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0章 姐,你生气可以打我,我姐是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 (第2/3页)
为了另一个‘正确’的目的,比如给族里多弄点粮食,去钻政策的空子?
后天呢?
欲望和堕落的口子,绝对不许打开!这个口子,只要开了一丝缝,就再也关不上了!你会一步步滑向你自己都讨厌的样子!”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望着王小小脸上,语气沉重:“姐,你亲口和说过的,我们每一步都得走在光下,走在规矩里,才能活下去,活得堂堂正正。你这样做,和那些我们看不起的、搞特权、走后门的人,在本质上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我们披上了一层‘情有可原’的外衣罢了!”
贺瑾的最后几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王小小的道德基石上。
她利用的不是权力,是智慧和规则的缝隙,但动机呢?动机就能让手段变得纯洁吗?
王小小怔怔地看着贺瑾,又仿佛透过他,看到了自己内心那个刚刚萌芽的、危险的影子。
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贺瑾那句“欲望和堕落的口子,绝对不许打开”在空气中沉重地回荡,拷问着王小小的灵魂。
王小小不自觉敲着桌子,有气恼、有羞愧、更有小瑾居然站在了她的对立面,用她曾经教给他的道理,反过来审判她。
呼吸声稍微沉重。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王小小敲击桌面的手指猛地停住,她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试图将那团混乱的情绪压下去。
王小小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丽丽打梅花鹿的事,作废。”
王继丽猛地回过神,赶紧点头如捣蒜:“哦,哦!好的,老大姑姑!”
王小小才终于抬起眼,看向依旧站得笔直、神情倔强、眼睛发红蓄满眼泪的贺瑾,她的眼神也有一丝重新凝聚起来的冷静。
她开口,语气平静了许多:“你说得对。这个口子,不能开。”
王小小那句“这个口子,不能开”让贺瑾紧绷的脊梁稍稍松懈。
他吸了吸鼻子,用力眨掉眼前的模糊,再次开口:
“姐,你只想着要最好的。可你有没有想过,大佬他也是军人。”
“他比我们任何人都更清楚那条‘老虎、熊、鹿不能打’的规定意味着什么。那是纪律,是原则,是他们用命去守护的东西。”
“是,鹿皮是比狍子皮好那么一点点,是更柔软一点点。可如果大佬知道,他腿上那个让他更舒服的接受腔,是用违反他毕生信仰的军纪换来的,是用一只明知故犯打来的梅花鹿做的接受腔,他还要吗?”
“他摸着那个接受腔,心里会舒服吗?他会不会觉得,那条支撑他站起来的腿,从一开始就站歪了?”
这几个问题,像一连串冰冷的针,精准地刺破了王小小之前所有“为你好”的逻辑泡沫。
她只考虑了物理上的舒适度,却完全忽略了使用者精神上的洁癖与信仰。
她希望大佬穿着接受腔能舒服,却没想到,一个真正的军人,更可能为此感到耻辱和不安。
王小小彻底怔住了,哑口无言。
贺瑾看着她瞬间苍白的脸色,语气缓和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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