前任何一刻都要狰狞。

    “前线是什么样子你知道吗?大半个国家都打没了!抵抗,抵抗什么?”

    “多少老百姓家乡被占领,必须离开祖先安眠的地方,自己的姐妹被玷污,自己和自己的兄弟随时会成为鬼子的活靶子,这种时候,鬼子告诉你,投降能活命,那除了投降,还能干什么?”

    “关内的国府,组织了大大小小的各个会战,忻口之战,云梦泽保卫战、淞沪之战、金陵保卫战……数不清了,都败了。几百万的军队,被打成了散沙。”

    “士兵要用血肉之躯挡坦克,被敌方炮弹活活炸死,海军打光了,空军打光了,铁路没了,九年,整整九年,每天都在死人,从东北的北大荒,到滇州的禅达,士兵从五湖四海被召集,赶往各个战场,结果不停地打着败仗……”

    “高级将领一个接一个殉国,赵舜臣,佟凌阁,郝锡九……就连第五战区的总指挥,张荩臣,都死了……”

    “国府的最高领袖在洗澡时大哭,喊着妈妈,声嘶力竭。多少大好儿郎,连枪都端不稳,被匆匆拉往战场,还没够本,就已化为黄土。他们没有美莉卡的汤姆逊、卡宾枪,甚至一挺马克辛机枪,是他们最强火力。只能用炸药炸坦克,凭着掩体躲炮弹,躲飞机轰炸。用血肉之躯去填钢铁的火海!”

    “这填得满吗?!填不满!这就是工业国对农业国的碾压!是螳臂当车!是自取灭亡!”

    他猛地捶打自己的胸口,发出咚咚的闷响,昂贵的西装面料皱成一团。

    “西北那帮墙头草!国府里那些软骨头!连胡先生、钱先生那样的大知识分子都觉得要亡国了!汪兆铭!他带着那么多高官投敌了!日耳曼都承认他们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有脑子的人都看清楚了!大势已去!大势已去了!”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又因为缺氧而剧烈咳嗽起来,咳得满脸通红,青筋暴跳,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你……你现在跟我说你要加入抗联?你知不知道抗联现在什么处境?三万人都不到了!躲在深山老林里像野人一样!被关东军追着剿!今天炸个桥,明天扒断铁路,有什么用?能光复东北吗?能赶走鬼子吗?那是找死!是拿着鸡蛋往石头上撞!而且会撞得粉身碎骨!连累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他喘着粗气,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妻子,里面充满了恐惧、愤怒和一种近乎哀求的绝望。

    “岳父岳母的仇……我心里不痛吗?可我有什么办法?我们现在活着!活着你明白吗?小珏年轻冲动,你怎么也跟着她犯糊涂?!我当这个汉奸,我昧着良心给鬼子办事,我图什么?我他妈不就图你们娘几个能安安稳稳地活下去吗?!不就是想给你们留一条活路吗?!”

    “你现在跟我说你要去找死?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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