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战前的三天(下) (第1/3页)
从机枪堡垒出来我就马不停蹄的和施耐德一起走到了农舍的门口,看着已经烧的坍塌的农舍,我挑了挑眉。
说是地主的家,但实际上早就被烧了“是在审判后烧的”施耐德解释道。
我站在焦黑的土地上一动不动,施耐德走到了一个人被腐烂稻草掩盖的地方,用刺刀挑开了上面掩盖的稻草。
“中尉,您过来看看这个”施耐德朝我说了一声,当我走到稻草堆旁边时,十几具风干的尸体突然暴露在阳光中——他们穿着法兰绒睡衣,胸前挂着装***的玻璃瓶。
施耐德用刺刀挑起一条碎花头巾,“人民法庭判定他们'失败主义倾向'。“他突然冷笑,“知道吗中尉?这些地窖的马铃薯养活了我们排整整两周。“
施耐德的刺刀挑起碎花头巾时,布料的撕裂声在寂静的地窖里格外刺耳。头巾边缘绣着德累斯顿方言的祝福语,此刻却裹挟着尸蜡的腥甜拍打在我军靴上。
我蹲下身,用枪管拨开法兰绒睡衣的领口——***玻璃瓶的蜡封完好无损,这意味着他们在被绞死前连自杀的机会都被剥夺。
我沉默了,面对穷途末路的帝国我一次又一次的沉默,面对这些罪不至死的人我也无话可说,我看了两眼被绞刑的儿童,突然注意到他脖子上的麻绳,绳结处卡着半片儿童乳牙。细微的雕刻在牙面上映出个微小却清晰的万字符刻痕,这是父母给孩子做的“护身符“,如今与绞索融为一体。
可能最开始一家人只是纳粹党甚至希特/勒抱有希望的,可是现如今….
“安奈特中尉!“汉斯的吼声从地面传来,“俄国人的侦察机!“我们抬起头,苏联侦察机的引擎声正掠过农舍残骸。这架苏12从容得像个嘲讽的手势,它甚至故意压下机翼,让机腹的红星徽记擦着我们的钢盔掠过。
该死的,俄国人马上就要开始进攻了,这场决定柏林命运得泽洛高地战役要开始了!
“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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