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福祸 (第2/3页)
能忍受的了。
赵婴齐的肌肤上一滴汗也没有,这是与生俱来的能力,显然妻儿没有这个能力,只有悻悻地送妻儿回船舱中休息。
再出来时,就见随行校尉张次公在准备入港事宜,便走了过去,手扶船舷,搭话道:“张公也是汉地人,为什么对行船那么适应?”
“王太子可记得我的列侯名?”
“岸头侯。”
“我少年时与人为盗,剽掠地方,靠的不只是陆上功夫,还有水上功夫,才不被地方衙门抓到。”
“水性很好?”
“不是,驾船比其他人的船更快,官兵抓其他人时耽误了工夫,我就能趁机跑掉。”
“……岸头侯的过往,当真是‘奇妙’。”
“后来我随大将军抗击匈奴,立下战功,陛下也是知晓了我的过往,侯名岸头,既是过往,也是陛下有意靠岸南越,王太子不见我两千甲士,人人如在陆地,无有晕眩之症?”
赵婴齐这才注意到“护送”他回南越国的汉家将士身在船上,个个面色如常,“这些甲士,是陛下早些年训练用以南略的?”
“对,就是为了打南越国准备的,不仅是这两千人,强弩校尉路博德那数万大军也是如此,兵之情主速,乘人之不及,南越崇山峻岭,只要事有不谐,天兵天将便可以利用岭南水路朝发夕至,攻入番禺城。”张次公毫不掩饰道。
南越国已成大汉朝刀殂上的鱼肉,赵婴齐在长安城便同意了内附,自己人,没必要再遮遮掩掩的。
赵婴齐听着听着,面孔上多了一丝忧伤,这就是小国面对大国时的悲哀,大国有充足的时间、人力、物力,来将小国的山险、水利等人力难以克服的事物,通过刻意的选拔、训练,化为己方的优势,小国却不能。
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时候北地要强于南地的原因之一。
张次公见赵婴齐神情有异,以为赵婴齐是受了惊吓,安慰道:“南越国已经可以了,环目四望,能让我大汉朝准备、谋划十多年的,除了匈奴,也就南越国了。”
赵婴齐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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