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父心难测 (第1/3页)
在南部诸县一个月的的时间呢,尽量暗中获取钱财充实自己的私兵,几日后,青州城南门。
一支略显风尘仆仆却气势不减的队伍缓缓驶入,正是从云溪县归来的赵珣一行。九十多名王府护卫依旧铠甲鲜明(有受伤有战死),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南征北战的锐利,押解的王家罪证和抄没的部分财物,则由后续车马缓缓跟进。
消息早已传回青州城,百姓们挤在街道两侧,好奇地打量着这位据说在南部大展神威的靖安王世子。有人敬畏,有人好奇,议论声嗡嗡作响,却无一人敢喧哗。
赵珣骑在马上,神色平静地穿过人群。他能感受到那些目光中的复杂情绪,有畏惧,有钦佩,也有探究。这些目光,正是他在青州城立足的底气之一。
队伍行至靖安王府门前,早已等候在此的王府长史连忙上前,躬身行礼:“世子爷,王爷已在正厅等候。”
赵珣颔首:“知道了。”
他翻身下马,将长枪交给护卫,整理了一下衣袍,迈步走进王府。
时隔数月,再次踏入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府邸,赵珣的心境已截然不同。来时,他是个根基浅薄、处处受制的“病愈”世子;归时,他已是手握南部实权、麾下有精锐班底的靖安王世子。
正厅内,靖安王赵衡端坐主位,依旧是那副威严深沉的模样。厅内别无他人,只有父子二人。
“儿臣赵珣,参见父王。”赵珣依礼行礼,不卑不亢。
赵衡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回来了。南部之事,本王已知晓。你做得不错。”
这是赵衡第一次当面称赞他。
赵珣低头道:“皆赖父王威名,儿臣只是略尽绵力。”
“略尽绵力?”赵衡嘴角微扬,似笑非笑,“覆灭王家,清理盐枭,追缴赋税九十万两,稳定南部六县……这可不是‘略尽绵力’能做到的。”
他顿了顿,语气转沉:“只是,你行事未免太过刚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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