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用版假肢是他对自己永不改变的军人本色与士兵同甘共苦的坚持 (第2/3页)
节也是贺瑾帮我计算。”
“为了省钱,小腿接受腔要统一型号,我画了上百张接受腔,依然解决不了会掉下的问题,最后是小瑾给我解决的,伸缩阀门。小腿假肢做好后。”
“我们马不停蹄又做大腿假肢,隔壁兄弟部队没有大腿截肢患者,我不死心,小瑾带我去市里,去找一位大腿截肢的战斗英雄。他脾气死气沉沉,一点生气都没有,一开始直接让我们‘滚蛋’,小瑾告诉我,他是军人,要的不是同情,他要的是任务。”
“我和小瑾换好军装,再去找他,以命令的语气,要求他执行任务,很神奇吧!明明不是军人了,都退伍了,我以二科要求他配合,他居然配合了。”
她开始用巧劲为他放松极度僵硬的臀中肌和梨状肌。
“贺瑾只是不想我委屈,却不知道,您把我当做小崽崽疼爱。”
“大佬”她轻轻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真诚,“我们那时候就知道,截肢军人患者的傲骨是什么?”
“那是组织有需要,他们走路不会喊疼,站直的坚持,不喊痛的傲骨。”
她说完最后一句,便不再开口。
只是专注地继续着手上的工作,按摩,针灸,每一个动作都极尽耐心和专业。
她没有再提贺瑾刚才的冒犯,也没有再为自己辩解一句。
她只是在告诉他:那个站在门外、倔强不屈的少年,和此刻正在为您减轻痛苦的我,我们曾经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伤残老兵能“走得好一点”,愿意付出所有的努力和诚意。
我们今天对您的“冒犯”,其根源,是弟弟对姐姐的心疼。
中年男人始终没有睁开眼。
但王小小能感觉到,手下那原本如同花岗岩般坚硬、充斥着怒意和抗拒的肌肉群,正在一点点地、极其缓慢地松弛下来。
他紧绷的下颌线似乎柔和了些许。
胸腔里那口压抑的、冰冷的怒火,似乎被另一股更沉重、更复杂的情緒悄然取代了。
房间里那令人窒息的杀气,不知不觉间,已然消散。
中年男人在闭目接受护理的过程中,心里盘算:这个小崽崽,不仅胆子大、专业硬,聪明,这机智和口才,也是万里挑一,能文能武……就是身边跟着个傻小子,真够呛!
护理终于结束。
首长的呼吸变得深沉而均匀,那始终紧绷的、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的身体,终于在专业的按摩和针灸下彻底松弛下来。
王小小仔细地为他盖好毯子,动作轻缓,生怕惊醒了他。
她看着那张即使在睡梦中仍带着威严,却已然褪去怒意的脸庞,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她悄无声息地收拾好用具,拉开门。
贺瑾依旧像一尊雕塑般笔挺地立在走廊上,目不斜视,维持着标准的军姿。
只是那紧抿的唇线和微红的眼眶,泄露了他内心的委屈和不平。
王小小的心一下子软了。她没说话,只是走过去,轻轻拉起了他的手。
贺瑾身体微微一僵,似乎想挣脱,但最终还是任由姐姐拉着。
王小小拉着他,穿过狭窄的走廊,来到了软卧车厢连接处的吸烟处,这里空无一人。
她松开手,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梗着脖子一脸倔强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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