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伟大,受了伤,还保持乐观,不怨天尤人,依旧爱着国家 (第1/3页)
首先去到的是徐老哥家。
他正坐在自家院子的树荫下编筐,一条裤管空荡荡地卷着,旁边放着一副显然很笨重的木质假肢,接受腔和皮带固定着,磨损得很厉害。
看到队长带着两个穿军装的小崽崽来,徐老哥有些疑惑地站起身。
王小小赶紧上前说明来意:“徐叔叔,您好,我们是部队后勤部门的,想了解一下您用的假肢方不方便,有什么问题,我们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改进一下。”
徐老哥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开笑容,连连说:“部队还没忘了我们啊?好,好!快坐快坐!”
他指着那副假肢,话匣子就打开了:“小同志啊,不瞒你说,这东西沉,走不了远路,硌得疼,这接口的地方,夏天捂得慌,还磨破皮,老遭罪了。能轻点、舒服点就好了。”
王小小仔细地看着那副旧假肢的结构,用手掂了掂重量,自己详细记录下张大爷的感受和需求。
她还蹲下身,非常礼貌地询问:“徐叔叔,我能看一下您的残肢部位吗?”
徐老哥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卷起了裤管。
王小小观察了残端的形状、皮肤状况,默默记下数据。
他们又去拜访了木老哥。
“哎呦!队长!稀客啊!还带了两位小解放军同志?快,屋里坐屋里坐!”
队长笑着介绍:“老木,这是部队后勤来的同志,专门来看看你的腿,想听听你用那假肢有啥不方便的,看能不能给你弄个更好的。”
木老哥一听,眼睛顿时亮了,烟也不抽了,激动地用手比划着:“哎呀呀!这可真是……部队还惦记着我们这些老骨头呢?好事!大好事!小同志,你们想问啥尽管问,我老木别的不行,就是能说!”
他也不用王小小多问,自己就打开了话匣子,神情变得有些悠远:
“说起这假肢啊!唉,刚伤残那会儿,在医院醒来,看到这条腿没了,心里头那是哇凉哇凉的,跟灌了铅水一样,沉得透不过气。
就想着,完了,这辈子算是个废人了,回家也是拖累婆娘娃崽的包袱。”
“后来,组织上说要给配假肢,我心里头又是盼又是怕。盼的是能重新站起来,怕的是不知道是个啥玩意儿,要多少钱。
等真发到手了,那么个木头铁疙瘩,看着就笨重,心里头还是冷飕飕的。
后来村里小扇子断腿,就这么一副家伙什,居然要七十块钱!我的个老天爷!那时候七十块是多大一笔钱啊!够我们一家子嚼用两年了!”
木老哥的情绪变得激动而感激,他用力拍着自己的那条好腿:“国家待我们是真不薄啊!这么金贵的东西,说给就给了!没让我们自己掏一个子儿!非但这样,每年年底,队里还把那三十块的补助金,一分不少地送到我手上!三十块啊!”
他伸出三根手指,反复强调着,眼眶微微有些发红:
“小同志,你们别小看这三十块!靠着这笔钱,我家那三个娃崽,才能一个个都把书念下去!买本子、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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